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思,他深深埋在花舞剑的体内,又故意不多行动,把花舞剑都身体向竹霖打开,恶劣地欣赏花舞剑又羞又难耐的挣扎。
“棍儿~”
竹霖每次唤他声音都又甜又可爱,明明人已经长大,花舞剑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初见时的丐太,对他永远有更多的包容。瞧见花舞剑态度软下来,竹霖像只可爱的小狗,凑在花舞剑身上到处啃咬,脖颈上留下些许红痕,一路往下停留在起伏的胸膛。
白色的肌肤趁得已被持风搓揉过的乳粒更加红艳,竹霖眨了眨眼,朝那处吹了口气,不给花舞剑更多反应时间,一口含上去。
嫣红的乳头早已敏感至极,偏偏竹霖爱玩,含在口中又吸又咬,听着花舞剑克制不住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
“唔——不要……”
太过超过了,后穴里埋着持风的家伙,竹霖趴在他胸口吮吸着胸乳,花舞剑一双手无措地搭在竹霖肩上,不知推开竹霖还是借力挣脱持风,可他没有一丝力气,这两个人对他的身体甚至比花舞剑本人更加了解,哪儿是他的敏感点,哪儿能使他更加愉悦,不都有他们一手培养的功劳吗。
“别哭,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身后的人终于肯小幅度的顶弄,持风单手拂去花舞剑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又凑到他颈边,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
竹霖总算放过花舞剑,胸前两处凸起泛着水光,比一开始又肿胀些许,乳晕上留下咬痕,全是被欺负的模样。
“你快些,别自己占着。”
往下一瞧便清楚地看见花舞剑的后穴是如何吞吐持风,小小的入口完全撑开,可那根东西动的缓慢,再让持风磨蹭下去,竹霖算不出何时才能轮到自己,他有些不满的催促持风,怎么不懂得照顾一下年轻气盛的小孩。
“丐狼狼在催我呢,花萝卜。”
花舞剑恨不得把持风的嘴缝上,他总能抓住合适的时机说出令人害羞的话,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他又一次坐在持风身上,双腿被迫大张,颤抖着身子接受持风的抽插。
“别!呜——不要看!”
眼泪止不住的流,花舞剑再不敢睁开双眼,竹霖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他不敢与其对视,更不敢去看竹霖的反应。他是如何被持风操弄,后穴是如何贪婪地流着水吞吃巨大的柱体,如何发出淫荡的呻吟,全数暴露在竹霖的面前,极度地羞耻感的逼迫下,花舞剑难耐仰起头,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高频的收缩也惹得持风痛快地全数射在花舞剑的体内。
“棍儿真棒~”
竹霖立刻上前亲吻花舞剑的嘴角,意识涣散的人反抗不了一点,身体被两个人摆弄,双方怜爱地安抚着他的身体,静静地等待花舞剑稍稍平复。
平时和竹霖厮混时花舞剑还能获得主导权,年轻人没多少经验,在床上也会听花舞剑的话,除了横冲直撞的力度太大之外没有缺点。
可是今日不一样。花舞剑愤愤地拧住持风的手臂,哑着声音威胁。
“以后你别来。”
“好,你别生气,都听你的。”
一如既往地顺着花舞剑的话回复,持风把人圈在怀中,亲昵地蹭蹭脑袋。
“下次不敢了。”
“喂——棍儿~我还在呢。”
在花舞剑面前被无视,竹霖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他也比持风来得早,怎就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呢太风哥。
年轻人鼓着脸,掰开花舞剑的双腿,对准溢出白浊的穴口顶入,嘴上还不带消停。
“棍儿也疼疼我呀。”
“丐太等等…哈啊——”
赛场上的抓点怎么还用到床上了,花舞剑才一个不注意就被竹霖逮着时机,可竹霖的敏锐方方面面都和自己的训练有关,花舞剑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方才欺负过自己的硬挺再度抵在腰间,花舞剑惊恐地扭头看向持风,看着他稍稍挪动位置,保持一贯笑盈盈的模样,牵引花舞剑的手放在自己胯间。
“用手帮帮我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外头天黑了大半,屋内的动静尚未停下,被夹在中间的花舞剑瘫软在竹霖身上,身体随着他们的律动而晃动,哭花了的妆被持风细心地擦拭干净,颤抖的双腿夹都夹不稳,虚虚的挂在竹霖腰间,下身一片泥泞,体内满当当地,再灌入体内的液体随着抽动不断流出,偏偏两个力道外功的人还不满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花舞剑决定给小粉丝的承诺履行之时一定多花点钱请人上门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