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这毫无疑问。
但是,即使理智已经知道监控被提前关闭,这一路过来他看见每个对着他的拍摄孔,每个紧闭的实验室大门时,都会紧张得浑身哆嗦。
“可能会被人看见”这个认知折磨着他的神经,同时也让他淫贱的身体越加兴奋,当他们一路走到天台时,包裹住谢添下体的布料已经湿濡出一个圆。
天台,军部的“中央穹顶”。
这里连地面都是玻璃,彩色琉璃在他们头顶形成繁复美丽的花纹,天光从这里通向下方。
向下看,无数忙碌的人群在环形通道内来去匆匆,而中间的空档则一直能看到最底层的景象。
“我想了半天,觉得这里就挺好。”桓曜飞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低声对那个被束缚得动惮不得的美丽身影说着,“只要下面有人向上看,就能看到你淫乱的样子。”
谢添狠狠绷紧了身体。
一个人如果每天都要走过同一条路,通常他是不会试图抬头看一看上方有没有出现奇怪东西的。
这属于某种思维定势,谢添知道,但这种没买保险的“隐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他全身紧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呜……”
嗒……
嗒嗒……
一点水液透过棉质布料渗出,滴落在了婴儿车下方支撑用的钢管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滴滴答答的水液很快连成淅淅沥沥的清凉线条。
桓曜飞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这就潮吹了?”
谢添紧闭的双眼颤抖着睁开,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Alpha。
那双如同质地最纯粹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潮红的面色和肌肤上莹润的薄汗显示出身体主人在刚刚获得了多大的快乐。
只是“可能”被人看,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对于这具淫荡的身体,谢添自己也觉得很羞耻,但桓曜飞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惊喜地吻了一下他汗湿的脸侧:“真是个骚宝贝……骚宝贝想不想喝牛奶?”
“牛奶”……
谢添的目光落到对方已然撑起了帐篷的胯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做件事。”
桓曜飞解开谢添手上的束缚,再替他解开裤裆处的那两颗碍事的口子,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台摄影机和三脚架,走到婴儿车的正前方。
“来,用你的骚水把镜头喷湿。”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双腿被束缚得动惮不得,下体完全暴露在Alpha的眼前,甚至随时有可能被下方众多的低阶军官们看到,谢添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件展示品,巨大的羞耻与兴奋包裹住了他,他像是鬼迷了心窍,修长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了身体下方。
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但谢添知道,没有桓曜飞的命令,他不能擅自碰那个东西。于是他将手探到了更下方一点的位置,绕过小巧的囊袋,摸到了自己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肉嫩花蒂上。
那里就像是一个魔法开关,只消指腹轻轻碾过,更下方汁液丰沛的隐秘小嘴便会吐出甜腻的清澈汁水,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桓曜飞面前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像恶魔,居高临下地发出来自淫欲地狱的请柬:“用骚水沾湿手指,三根。”
“下面的嘴哪张想先吃?把手指插进去。”
谢添的手指在花穴附近犹豫了一下,抬了下屁股,将手伸向了更后方紧闭的菊穴上。
那个地方总是很紧,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艰难地插进去了一个指节。内部湿软的媚肉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立刻饥渴地缠了上来。
“唔……”谢添忍着羞耻,慢慢地用手指拓宽甬道,等感觉差不多了,就又往里加了一根。
“我还以为你会插自己的前面。”
桓曜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添发出一连串音调不一的呜咽,桓曜飞竟然还真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前面,要留给主人。”
手指加到第三根,饥渴的菊穴自发分泌出情动的肠液,摩擦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快感渐渐累积在身体中,谢添很快感觉到了空虚。
这个姿势,手指无法深入到最深处,也无法重重地向内撞击,他迫切地需要其他什么东西狠狠地肏自己才能得到些许慰藉。
闪着泪花的目光于是落在了不远处的Alpha身上。
“呜呜……”
主人……
桓曜飞:“忍不住了?”
谢添点点头。
桓曜飞笑了笑,走了过来,将谢添从婴儿车上解下。接着,他在玻璃地面上放了个尾端带吸盘的假阳具,一扬下巴:“坐上去。”
谢添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将粗硬的假阳具抵在紧窄湿濡的后穴口上,腰部一沉。粉色的菊花娇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