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脸,司卿先说了这条于对方而言,或许根本无法起到安慰作用的消息,而后才按照豹人的要求,讲述起自己今后会遭到的对待。
“在你学习巫术的这段时间里,只要他们需要……我就会像妓女一样张开腿,让他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让这些有着恶劣性格的兽人满意,司卿挑选着自己知晓的最下流的词汇,“……当然嘴也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样具体地描述更细节的部分,“我会跪在地上,跟狗一样去舔他们的肉棒,只要有射进来的东西就吃下去,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
“他们可以两个人一起干我——或者三个人,也可能会是轮流,”分明说着最为淫秽下贱的话,可司卿的神色却平静冷淡得仿佛坐于高台之上,阅览被呈到手中的文书一样,就连先前性事残留的眼尾晕红,也仅是在他冰冷的气质上,又增添了一抹与之相称的艳色,“他们会轮流射进来,把我的肚子整个灌满,胀得就跟怀了孕一样。”
——正因如此,他此时撅着屁股,拿屁眼吞吃那一根根冒着热气的粗肥肉屌的模样,才更令人双眼发红。
婴儿小臂般粗细的猩红肉棒毫不怜惜地顶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快速地插顶了几下之后,故意放缓了速度,一寸寸地往外拔出,再一点点挺入——太过缓慢的动作,将那种无法借由巫术消除的酸胀压迫感放大了无数倍,本该被其他被截断的刺激盖过的、自己的身体被外物不留丝毫余地地侵犯占有的感受,变得分外清晰,以至于司卿竟有一瞬间将它与性事的快感混淆。
这样的话……特意请兽人施加这个巫术,就没有意义了。
拧起眉头小小地喘息了两下,司卿尽力地调整着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然而,身后的兽人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猛地发力,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肉臀。
“啪”的一声响亮肉响过后,司卿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被顶得往前滑去,原本就只是勉强支撑的上身一下子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连那两颗被玩弄得骚红肿胀的奶头,都被碾得变形,几乎要陷进周围的乳晕里去。
“在离开、使馆之前……我不能把射进屁眼里的精液和尿液弄出来,必须夹着、唔……”费力地支撑起贴在桌面的身体,司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插得跌了回去,连屁股都因为姿势而撅得更高,活像只发情时主动趴到地上求操的骚贱母狗,“……一直到、啊……被允许……清洗……为止、嗯……”
“平时也、只能……穿着……这一套、祭神……的……唔、礼服……”使不上力的身体每当被支起一点,就重新被身后毫不收敛的凶猛捅插给干得伏贴在桌上,一下下地把那两粒艳红的乳头压在桌面上,摩擦按碾得越发肿大,司卿被顶得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连贯地说完,只能死死地扣着木桌的边缘,将自己身体起伏晃动的幅度降到最低,“让他们、随便射在……上面,一遍遍地……把它、弄得更脏……”
“我会像祭拜神明一样、对待他们……由他们像邪神、一样……把我奸淫……玷污……”贴在桌面上的身体被兽人越发猛烈的奸干给推得往前滑出了一截,踩在地面的双脚却因为积蓄而起的精液,而滑往相反的方向,“变成只知道、发骚求干的……下贱的……淫奴……”司卿紧紧地抓着桌沿,想要调整自己的姿势,却不想一旁已然等得不耐烦了的豹人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扯开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膨热粗壮的鸡巴上。
司卿被手心那滚烫的温度给刺得一颤,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后猛地捅进肉穴的鸡巴,就把他脑中原本想好的内容撞得散了开来,好半晌才重新凝聚。
——而其他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正操弄着司卿屁眼的兽人,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这个对自己予取予求的性奴,身上的没一个部位,都能够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另一只撑在桌沿的手也被拉了开来,扣着塞入了又一根粗肥的肉棍——才一贴上司卿的掌心,那根巨棒就急迫地挺送起来。遍布柱身的倒钩肉刺随着抽送反复地摩擦细嫩的手心,带起粗糙的触感,但很快,随着从鸡巴顶端渗出的腺液被涂抹开来,因润滑而变得顺畅的顶蹭,都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淫猥,令司卿生出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胀麻热意。
“怎么了,”原本正在进行的事项被打断,显然让兽人领头的使者很是不悦,他示意一般地看了那边木然地坐着的叶崖一眼,“不继续吗?”
“如果、能让后面的……人……唔、轻点……”在司卿体内捣插的兽人非但没有因其他豹族的加入,而减轻捅操的力道,反倒冲刺得更加发狠大力,司卿的声音比之前越加断续破碎,“我会更加、容易完成……使者的……要求……”
然而,一手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的兽人,显然不可能好心到这种地步。
“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他朝司卿摊了摊手,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司卿小小地吸了口气,咽下了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我会像最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