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楚亭山的衣服脱下,换成了谢迢的,谢仰青把内裤往身上套,皱眉:“怎么尺寸不对。”
谢迢不接话,低头看了眼时间。谢仰青拉着谢迢的手起身,在镜子面前看了一眼,看着没什么大碍就欣然接受了谢迢帮他挑的风格。
两个人下去,楚亭山和明戎已经准备好了,楚亭山面对谢仰青这一身焕然一新的装束,挑了个眉,明戎的笑容一顿,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谢仰青。只有谢迢像个胜利者一样微仰着头,跟在谢仰青身后。
此地山间有个很大的卡丁车赛道,算是谢仰青要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工作人员引他挑了个车,他搭上明戎肩膀,偏头看楚亭山和谢迢,兴致勃勃问他们,“你们要不要一起啊。”
谢迢移开目光,摇头,径自走到一边,楚亭山笑吟吟问谢仰青,“那我要是赢了你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谢仰青说:“不可能。”
他上下扫视楚亭山,表露出很明显的嗤笑意味,“就你。”
太得意了,尾巴翘得太明显了。明戎偏偏喜欢谢仰青这样,他脸微微一转,半刻后抬手,若无其事地也揽上谢仰青肩膀,亲密地把谢仰青半圈入怀里。
楚亭山微微眯眼,笑得面不改色。
他们和几个路人搭伙跑了一场,谢仰青和明戎两个人遥遥领先。明戎一直维持着速度,保持在谢仰青身后不远处,时不时游刃有余地挺进,恰到好处放慢,卡丁车贴贴谢仰青那辆车的屁股,像是一场亲密戏码。
谢仰青浑然不觉。
一场比赛下来,谢仰青抑制不住眉头的飞舞,他高兴地对在他身后来的谢仰青挥挥手,两个人下了车,谢仰青几乎是飞扑一样跳到明戎面前,“看到没,你哥我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