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上手,握住谢仰青的性器,把锁精环褪去,他一上一下搓着谢仰青的性器,直把谢仰青撸得弓着腰喘气。
楚亭山干脆翻身,把谢仰青面朝着沙发,让谢仰青跪在小沙发上,而他就好像操弄一样,在谢仰青双腿间磨着红肿外翻的穴口,把豆子大小的女蒂磨得像血一样红糜,时不时戳上囊袋,给人一种连男性器官都被人奸淫的错觉。
水液淋漓地向下淌,淌湿狰狞的性器,像是淋湿蛇的鳞片,反着光潋潋的色彩。谢仰青难耐地弓着腰嗯出声,他低头,看着两个人的性器,他的淫液甚至淌到了他的性器上,被楚亭山双手握着与溢出的前列腺液湿遍上下。
楚亭山握着他的性器,拇指摁开包皮,刺激过谢仰青的冠状沟。谢仰青吐露着潮湿的喘息,才几下就有要射精的征兆,湿漉漉的马眼怒张开,楚亭山好像感知了,直接停下手,鸡巴点上他红腻的女蒂重重地磨。
“唔……你继续啊……”谢仰青不满地扭扭,楚亭山轻笑一声,一对骨节分明的手继续上下撸动,谢仰青睫毛颤抖地喘息,呻吟时不时高昂地变形。他以前大概也想不到他现在会因为一双手的撸动就爽得弓腰。
谢仰青一对眼睛神色空荡荡的,再次想射精时,楚亭山再度停下手。他茫然地看着楚亭山的手,楚亭山吻着他后耳根,分开他的阴唇,红肿淫滑的穴肉嘟出,被鸡巴挤压得如同果冻一样乱颤,楚亭山贴得更紧,勾出痉挛地紧缩,湿红一直向下淌,低落在沙发上。
谢仰青喘着气,腰上战栗,楚亭山接着开始替他手淫。就这样撸撸停停几次,谢仰青的不满到了顶峰,他起了脾气,屁股撞了撞楚亭山,“你行不行,不行起开。”
“你想要是吗?”楚亭山慢条斯理反问,丝毫不生气。谢仰青声音嘶哑,大腿根绷紧着,唇抿起,咬着牙说:“我要射。”
“你学声狗叫我听听。”他慢吞吞抓着谢仰青的性器摩挲,却不肯用力,谢仰青喘一声吐出气,“滚。”
“猫叫也行。”楚亭山喘着气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说,谢仰青开始犹豫,目光游离,好片刻,试探性地如同喘息一样,“喵?”一声
楚亭山呼吸一滞,他握着谢仰青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揉撸,腰上的动作也大开大合地磨着谢仰青已经发红发痒的肉缝,像是往脂肪里肏一样,阴茎挤入肿红的逼穴间,磨得水液淋淋。谢仰青唔得喘息出声,他弓着腰,被多次控制的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楚亭山往他囊袋撞,谢仰青仰起头,如同濒死的挣扎,几乎像是被榨汁一样,精液被楚亭山大力撸出。
逼穴痉挛收紧,淋下一涌高潮,在双腿间的摩擦里打出沫,没多久跟着谢仰青一起射出精液。
两个人相互交叠地躺在小沙发上喘气。
午餐时间,日常的四菜一汤,明戎给谢仰青夹了一块脆皮豆腐,“仰青哥,你试试,我做的。”
谢仰青慢条斯理又很是挑剔地夹起,他吃得很慢,看上去没什么胃口。谢迢盯着谢仰青翕动的双唇,忽然看向楚亭山,“你们偷吃了?”
谢仰青一噎,明戎的目光跟着灼灼地看着楚亭山,楚亭山微笑,“怎么了。”
谢迢面不改色,“你这样管谢仰青?那你是惯坏他了。”
“灌不坏的。”楚亭山说,把惯理解成了灌入的灌。
明戎又给谢仰青夹了个鸡翅,“诶你们,食不言……”
明戎说是这样说,把两个人劝得闭嘴,又转头朝迟迟不动筷的谢仰青道,“怎么不吃了,仰青哥。”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谢仰青当然也是吃饭时不爱说话的人。
吃完饭后谢迢继续当个老妈子洗碗,谢仰青斜眼看着谢迢背影,忽地一愣,有所明悟的表情,他扬起一边眉头,猝然一笑,起身,穿着楚亭山的上衣凑到厨房去,撑在料理台,谢迢把袖角挽起,他笑眯眯看着谢迢。
“怎么?”谢迢低头,洗碗,随口问他。谢仰青问得也很随意,张口就来,“你不会吃醋了吧?”
谢迢:……
谢迢转头看他,两个人恰巧碰上目光,凝视、对望,谢仰青的目光戏谑又意味深长,把谢迢一噎。还没等谢迢说话,谢仰青溜得跑开了。
谢仰青这一跑,就剩谢迢在原地若有所思。谢仰青中途下楼去冰箱拿饮料,看见没找过他的谢迢坐在桌前,电脑摆在身前,谢迢垂下眼,电脑屏幕变幻,衬得目光也游离不定。原是放假时间还在忙着给项目收尾。
下午几个人准备去山里的游乐中心逛逛。谢仰青昏昏欲睡,被人叫醒,他睁开眼,谢迢眉目淡淡,居高临下俯视他。
“干嘛。”谢仰青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谢迢上去掀开他的被子,他幽怨地瞪一眼谢迢,鼻音满满地说。谢仰青的起床气不小,谢迢很是习惯。他垂眼打量着谢仰青,目光定在谢仰青露出来的衣角,楚亭山的衣服。
随后他去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一套衣服落下,盖在谢仰青身上,谢迢说:“换这身。”
谢仰青打着哈欠起身,嘀咕,“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