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痛……好痛……”
因为前面的玩具,阿普尔什韦特会不受控制向后逃避,在外面看起来就不断趴着向后撅臀。白皙的身体沾染汗水,像是撒上水珠的水晶石。
来自雄虫的手段让这个晶虫哭泣起来,泪水混进汗液里,低落在深色的台子上。但他的面容并不狰狞,精致的脸庞上留下液体的湿痕,在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处悬停低落。
虽然说着忍不住的话,但表情隐忍,咬唇忍耐。透露出一股乖巧的委屈。
只是他的主人并没有因此给予怜悯。
胥寒钰的手指已经探入雌虫的后穴。虽然承受痛苦,但因为痛苦是雄虫给予的,还离得如此之近,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已经为自己的雄主湿润。虽然不算润滑足够,但探入的感觉还说不上艰涩。
真是雌虫的身体。
淡淡的想了一句,胥寒钰的指尖就顶着机器进入了雌虫的后穴。手指在肠肉中移动,扩张狭隘的空间,顶上闭合的腔口。
面对雌虫的挣扎和哭喊求饶胥寒钰只是轻轻揉了下阿普尔什韦特的发:“怎么突然这么爱撒娇。”
向主人坦白自己的感受,表露自己的痛苦无助和乖巧,都是撒娇。
指尖的力道却没有任何减缓,机器已经浅浅挤入其中并不用应该被雄虫肉棒之外的东西侵犯的地方。
“阿普尔什韦特,松开。”
雌虫的防卫本能还是不让异物进入,前端的痛苦消耗了阿普尔什韦特一定的意志力,他很难全心全意完成主人的命令。于是胥寒钰辅助了他。雄虫的精神力席卷入雌虫的体内,气息沉稳强势。是雄虫的精神力操控。
【松开】
“唔……”
身体越过雌性的意愿和本能完成雄虫的命令,一瞬间,那个会带来无限痛苦的未知物已经被塞入了生殖腔。
被如此做弄的雌虫终于还是软倒在了台上,哭着只能一句句喊着主人。
身体被如何作践都可以。雌虫在雄虫面前也没有尊严。但生殖腔并不是能被随意玩弄的地方。前端性器被玩弄狠扎的痛苦只是痛苦,但到生殖腔内就不是。
就不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雌虫的尖叫中,为了满足雄虫的征服欲而发展地极为敏感柔软的地方被那个未知的机械伸出的多根尖刺扎透。
“再进去点。”
这个命令不是对阿普尔什韦特的。
阿普尔什韦特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拔出了根根尖刺,往生殖腔内端爬去……
形态凄惨的雌虫转过身,泪眼看向身后的雄虫。
奇异的光芒在雄虫的眼内流转,雄虫看着他,但眼神看的却不是他。
就好像……那双眼睛并不是雄虫的眼睛,而是仪态冰冷的检测仪,穿透不需要的皮肉看向内部它们要看见的地方。
“雄主……”阿普尔什韦特感觉自己叫了一声,但其实没有,他的声音泯灭在这样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余力张嘴,只是在脑海里以为自己发出了声音。
伴随着雄虫眼中流光一闪,阿普尔什韦特体内的“标记”已经爬到了生殖腔最内部,在那里狠狠伸出尖刺,猛然扎入黏膜。螳螂臂一样的结构相当细小,但深深穿刺,扎入皮肉。
雌虫弹跳起来,之后躺在床上不断发抖,他没有衣物可抓,所以指尖摩擦坚硬的金属床榻,家虫的身体并不如战虫但还不至于在金属台上划伤,只是指尖血红,好像那样就可以减轻生殖腔里的剧痛。
“功能性标记。”雄虫的声音温柔,和他身上此时的气场一样,胥寒钰轻轻坐到了阿普尔什韦特身边,“你会喜欢的。”
雄虫的手掌抚摸阿普尔什韦特的脊背,他的气场和亲密的接触可以抚平雌虫所有的痛苦和不安。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只是不再那么刻骨,阿普尔什韦特的声音还很虚弱,但在雄虫收下乖巧地说:“能让主人喜欢,就是奴最喜欢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但他知道那个东西一定是胥寒钰的喜好。那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市场上的东西,未知而恐怖,但是是雄主亲手制作的,功能就一定是主人喜欢的。就应该是要接受的。
胥寒钰满意地笑了笑:“要试试吗?”
这并不是一个选择题。
水晶一样剔透的雌虫窝在胥寒钰的怀里,被插入的输精管被倒灌入液体。硕大的液体袋往他的导尿管里倒灌了1L多的液体,整个通道都肿胀地难受,但雌虫会乖乖地受着。
第二袋。
第二袋一半的时候似乎到了极限,应该说那里为什么能灌入这么多液体。但倒灌还在进行。似乎是双丸那里的机器在运作,一胀一胀的,但还没有到极限。
第三袋。
雌虫开始求饶。确实是到极限了,只是这次的目的必定是要修改极限的,就必须要让他忍耐这种越过极限的痛苦。
不过终究没有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