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粗大的假龟头绽开自己全部的柔软,一寸寸将它吃了进去。
“唔嗯……”
谢添急促地喘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卑微而渴求的目光仰望着自己的Alpha。
下面全是人。
随时有人会看。
这样的认知逼得他全身紧绷,因此收缩的肉穴将粗长的假阳具吞吃得更紧更深,他骚浪极了,空虚的前穴剧烈收缩着,里面不断涌出欢愉的汁水,只希望桓曜飞能尽快赐给他更极致的快乐。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有多迷人。
桓曜飞吞咽了一下唾沫,走到谢添面前,拉开制服裤子的拉链。粗挺滚烫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弹了出来,一股腥膻的腺液气味扩散开来。
谢添的脸更红了。
桓曜飞替他摘下口枷,扔到一边,用龟头对准了他一时没能合拢的小嘴。
“给我……哈啊……主人……”
谢添渴求地望着那根正在冒热气的性器,在他眼中,那不是丑陋的阳具,而是能带给他极乐的至宝,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褶皱都显得如此迷人。
想让它快点进来,快点进入自己的口腔,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自己每一处淫贱的窍穴。
它们全都迫不及待。
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桓曜飞眸色一暗,什么话都没说,就将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喉管因此受到猛烈的冲击,谢添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喉间干呕,眼泪倏地落了下来。然而身经百战的喉咙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肏弄,很快就适应了鸡巴的进出。
口腔被人按在胯下,同时下方菊穴中还承受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抽插,身体上被肏弄的快感和心灵上被支配的快感同时苛责着谢添脆弱的神经,他的性器硬得生疼,无人问津的蜜穴中喷涌出大量湿液,很快打湿了假阳周围的玻璃,失禁似的。
“呜……”
本能控制着谢添的身体,他疯狂地摆动着纤细的窄腰,让那根粗硬的假阳具更重更深地碾磨菊穴紧窄滚烫的内壁,那里又酸又麻,舒服得几乎痉挛起来。桓曜飞那根烫热的粗屌也在他口中疯狂驰骋,攻城略地,他急促喘息着,恍惚间感觉自己快升天了。
有人会看见他这淫荡的样子,看见高冷不可方物美丽长官在Alpha胯下淫贱绽放的样子,他们也许会在心里鄙视他的骚浪……
“咕唔……主人……骚母狗、咕唔……好想要……呜……骚母狗忍不住了……啊——!!”
桓曜飞猛地一捅,谢添就被他顶得翻了白眼,腰部下意识地向下一沉,下方那根假阳具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谢添浑身骤然紧绷,一股有力而热烫的水流瞬间从收缩的粉嫩花穴中喷出,沿着长长的抛物线,喷湿了前方一大片地面。
清亮的水液在玻璃上形状清晰。
桓曜飞拔出自己的阴茎,回头看了眼,笑了:“竟然真能喷湿摄像机。”
“呜……”
“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桓曜飞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眸色一变,冷硬地命令下,“去,跪到你自己的骚水上,好好看看自己有多浪。”
谢添咬着唇,慢慢抬起屁股,将自己从假阳具的快感上解救下来。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红,看上去可怜极了,也美丽极了。
莹润的身体忍着屈辱,缓慢地在玻璃地面上跪了下去,这样,谢添就能清楚地透过自己的淫水,看到下方极远处人来人往的一楼大厅,和每一层走过的人群。
他甚至能看见那些人制服上的花纹,可想而知他们中如果有人抬起头,就能清晰地看见谢添的表情和身体。
“呜……主人……请肏我吧……求求你……”
谢添要哭了。
“真是个骚婊子。”桓曜飞狠狠地掐住谢添那流满了湿滑骚液的白嫩屁股,用那根被舔得水光发亮的粗大鸡巴,顶在了谢添早已潮吹过两遍的敏感肉穴上,“我要进去了。”
“主人……啊……哈……大鸡巴进来了……呜……”
粗长的鸡巴破开修长双腿间隐秘的入口,凶悍地长驱直入。湿红肥腻的肉穴被过大的异物撑开,边缘处被拉扯得几乎失血透明,谢添的身体得到满足,忍不住哭泣着发出淫媚的浪叫。
他们太熟悉彼此了,性器就更是熟悉。紧窄小穴总能严丝合缝地贴合住桓曜飞那根尺寸不太科学的鸡巴,分泌出恰到好处的骚液来润滑,很紧,但不疼,反而爽到令人发疯。
肖想已久的鸡巴终于进入了那个饥渴的地方,嫩穴由于丰沛的淫水,被主人的阳物插得“噗嗤噗嗤”直响。Alpha大力的肏干将谢添撞得身子乱晃,他努力用哆嗦的胳膊撑住自己的身体,无意识地沾到了自己喷出的潮吹水液。
骚液传来的腥臊气味让谢添有种自己变得很脏的错觉,肉穴里满满当当,全是桓曜飞的器官,他被插得神志不清,只剩下追求快乐的本能。内部隐秘的生殖腔不知何时敞开了入口,邀请着那颗足有高尔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