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哈哈。”魏溪午眉头一舒。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给您们上菜了哦。”
服务员推着餐车,整整齐齐的把菜品摆放在桌子上。
“钟鹿深,不用客气,尽情享用。”
钟鹿深没有动筷子,依旧是抱着双臂的样子。
“不等魏森了?”
“你真以为他还会来?”
……
那天,魏溪午开了一瓶红酒,钟鹿深本来是推辞的,奈何情绪上头,加上这段时间魏森对她的各种冷落,几杯下肚,她竟然有点儿微醺的感觉。
“钟鹿深,你少喝点儿。”
“哎呀,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呢,这红酒多贵呀,g了!”
钟鹿深举起酒杯,凑到魏溪午脑门上磕了两下,收回来,两口就下肚了。
魏溪午拍拍脑门,后悔没有预定一个包间了。
魏溪午真的ga0不懂面前这个nv人,明明和魏森两个人相互都有感觉,两个人却都像约好似的,一个不提,另一个也不问,可是都喝醉了酒给他吐酸水,他是上辈子欠了这两个人什么吗?
“魏溪午,你说,我不好看吗?”
钟鹿深被魏溪午托着肩膀,整个人靠在魏溪午的怀里,脸蛋泛着醉酒后的微红se。
“好看。”
魏溪午一边嫌弃的推开钟鹿深的脸,一边又敷衍的回答她。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魏森身边最差劲的nv生呢?呜呜呜……”
“我什么时候说了这话啊?”
“你刚刚啊,你说魏森身边优秀的nv孩很多,你也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呜呜呜……”
好不容易把钟鹿深搀扶到了车上,魏溪午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也不打算回话了。
“你说话啊,魏溪午。”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家在哪儿?”
钟鹿深摇下车窗,带着浓浓的鼻音,把整个脑袋都靠在车窗上。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谁喝醉了?你吧,魏溪午,你还敢酒后驾驶?信不信我向交警叔叔举报你。”
…………
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魏溪午无计可施,叫了个代驾,开回了自己住的小区。
魏森的电话也暂时无法拨通。
一下午了,他脑袋都大了。
魏溪午在小区里出了名的人缘好,小区里的大爷大妈都铁了心的想把自己的nv儿介绍给他,看他长得模样俊俏,偏偏还是高学历的从医职业,身材也挺拔有型,187的大个,确实是人群中数一数二的焦点型。这种h金单身汉,小区里的大妈们可不会放过他。
逢人遇见了就要问问他的感情状况,偏偏魏溪午脾气也是出了名的温柔,举止行为都挑不出毛病,每次他都乐呵呵的同大爷大妈们唠家常,没事出门遛遛狗遛遛猫,还总是救助周围的流浪猫流浪狗,几乎一个小区没人不认识魏溪午魏大院长。
今天可好了,小区里好多人都瞧见了,魏院长带了一个nv人回家了,还是一个有点不太清醒,被魏院长搀扶着像是醉酒的nv人。而且第二天也没见两人出来,这下小区可热闹了,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说魏院长带了未婚妻回家,马上要订婚了。
当凌晨一点钟鹿深头痛炸裂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很惊吓的事情,她穿着一件男士短袖t恤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记得,餐桌上,魏溪午开了一瓶红酒,本来只是小酌几杯,可是她越喝越起劲,想着是宰魏溪午一顿,不喝白不喝的前提下,她接二连三的开了三瓶红葡萄酒,后面好像都是被她喝了,她还记得,她一边喝酒,一边给魏溪午吐槽自己活着多不容易,吐槽生活的酸甜苦辣,吐槽自己没人喜欢。
她还记得,那个餐厅好像是个星级餐厅,那些食客肯定都像看傻子似的看她了。
想到这,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钟鹿深已经来不及思考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了,她现在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间门后,钟鹿深掂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往大门挪。
啪……
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这熟悉的声音,听的钟鹿深瞬间汗毛耸立。
僵y地转过头,钟鹿深看到一脸倦容的魏溪午。
“你…………我…………????”
“你喝醉了。”
“你带我回你家了?”
“不然呢?我问你家在哪儿,你和我玩猜谜游戏,魏森电话也打不通。我总不能把你扔大街上去吧?”
钟鹿深拍拍自己的脑袋,懊恼至极,她不该为了坑魏溪午那点儿钱,就把自己搭进去的。该si。
“那这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