红了,她早上可真惨,那处儿都肿着呢,x口都要被他们两人c开了,哪里受得住他们那般轮流入着呢,到底是里头待不住了——她平时一个人受着都难,何况还是两个,自然就跑路了,“疼、疼着呢,阿枢哥要是知道了,可得、可得……”
老卫晓得儿子的脾气,“也是我没能顾着你,叫你受疼了,都我的不是。”
她早就叫老卫g走了魂儿的,哪里舍得责怪老卫一句,“哪里就是你一人的事啦,还有舅舅呢,舅舅他也不好的。”
老卫听得舒坦,她一门心思向着他,能不叫他快活吗?好像人都跟着年轻了几岁,“嗯,下次我说说他,叫他别那么重。”
“嗯。”她应得飞快,“你早些睡,药别忘记吃。”
他应了。
这边挂了电话,就跟早就有安排一样,卫枢的电话就回了过来,“窈窈?”
张窈窈听见他的声音就跟有了主心骨是一样一样的,眉眼儿都跟着飞扬起来,添了几分光彩,“阿枢哥,我好想你的。”
听听,她这话说的,真把人的心都说软了——
卫枢还寻思着是不是把她从里头带出来,人是他老婆,是他老婆,有证的,偏叫齐培盛占了她的弱点,让她真去陪着人了,又往那里头进了——还有老卫也在,他深知她对老卫的情结,就跟雏鸟似的,保不准就能由着他们胡乱行事呢。
他jg心照顾着的人儿,到叫他们得了先手,他能不气恼嘛,“这会儿晓得想我了?”
她一听,也知道卫枢不高兴,赶紧就甜言蜜语道,“阿枢哥,我天天想你的。”
卫枢一听就乐,“想我呢,一天都不见你给我打电话,还想我?”
她被说着毛病了,只得给自己挽尊,“阿枢哥,那我天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你别嫌我烦?”
“几时回家?”他不答应这个,打电话有什么用,他老婆,是他的,“我这几日回家都没有人,都觉得家里头大了许多,晚上睡着也有点儿失眠,好几天了,现在每天喝咖啡提神,最近还有个重要谈判得忙,人忙跟着陀螺一样连轴转,都有点上火了。”
她一听就急了,急得慌,“那阿枢哥你吃点凉茶去去火,上火很难受的。”
“单位同事给我送了凉茶,”卫枢说道,“还有点好喝。”
她就谨慎了起来,头顶像是要发光一样,“给你送凉茶?”
“挺难喝的,你要不要喝?”他这么问,声音带着笑意,眼见同事过来,压低了声音,“晚上带给你喝?”
她瞪大眼睛,“难喝你要带回来给我喝?”
卫枢“哈哈”笑起来,“就是难喝才带给你喝,让你也尝尝味道。”
她忍不住也笑起来,“阿枢哥,你好坏呀,哈哈哈,这样会不会不好呀。”
下属将文件交给他,还试图说些什么,就被卫枢一个手势打断了,示意他发消息给过来,手上就翻着文件,还继续同窈窈说话,“我今天都在大楼里,哪里都去不了,家也回不了,恐怕连着几天都这样。”
她立即就懂了,赶紧说道,“那阿枢哥我给你送凉茶过去?”
卫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嘴上还矫情,“你这么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还是不用了。”
她几乎保证道,“阿枢哥,你放心,我会给你送过去的。”
他拿着笔在文件上划出要点来,又往上批示了,还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让下属将文件拿走,还再吩咐了一句,“没事的,我很快就好的。”
她可不听的,越觉得他挺严重的,“我得看看你,阿枢哥,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我想你的。”
他微微叹气,似乎有些无奈,“你坚持的话,那么路上小心点。”
她很坚持的,他越说不要,她越想送过去,可凉茶要怎么煮的?她会吗?
真面对着的还有她家小馒头呢,赶紧上网查了查,寻了个最简单的做法,冰箱里一看,也没找着能用得着的材料,她就摇头了,赶紧写了单子让人把东西送过来,当然,还叫了阿姨过来,没有阿姨在,她很难出门的,抱着小馒头也没法子开车,这开车嘛还是得安全第一。
阿姨过来了,就觉得有点奇怪,这还在齐家,她是谨慎的人,当然没有白目地就问起张玫玫来,反而真的将凉茶的做法说与她听,“其实很简单的,材料备齐了就行,再不济的杭白菊金银花什么的都可以直接泡茶喝,喝个几次这火呀也就消了。”
张窈窈很是受用,“哦。”
凉茶煮得还挺快,下手都不是她自个儿下手,等那么一煮好,还有阿姨替她盛好,盛在保温桶里,主打的就是一个保温。
她出门前将小馒头交给了阿姨,自己则开车去卫枢那里,身上也有通行证,很顺利地进了大楼,她也不上楼,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就给卫枢打电话,“猜猜我在哪里?”
卫枢这边正与下属说着话呢,就被她的电话打断了,示意下属先停一下,他人则几步走到角落,才应了一声,就听她带着笑意的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