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们、操我……”分别握着一根鸡巴的两只手根本不敢用力,司卿的身体在失去了支撑之后,晃动得更加厉害,全凭身后的兽人的鸡巴操控,两团雪白的臀肉水球似的来回摆动,每被豹人结实的腰胯撞一下,就泛起攒攒的肉波,“我会求他们把我的屁眼操肿、操到再也……合不上……”他的声音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但依旧会在古怪的地方间断,“到到鸡巴连硬都、硬不起来……尿都尿不出来……”
司卿的小腹被木桌的边缘摩擦得发红,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被蹭得抹了开来,但那处用鲜血画下的巫符,却诡异地没有丝毫破损,反而显得越发鲜醴,在被性液污浊的皮肤上,看着有种难言的妖艳与旖旎。
他的小腿紧绷,膝盖前屈,由于身体被推得往前,而勉强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并拢,抵在地面上颤抖着发力,和压在桌沿的腰腹一起往上挺拱。覆在躯体上的那层薄薄的肌肉紧紧地绷起,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打着颤,显露出一种与先前的绵软不同、搔得人心尖发痒的色气。
然而,每当司卿的举动稍有成效,那根棍状烙铁般的坚硬巨棒,就仿佛看准了时机似的,“噗嗤”一声齐根捅进湿热绵腻的肠道内,强硬地把他钉在这根硬长的肉楔上,往更高处提吊。
顺着脚踝滑落的精液,在司卿被操得腾空的脚尖又一次踩到地面时,充当了太过有效的润滑,让他根本无法支撑住自己下落的身体,而在他再次聚起力气,艰难地再次支起身体时,整根退出的狰狞鸡巴就再次凶猛地插了进来——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这个有着冷淡神色的大巫,正主动抬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送到兽人丑陋的肉棍底下一样,充满了淫猥的亵渎。
在那侍奉神的、每一寸肌肤都雕刻上圣洁的躯体之上,经由自己的手留下代表淫邪的精斑与红痕——这个天底下,大抵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亢奋的事情了。
掐在司卿屁股上的双手越发用力,两团绵腻的软肉被亵玩地抓揉成不同的形状,条条道道地印上殷红青紫的指痕,奸操着司卿肉穴的兽人呼吸急促粗重,挺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顶得这个撅着屁股的神祭双脚好一会儿都没能着地。
“我是最下贱的性奴、娼妓,会跪着求他们把我一遍遍地插到高潮,”没有因为身后的兽人的亢奋,而停下自己正在进行的讲述,司卿的双唇张合,用最为冷淡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最为淫亵的话语,“我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精壶、尿壶……”
“……不管什么时候,都做好了鸡巴插进来的准备、希望鸡巴能插进来……”硕胀浑圆的龟头对准肉道深处的内壁,快速而大力地冲刺了十数下,蓦地又抖动着胀大了一圈,从中射出一大股有力的精柱,击打在早已经充血发肿的肉壁上,“他们会把我身上……身体里全都弄脏,连尿道都用、道具……彻底玩弄……”
“我会每天都、夹着他们灌进来的精和、尿……睡觉……”释放完毕的鸡巴“啵”的一声往外拔了出去,被堵在里面的精液立时就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经过会阴,滴滴答答地汇入地上已经积起的一小滩精水里,有的则蜿蜒地顺着他的双腿往下,一路滑过他紧绷的小腿和极力弯折的足弓,从他发颤的脚趾抵达地面,“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有东西从、屁眼里……流出来……”被蹂躏得熟红肿胀的屁眼抽搐着,好似无法承受那过多的容量一般,陡然从中喷出一股白浆,浇在身后没来得及避开的兽人以及对方身下的地板上,“又或者……”
“……唔、他们会……”身后空虚的感受甚至持续了不到一个呼吸,新的热气蓬勃的巨硕肉棒就又捅插了进来,“会、拿东西塞住、我的屁眼……”司卿能够感受到在那根巨棒挺入的时候,又有许多体内的精液被挤了出去,那种在快感剧烈时,总是被盖过的挤胀感受,总是令他从身体内部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热意,“让他们射进去的东西能、一直留在我体内。”
“我会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埋入体内的肉棒开始以和之前的兽人不同的力道和频率挺送,像是要把这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货整个操烂一样凶狠。
“不管是他们是想要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没能在这一轮的争夺当中,抢到享用司卿现在唯一能够使用的那个肉洞的机会,周围的兽人变得焦躁起来,他们在低声咒骂了几句之后,哄抢似的围了上来,把自己那根冒着热气、硬胀到发疼的肉器,在这个不断地口吐淫语的骚货身上摩擦戳刺,“又或者是……想同时把两根、或者三根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干我……”
“我会在他们把、肉棒送到我面前时、主动张嘴含进去……”身上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传来被长有倒刺的肉具磨蹭猥亵的感受——甚至有兽人直接隔着司卿身上没有完全脱下的祭炮,在他的身上挺送顶碾,“让他们把肉棒、干进我喉咙里……”司卿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天生用来给鸡巴奸淫的器官,就连那浇灌而下的精液的热度,都能带起阵阵难言的颤栗,“把我的嘴也干成一个骚贱的肉洞——”
但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