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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现在修为远不如她,再用力也咬不破她的皮,咬死她,混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与她欢爱时,伊凡早早就放松了身体,这皮肉还是能咬破、抓破的。
就像肩背,若有防护附体,这柔韧性十足的皮肉,就算崩掉了她的牙也咬不了,扯断了她的指甲也抓不破。
不让背上印出美人过于激动难耐时留下的痕迹,怎么证明她们曾欢爱过,怎么证明美人曾在自己身下有过极致的难耐与欢愉?
感受着肩上传来的些许疼痛,以及美人呼在自己肌肤上的热气,还有那唇齿触及肌肤所带来的敏感,让伊凡心中更是火热,身下的冲撞也更是狂野。
惹得美人的四肢几乎都要嵌进她的肉里,手指只能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贝齿死死咬着她的肩肉。
美人生怕自己一松嘴就只剩下求饶和尖叫。
下面被捣得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磨烂、搞死了。
好胀、好深,又好热,好难受,又快乐到无边,那酸痒酥麻、欲火难耐,让她彻底陷入疯狂。
又只挨几下,便蜜水狂涌。
“啊啊啊...”
尖叫过后,美人彻底瘫软,手脚无力地滑落,那玉唇不得已松开咬在嘴里的肩肉,颤抖着娇喘不断。
但是,体内的粗昂仍在不断捣弄她,很快便让她吟哦着求饶了。
她扬着头,双腿乱蹭间,双手不停地捶在身上这人肩上,口中是止不住的求饶。
被干得受不了的求饶。
“伊啊,伊凡...轻嗯,轻点...求你,啊...干死了...哈,磨烂了,呜呜...”
美人摇着头,疯狂摆动着腰身,想要甩脱体内那火热的粗壮。
但是身上这人就跟听不到似的,那粗挺一直都那么凶猛无比,搞得她只能抓她的背,咬她的肩膀发泄。
任由美人啃咬发泄了一阵,伊凡察觉到此时的美人,除了难耐,似乎什么都想不到了,这才缓下了动作。
也该是时候好好与她交流了,不然之后每次做点让她羞于启齿的事都要这么纠结一遭怎么办?难道自己每次都要这么哄?
这么想着,她突然又是一个奋力的顶弄。
那一下,这么突然又这么凶猛,插得美人本来快要松开的玉唇又忍不住大力要在她的肩上,发泄着那一下的难耐。
“啊,痛!”
趁着美人再一次用力咬下的瞬间,伊凡故意改变了那块被啃咬的肌肤的肌理,让它们变得极其脆弱,甚至还不如凡人的。
宋冰言如今好歹是炼气期,她这么狠狠的一咬,哪里能是轻的,那肉瞬间就给她咬得鲜血直流。
她已经无法仔细分析,为何作为修仙者,这人的肌肤会如此脆弱。
口中传来的血腥味也确实做不得假,让她再也不敢用力吮咬,忙松了嘴。
视线转到那处,就看到上面不停渗出的血迹,还有布满整个肩头的压印,显然,这都是自己的杰作。
虽然心中一直在辩解,谁让这人这么坏,故意这么折腾自己的,但另一方面,美人又是愧疚不已,觉得自己不能将她咬成这样。
出于对这人的愧疚,宋冰言下意识地伸出了柔软的小舌,轻舔上那块渗血的肌肤,嘴里吐出温和的元力,试图修复这伤口。
“哼”,冰亮软舌的舔舐,已经伤口逐渐恢复时产生的痒意,让伊凡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出声,显然是极其享受如此轻柔的舔舐。
当然,与此同时,下身也是扣好力道,插得不轻不重、不徐不疾,既满足了美人,又不至于太过而让她受不了。
下身终于不再是凶猛的捣弄,只剩下满足,而自己的动作又得到了这人有效的反馈,美人那软舌舔舐得越发轻柔。
美人如此温柔的对待,伊凡怎能不回礼?
她便也侧过头,视线中出现了美人那通红小巧的耳朵,以及精致的、红的滴血的耳垂。
一个前倾,火热的嘴唇便将整只耳朵裹进口中吮吻起来,灵活的舌头更是伸进耳廓舔舐着同样泛红的嫩肉。
“嗯,哼,唔...”
敏感的耳朵被温热湿濡的口腔完全含住,美人的身子瞬间便更软了,只能如鸵鸟般收回小舌,玉面抵在对方颈间,喘着气,软成一片的身子任由她逗弄,双手难耐又胡乱地抓扯着这人的背部。
成功让美人瘫软,伊凡又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这娇嫩玉耳,吻上美人耳鬓,再一点点循序渐进,沿着鬓缘一路向上,寸吻而过,吻上前额,往下,是弯弯的柳眉,浓密轻颤甚至挂着点点泪液的水润睫毛。
而发现她看过来时,美人只羞红着脸紧紧闭上双眸,任由她吻去自己眼角的泪渍,吻遍脸颊,最终被含住红唇,口中被探入一条灵活温热的软舌。
除了不敢睁眼,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抗拒,甚至主动张开双唇,伸出羞涩的小舌,与对方唇齿相缠,鼻间相抵,缠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