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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2 / 4)

也有要上班的,听到现在终於也烦了,捶楼板吼:“吵什麽吵!再吵报警了!”“父老”们又有点怵,但要认瘪回去,又不甘心的,叫她少拿一点好了,千儿八百。

不过是他从前生活,指缝里剔出的屑碎。

她也不肯付。可能是上班累苦了,又或者被他们闹怒了,泥人也有个土性子,偏是一个子都不肯付,还嚷着要打给警察。他们又推她。她又叫杀人。把他们名字住处一个个大喊出来,叫邻居们记好,警察来访失踪人口是要据实报这些凶犯的。他们就堵她的嘴,被咬了,就打了她。上下都有些看热闹的眼睛耳朵,他们也不敢就太过分。并且楼下终於有个作小领导的出面说话了,秉公而论,作好作歹,让她拿了六百块出来。人走了。她蹲在地上,拣着踏碎的手机残片。

他缩回自己房间的深处,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耳朵热热的。他想出去把他的钱给她。刚才他还想出去把那些人打跑。这是不对的。不是普通人做的事。

可他的嘴角有着微笑的弧度。他喜欢她。她被她出身所在地的人所谩骂,他就更喜欢了。他不善於分析。他想这是因为他是个烂人。他的趣味,也都是烂的。他要控制自己,不要让自己的烂本性给自己招来祸殃。

但他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梦。那天晚上他梦见自己在肏一个烂苹果。苹果因为烂了,所以是不太讨人喜欢的褐黄色,软呼呼的,暖洋洋的,让他很安心。非常非常的安心。没有激情,但足够射精。第二天他对着自己内裤的遗精呆了很久。这是很久以来他第一次自主射出阳精,并且没有伴随痛苦。

说实在的,也并没有太多的性快感,跟他以前得到的性快感相比……

然而他实在只想过很普通的日子终此一生罢了。他的愿望并不受重视,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然而他们也并不用承受他的苦痛。他的父亲说天上的父并不会给任何人以其不能承受的苦痛,换句话说,所有痛苦,都是命里应当受的。当受则受,甚至有本小说专门以此为名。他父亲给他看的。他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父亲。他对着天花板,空白了一会儿,命令自己打住思绪。

然而他还记得第一次他父亲在他泡澡的时候走进来。那时他还不知道,但由於训练对危险比较敏感,心跳得厉害,手撑住浴缸,护住要害。可是因为他不知道,他护错了要害。反正错与对也并不影响结果。没有什麽真能挡住他的父亲。他第一次被进入时,疼得好像给撕成了两片。他父亲并没有特意采取什麽措施来减轻疼痛,或者是为了让他记得。他很快学会了怎麽腰部下塌撅起屁股的趴着;怎样把一串小番茄含在肛道里,既不压碎,也不滑出去,直到把它们捂暖了,或者,捂臭了,如果父亲不及时允许他排出它们的话。他学这些东西像学拔枪和杀人一样快,而且基本也是一样不足为外人道的,作为性宠的胸口的咬痕和作为杀手的伤。不过后者,尽管也不适宜作为交友的谈资,但毕竟秘密中有一种矜贵,而前者就只剩下难堪。

但他已经学会专注一些别的事,把决定了不要再盘恒的回忆错开。譬如窗格子上一根一根栅栏的同与异,譬如现在工作表格里的每一个字母,譬如邻居的她。

然而工作的细节即使都盘摸清楚了,做起来还是要故意犯些错的,因为要像个普通人的关系,而栅栏即使一丝一寸都揣摩得比美院学生都精准了,心里也知道对那麽个冷硬的死物,不过是时间无处消磨,而且把丝寸都记准了之後就再无变化了,只能再换一个死物,到底无聊。而她是暖的,软和的,生出层层变化来的,这变化又不突兀,脱不出普通人的范围去,让他安心。

他把她的形像放在心里细细盘摩,作为一个避难的神龛般——神不过是用来洗涤罪过、逃离苦海、应许解脱的形像。她於他也有这种功能了。他喜欢得太厉害了,以至於在现实中再一看到她,都有点发怔。

毕竟她自己是不知道她是神的,而且现实中他跟她一点都不熟。他甚至都不能偷偷塞一卷钱给她,以帮她填补手机被“父老”们砸了的亏空。当然以他的身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的皮包或者桌屉里出现钱。想必身边也没有他父亲安置的隐秘摄像头来拍他。可他还是不能冒险——如果他让她的钱多了出来,很少的一点也不抵什麽用,稍微多一点,她就要警觉了。像普通人这样贫穷,多个几百几千,是要发觉的,会苦苦思索哪里多出的这笔钱呢?如果怀疑到他身上,反为不美。

他就呆在那里了。

她也有点局促,还是跟他问了好,记得他的姓名。他假造的姓名。他张开嘴来,问:“附近有什麽店东西好吃?”

说时,心是跳的,跳得很稳。他的训练让他在最紧张的时候也可以手稳如山,或者在后穴水漫金山的时候还能在沸油锅里抄出几个铜钱来再给手部降温,除了汗毛燎掉之外皮肤一点都不受伤。

不过这次他允许自己脸红一点。这样更像个普通人。他沉浸在自己越来越接近普通人的愉悦里,眼睛是亮的。

像是黄昏的街道,背景一点点的朦胧下去,成为不写实和不要紧的、聊充空间而已。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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