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完全散下来,柔软的发尾扫得人心痒,低头看见师尊乖巧地缩在怀里,粉嫩的舌尖伸出来,在杨宫弦脖颈上细致描摹。如同其他男人对他那样,仙君也要在徒儿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光是舔吻还不够,江秋冥故意在男人锁骨上咬一口,泄愤似的咬得很重。
杨宫弦的呼吸越来越重,倒不觉痛,眼里闪烁着某种野兽的兴奋。他的下身硬得发疼,却不愿出言打扰江秋冥。
仙君的神情异常郑重,如同要献身给神明的祭品,已经做出最后的选择。
“统统都是你的过错。”
江秋冥用力地将杨宫弦身上衣袍脱下来,满意地欣赏了一会男人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稍微有些理解为何他们都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嘴里意味不明地嘟囔几声,随后大胆地伸出手去,停留在杨宫弦的腹部。
江秋冥鲜少见他习武,可如今才发现他身体的肌肉不亚于日日勤勉的杨明光。
他极为情色地在徒儿腹肌上装模作样地拍几下,像是要报复似的小声开口:“中看不中用。”
杨宫弦被他逗笑了,手指浅浅勾住师尊下巴:“到底中不中用,师尊马上就知道了。”
亵裤挂在胯间,很难让人不去注意那隆起的大包。
江秋冥按捺下心头的雀跃,伏低身子竟是在男人的腹肌上轻轻舔了舔。
鼻尖贴在鼓胀的肌肉上,能感觉到到些许汗水的气息,龙涎香的味道越发浓郁,就好像这气味是从杨宫弦毛孔里散发出来一般。舌头顺着腹肌纹理毫无章法地乱舔,触感麻痒,杨宫弦盯着江秋冥的红唇瞧了好一会,硬生生压住想把鸡巴插进师尊小嘴里的冲动。他的双手放在江秋冥看不到的地方,因为情欲,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半晌,仙君才退开些许,眼睛红红的和兔子一样。
“你是我的。”
他衣袍已经被杨宫弦脱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光洁如羊脂玉,下体阳根高高翘起,顶端渗出水液。奶子挺翘,乳尖微微肿起,无辜地望着男人,让人凌虐的心思泛滥,想把他弄脏。
杨宫弦没有这样做,他只是垂眸,哄着师尊打开双腿。
囊袋下面藏着一处肉缝,颜色深粉。大掌轻轻触碰,就感觉到都湿透了,水液黏黏的,粘在指缝里。
江秋冥习惯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还配合着他们突然的兴致说些奇奇怪怪的荤话,或是在不同的场合遭受奸淫。此刻杨宫弦一反常态,反倒感觉比其他时候更加羞耻,只希望能快些结束,好让这煎熬过去。
手掌贴着阴唇细细揉着,稍微用点力,肉唇就跟着打开,再深些,就有种钻心的痒意从里面透出来。
仙君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液在甬道里的流动,就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也分不清射进去的是精液还是尿液。
要对他做这种过分事情的人是杨宫弦,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江秋冥稍稍蹙眉,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他下腹那一团火:“好难受……想要这个,进来。”
杨宫弦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江秋冥感觉到掌心里那物勃勃跳动着,难以想象为何杨宫弦的神情里却并未掺杂太多情欲。他望着杨宫弦,突然有些茫然,不知自己为何要来找他,只是为了那一个梦么?
他已在他这里受过太多打击,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连着一瞬间情欲也都冷却下来。
“师尊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杨宫弦轻轻拉开他的腿,“交欢在我这里的含义与他们不同,只是肉体上的欢愉,那我在师尊心里与其他人有何区别?还是师尊以为……只要我的鸡巴插进你的穴里,一切就如你所愿了?”
江秋冥咬着唇,似懂非懂地眨眼睛。
难道不是么……自己心里的空缺,不正是插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杨宫弦洞穿他的想法,俯身抵上他眉心朱砂:“师尊缺的怕的,是我对你的爱。”
仙君迟疑着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胸膛,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杀气在脑海中成形。是了,他想就这样将杨宫弦的心脏挖出来,看看这颗心里装的人是谁。
“交欢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绝不是全部。”青年声音低沉,呼吸打在江秋冥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如果有一日我不再与师尊欢好,师尊也能明白,我们是彼此相爱的。”
这一刻天地仿佛都静下来,忘记回应与呼吸。
杨宫弦在师尊唇瓣上亲了一口:“傻了?”
江秋冥脑子里回荡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隐约品味出了几分不同的意思,思维还有些呆滞,半晌转不过弯来:“宫弦爱我,我也爱宫弦。”
杨宫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仙君反压在了床上:“可是为师现在……就是想要。”他难得主动地欺身而上,迅速而轻柔地含住徒儿的嘴唇。
很快这点主动权就被杨宫弦夺了过去,江秋冥感觉脑子仿佛浸泡在温水里,被搅得晕晕乎乎。他的唇瓣湿软,稍微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