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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3 / 4)

路灯一点一点的亮起来,街道并没有特点,只管向前延伸着,也不知道通到哪里为止,也不要紧,只是无尽的普通人的处所罢了。

很安心。

她的脸也红起来一点,像所有女性一样通过本能感知到他对她的特别。她的性意识就算觉醒了,也是大方而和气的。她说:“啊,就旁边那家麻辣烫就很好吃。我也没吃,一起去吗?”

一起去,而且各付各帐。谁都没有想占对方的便宜,因此点单是克制的。她推荐了几样比较好的食材,很合理,合理之余也并没有强迫他一定要接受的意思。她对她自己的喜好与判断有普通的信心,但并没有太强烈,没到非他接受不可的程度。於是他反而毫无芥蒂的接受了,并且发现他自己是喜欢的。

她的吃相是愉悦的,但并没有太夸张的沉溺。他如果不确定他自己要怎样表现才更像普通人,有她在就有样版了,跟她来就好,万一他有什麽错误,她反正是不责怪他的。不但不责怪,似乎连注意都不太注意得到。

普通的愚钝,并且满满的包容着。很安心。

他忽然问:“好吃吗?”

她回答:“好吃。”想了想:“挺好吃的。”然後问他要不要餐巾纸。没有别的话。

安心。

他去付了他们两个人的帐。她小小的争执了一下,在普通的客套的范围之内,然後就笑了,向他道了谢,抬手掠了掠头发,头发是普通的样式,普通的清洁程度,充满健康的光泽。

回去的路上他们聊天。路灯照着两个人的影子。他在炒货摊给她买了瓜子和白果,不费几个大钱,替她拿着。她很高兴。跟他聊她的工作上得意和恼火的事,新放的电视剧,喜欢的明星。她的笑脸像红通通的炉子里的火,上面烘着山芋的香。

走进楼道时他愣了一下,然後转身,扬手,手指间已经有薄的刀片,划向她的动脉。根据她的反应速度应该连看都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是眼前一花,就倒下去,生命就淡至於无,没有什麽痛苦。

但是刀片“锵”的一声被其他人截住了。

他在楼梯扶手上点足借力,跃向高高的窗子。炒货的杂绿塑料袋往下落,还没有撞到地面,就被其他人接住了。她的目光所及,甚至分辨不出其他人的动作影子,只看见他已经跳上那个高得不行的窗子,灵活得像是个鬼。她仰着脸,嘴巴张得圆圆的,带着一种恐怖的崇拜。

但在行家眼里,他已经笨拙得可怜了。

他的手指才搭到窗台,就被人控制了,绑起来扎了口蒙了头扔进后备箱。开走。这次捆绑的绳艺完全没有色情成份,只是很有效的掐灭了他一切可能的反抗。绳子粗朴,里面绞着合金,不受刀损火焚。口胶头套不但蒙住他的感官,而且让他难受。对他的惩罚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把他运到目的地,胶带纸“嚓”的撕开,拉起毛囊的痛,只是前菜。这种地方是“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叫。

现在可以看清他真实的脸了。他其实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就算在射击取人命的时候、或者被肉棒贯穿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天真。他的身材是宽肩细腰的,肌肉本来恰到好处。现在从肩头开始的一切肌肉都松懈了,一时也无法,但是腰上的赘肉,他们直接开刀,做了一个基本的去脂手术,当然,没有打麻药。他也没有叫。

他担心的是她要受父亲的折磨。像他这样的人本来不能同任何人稍微亲近一点点的。而父亲是什麽都知道的。他极度自责。希望他跟她不算太亲近。希望他要杀她的举动表达了他对她的冷酷不在乎,让父亲满意,从而折磨就只局限於他就好。

所以他表现了相当的反抗与挑衅,用沉默不语的方式。希望能挑起父亲更多的兴趣,就不再怎麽管旁的人了。

现在他全身里外都刷洗得很乾净。并且敷施了足用的脂膏。“啧!”轻得像一束光、像蛇信子一样的东西扫着他的脚踝。他几乎不能抑制的抖起来。他已经被调教得连脚踝都敏感了,而且像个开关一样,要父亲才能开启。

“啧!啧!”蛇信一样轻盈的鞭梢扫过他全身。父亲很不满意。“粗糙。”父亲道。

他当然没有保养皮肤。普通男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然而在以前,他或许是唯一一个出任务之前都要在全身敷美容膏膜的杀手。

然後鞭子舞了起来。一挥动,就带了电。电荷逐渐上升。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适应的时候,它又升高到新的疼痛值,但永远不会放他晕过去。对於父亲的掌控能力,他一直是可以放心的。放心交给对方蹂躏。如果他竟然死了或者受了不可逆的创伤,那一定是计划中需要如此。他的一切包括高潮都是计划好的,只可惜计划本身不向他开放。他不知道细节直到细节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小臂皮肤被锋利的刀锋嚓嚓嚓嚓的拉开。像是厨艺传奇展示,把一片豆腐削成拉花。他的小臂拉起花来了,片片皮肤翘起来像晒乾的鱼的鳞,看起来很瘆人。不过是顺着皮肤肌理的,养养又会平复如初,药用好了,连疤痕都不会有,以备下一次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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