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林军的护卫下,自中门而入。
“父皇,既然皇兄们都这么说了,父皇便照着皇兄们安排的做吧……”
他们这些人虽为皇室血脉,又是慕容韬的亲生子,可更深知帝王江山来之不易,既然决定作为藩王拱卫皇廷,便不可能再自寻si路生出异心。
当年慕容韬在g0ng中前朝胡作非为,与臣子离心,更差点儿动摇了皇室的根基,危及国本,现下他这个太上皇又想重新复位,为保江山国祚万年,藩王们也不得不劝谏太上皇。
见皇兄们如此配合,慕容玦倒也十分满意,又见慕容韬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男人只冷冷一笑,“父皇,你有杀子之心,便不能怪皇兄们如此作为,难不成您真的要亲手断送了慕容家百年的基业么?”
“逆子!逆子……你们这些逆子!都给朕滚出去!”看着自己的亲生子们竟然如此羞辱自己,b着自己去si,慕容韬只觉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上不来又下不去,更是心口一阵紧缩,一边骂着他们,脑海里又回忆起从前臣工们跪在乾元殿前一个个异口同声地说着请陛下退位让贤,越想越是气恼,一口老血便这么喷了出来,不多一会儿太上皇便昏厥了。
见父皇都被气吐血了,藩王们心情很是复杂,不过很庆幸的是,这会子他们兄弟齐心倒也保住了江山稳固,否则真让太上皇复位,这天下怕又要是大乱了。
“实在是多谢皇兄们!”很是感激地同藩王们说着话儿,见有些慌乱地侍从怯怯地立在一旁,慕容玦只冷冷地吩咐道:“去传太医来,务必不能叫他现在si了……”朕要他生不如si!有些话确实不好宣之于众,慕容玦只在心中如此想着。
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待自己幽幽转醒,慕容韬发现自己仍旧被困在抱月楼,瞧着很是惊恐地跪在床边的稚儿,男人很想坐起来,却觉着似乎没什么力气,他只闷闷地想开口,却见慕容玦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父皇,您醒了……方才让您受惊了,快把这药喝了……否则耽误了身子可不好。”在林馥儿面前,慕容玦从来温柔多情,可这会子,那小妇人并不在,男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伪装出一副伪善的模样。
“你……”很是气恼地盯着慕容玦,此时此刻慕容韬才觉着自己从头到尾都低估他了,原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不过是文臣们扶上来的傀儡,这会子他才终于看清了,自己被迫退位不过是他同皇太后在幕后c纵罢了。
接过慕容玦递过来的药,慕容韬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可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力气,也只得重新倒回床上,好一会儿才道:“现如今成王败寇,萧家怕是保不住了,孤以后会安分地呆在凌月台,只是萧家是孤的母族……你是孤的亲儿子,身上也淌着萧家的几分血,你到底得给萧家留个后,哪怕一个也好……”
“这是自然,朕从来赏罚恩怨分明,父皇放心好了。”他有的是法子解决那些对自己有异心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见慕容韬还有心思想这些,慕容玦只觉他病的还不够重,于是坐在床边y恻恻地道:“皇兄们并不能在上京久留,朕念及太妃们在后g0ng中孤单便让皇兄们各自领着生母往封地去了。”
“嗯……”能生出那些逆子的nv人,慕容韬自然一个也不想再见到她们,带走也好!
“殷王也要往封地就藩,可是他生母早不在了,他的养母贵太妃也畏罪自裁……他便求着朕让他带走徐太妃,徐太妃于殷王并无教养之恩,难得皇兄孝心可嘉,便也允了……”
“徐太妃?!你是说徐氏?她b那畜牲还小三岁!”原先他是怎么也想不通慕容珩为何会临阵倒戈,可现在听见慕容玦这么说他竟也明白了……畜牲啊!那个畜牲!居然惦记着那贱妇!“贱人!畜牲!”
原本慕容韬便有中风的迹象,才吃了些猛药,这会子又被慕容玦这么刺激一时只觉x口一阵剧痛,竟又吐出来一口血。“你们这两个禽兽!徐氏可是孤的妃妾,你们的庶母,竟然如此折辱庶母……你们……”
“父皇你那么气恼做甚?徐太妃可是自愿的。”
似乎生怕慕容韬能好起来,慕容玦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末了又示意g0ng人入内,将一道披着龙袍的架子放置于不远处。
“这龙袍华丽繁复、做工也不差,朕觉着同父皇很是相称,既然父皇那么喜欢龙袍,从今天起便放在这儿,虽不能再穿上,倒也可以让您日日瞧着不是?好了,朕还有政务要忙,便先走了。”说完,慕容玦便噙着冷笑很是得意地离开了。
一时间殿中只余下一班胆战心惊的g0ng人,还有那静静地立在架子上的龙袍,以及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半si不活的太上皇。
原本这些话,是要皇太后去说的,曲氏希望自己的儿子在此次风波里手上gg净净的,可慕容玦自从知晓玉簪花的事儿,便明白了母亲心里的哭,再不愿意委屈母亲去面对她憎恶的人,所以慕容玦才会在这时候来凌月台刺激慕容韬,反正萧家势力已经被彻底剪除了,慕容韬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了,他si不si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