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球,而是他的整个生殖腔。
会被拽出去的……
无法言语的雌虫除了任由生理反应流出泪水外什么都做不了。
黑胶拖拽着皮肉,颗粒陷入黏膜,胀大的球体被所有脏器包裹,牵一发动全身。
拉扯着腔体的黑球下挪,不管生殖腔的承受能力硬是往外挤,把内脏都拖拽地变形移位。
“-”身体里传来近乎听不见的声音。
那是球体一点点开扩生殖腔挤出来的声音。
连带着不知什么时候大量分泌的液体。
好痛。
好难受……
过于夸张的球体一点点露出形状,它稍微小些的区域露出来,摩擦在肠道里,碾压过肠壁蹂躏无力的括约肌,慢慢从里面挤出来。
在雌虫的体内充气的黑胶球终于初露模样。塞入的球体已经被充气地极为可怖,初露的一点以及宽大不已,却还看不见收缩的痕迹。
“哈啊--啊——”值啊喉间轻轻溢出的惨叫声中,充气后巨大的球体一点一点被拖拽出来。
“呜啊-----”
“啵噗”
与球一起被拖拽出来的,还有大量的液体。
被扩张开的穴口长到了极限,虽然在肉质的习惯形状下自然缩回,还是留下了拳大的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肠壁,黏糊糊的红肉。
胥寒钰把手伸了进去,抚摸无力抵抗的肠壁,手掌和腕部都被液体侵染,玩弄着肠道。
“怎么不喝那个药。”残忍的雄虫此时的声音依旧柔和,“吃了的话会让你真的生育一样快乐。”
不。
一点也不想把那个刑具当做幼崽生下,还产生一系列的雌父反应。
然而药剂的作用下斯恩根本没有说话的能力。
胥寒钰也不在意此时的沉默,手腕在雌虫的后穴里玩弄。
他把手伸到生殖腔口那里,向来隐蔽的地方如今也被充气胶球拉扯开来,无力地张着,面对伸来的手指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雌虫最隐蔽和神圣的地方,被雄虫手指插入。
一边恶劣地刮挠经不得碰触的腔壁,一边将手伸到雌虫的下腹。
“一塌糊涂。”揉捏着雌茎,胥寒钰淡淡地陈述,“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
后穴插着手臂,整个手掌都深入腔内玩弄,松懈剂下的身体动不了丝毫,却在虐待中私自乱喷淫水,把前面的床单和后面的玩具和手都染地全湿。
对不起。
斯恩却说不出这样的话。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了,既然不想要当雌父的感觉了,我单纯满足一下你的生殖腔和肠道好了。”
“是喜欢这样的吗?”五指在里面慢慢张开,将本不过指盖大小的腔体撑大。
未妊娠时,雌虫的生殖腔极小,平时更是缩瘪地毫无存在感,连雄虫龟头的肏入都宛如刑罚。只是幸福的刑罚。
而现在,妊娠失败,却要一次次经历这样的残虐,瘫软在床上的医虫却什么都无力做。
泪水从脸侧流下,但比起在雄虫过于可怖的技术下不断溢精的阴茎,好像什么都不算。
“噗”
仿佛听到了什么被打破的声音。
但那个只是错觉。
是在生殖腔里握紧的拳头猛然出拳击打到脏器的声音。
还没有打破什么。
暂时。
“是这里吧。”手臂力量凶狠出拳凶恶的雄虫语气平淡,他又在里面张开手,不管被他拖拽来的腔体已经遭受了多少压力,“如果怀孕的话完整发育的壳卵很大,会打到顶着这里。”
隔着皮肉,脏器被雄虫的手指抚摸。
像是在体内的爱抚,带着关注和宠爱的意味。
虽然斯恩知道那种东西,那种宠还是爱都是错觉。
却还是几乎克制不住地沉沦下去。
腔体的拉扯感不再这么难熬。
雄虫的手在收回。
再一次的,握拳,击打。
喉间被撞击出的声音完全不受控制。
雄虫手下受虐的医虫什么都无法做。
除了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