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征服你了,我好像没别的优点,但是我技术好,最重要的是...”
说着,身下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弄。
“啊...”
换来美人的娇喘。
“最重要的是,我这玩意儿厉害啊!”
一句话,又换来了美人的粉锤,但她还是没停。
“只要它强到能满足你,让你忽略其他的不足就够了,只要够粗、够长,又够硬,还持久、有力、够猛,就足够让你疯狂,让你对我敞开大腿,咬着我不放,彻底忽略我的脸了。”
“嗯啊,不嗯...不要,说...呃啊,别说...轻点,啊...受不了...”
“你一边说受不了,下面那张小嘴儿还不是吃得欢?”
美人不停地摇着头,“不嗯,不要...不要,啊...”不要说破她。
“不过,冰言,你这里还真哈,还真紧,紧到让我发疯,紧到可以让我忽略别的,哪怕你不美、身材不好,都能忽略,只要这里够紧就行了,紧到要咬断我,让我忍不住提前泄出来。”
她越说,美人的下体也忍不住夹得更紧,紧到让那棒子捅得更凶更猛了。
“啊啊啊,啊...好嗯,好大...不要...”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我要是长得美,又高冷禁欲,还是普通人,被有权有势的世家小姐看上了,被掳走,要强干我,我也不愿意。
但是,她强行把我绑在床上,扒光我的衣服,要强上,我扭着身体,蹬着腿,不想让她得逞,结果她一把抓住我的欲望,用温软火热的手掌握住撸弄,我也不想硬啊。
可是,那手太柔软、太舒服,而且,她还脱光了衣服,叉开腿坐在我身上,下面湿漉漉的,还抵着我摩擦,甚至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用嘴把我含进去。
没两下就把我搞硬了,在我的挣扎中,扶着我的欲望,把我抵在那穴唇外,碾磨两下,然后把它往里面,接着,一屁股坐下,瞬间就把我整个吃进去了。
那里好紧,好热,又会夹、会吸,我怎么办,忍不住啊,瞬间就沉沦了,任由她疯狂地套弄我、摩擦我。
甚至到最后,在她无力时,我欲火难耐,只能在她的嘲笑声中,主动在她体内耸动起来。
这还不算,她搞了许久,满意了,可我还没发泄内,她解开我的绳子,坐在一边,还故意把那湿漉漉的穴口露出来,故意问我想不想要。
我心里不想被她得逞,可是,下面好胀,而她那里又紧致无比,能吸死人,我最后还是只能爬过去,求着想插进去。
可她不让我插,让我舔她,把她舔满意了才给插,我下面欲求不满,要爆炸了,好像要,只能舔她,趴在她身前,埋首在她腿间,卖力地舔她...”
在她的形容中,身下的美人在赧羞的同时,不由得被她说的情景吸引,忍不住想象起来,想象那副画面。
到最后,甚至把自己替代成了那个想强她的女流氓,把她压着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的具体情节甚至不用想象,此时自己的身体正咬着那巨根,在这样那样呢。
更是想起自己用口舌吞喊那粗壮,含到最后不肯吐出来的模样。
她正想象着,想象着,又听这人道,“所以,哪有什么淫不淫荡,错不错的,都是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嘛。”
美人不语,只忍不住朱唇微张,吟哦不断。
“身体被那么多紊乱狂暴的能量充斥着,一定非常痛苦,要是我早就承受不住了,也只有你能坚持这么久。
至于那些,也不过是为了唤醒我才做的,就像我为了欲望,舔强迫我的人的穴儿,我也趴你腿间舔过了啊。
甚至把舌头伸进去,把你流出来的蜜液一滴不剩,全都吞进去,我们彼此彼此,对不对吗?”
听着这人的安慰,感受着体内的火热粗壮,以及凶猛的顶弄和摩擦,美人仍只难耐地娇吟着,没有回答。
“嗯啊,啊...呃啊,哈,啊...好嗯,用力...轻点,啊...”
体内被欲望占满,被那火热填充占有,被凶猛地对待,美人只缠紧身上的罪魁祸首,娇躯摆动,玉唇吟哦,双手不停地抓着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记,娇首倚在她肩上,蛾眉紧蹙间,脸上满是难耐,还有未干的泪渍。
“都怪我,怪我不该这么久不醒,让你一个人痛苦那么久,那么难受的。我有罪,愿意接受惩罚,脖子让你咬一口行不?不,随便怎么咬。
这么脆弱的地方我可从来不显露给别人,今天就让你罚一顿,看我还敢不敢这么坏,冷落了美人,让你那娇穴儿空虚了许久,久久吃不到大棒子,罚我一直用大棒子满足你。”
混蛋,你嗯,你安慰人就好好安慰,为什么还要说最后面几句?
美人正无处发泄呢,既然这人自己送上来,那就如她所愿!
那原本轻颤吟哦的朱唇便颤颤巍巍地移到伊凡的肩上,狠狠地印在了她那同样白嫩的肌肤上,然后张嘴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