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那个球体在斯恩的生殖腔里慢慢鼓起。
湿漉漉的腔体本就不是用来容纳那样的东西的,何况胶体的外部还有防摩擦用的颗粒,粗粝地摩擦着腔壁,这个折磨已经高过了斯恩的忍耐力,挣扎间他打翻了药剂,挪动了道具。
充气到一半的橡胶球被雌虫挣扎的动作挤了开去,摩着腔口挪动,掉入肠道。
胥寒钰也停止了动作,冷冷地看着医床上的雌虫。
压迫感席卷了斯恩,被雄虫不满的精神力包裹是一种非常恐怖的经历。
“对不起。”因为难耐从惩罚中逃离的雌虫道歉,自己慢慢挪了回去。
他回到了原位,姿态摆好,掉出的道具却不会自己回去。
雄虫没有原谅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任何雌虫都感觉得到的情绪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蔓延。
斯恩知错,也知弥补,只是犹豫了些许,自己提出补救的方法:“给我用全身松懈药吧。”
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任虫蹂躏的软肉,这身只会逃离又挣脱不了,给自己带来更多惩罚的活动力要之何用。
白色半透明的药剂被放到了斯恩的嘴边,这次他没有推脱,一饮而下。
他清楚这个药剂的作用,听得见自己身体的恐惧,也知道这个恐惧不关乎他喝不喝下这个药剂。
他不喝,身后的雄虫自有其他手法让他就范,不一定会比现在容易。
药剂渐渐生效。其实经历了一个小时,哪怕当时机器给予解药的动作被强行取消,身上的松懈剂也已经慢慢失效。只是如今这瓶要下去,怕是又会恢复了。
恢复就恢复吧,不过是一边是无法控制地承受,一边是无法控制又仿佛能控制的承受。本质上都是无助的情况,没有例外。
身体渐渐虚软,无力支撑,趴到了台上。
雄虫的手法近乎轻柔地把那颗鼓起被挤开的球塞了回去。
因为体积变大,比一开始更加艰难,异物感明显的胶质颗粒,庞大的体积,仿佛能在这里闻到黑胶的气味,让雌虫不喜的气味。
然而被那样的东西塞入,失去控制的阴茎却在随着生殖腔被亵玩流出淫液。
那里毕竟是生殖腔,是碰一下就会让雌虫软倒在地的地方。
咬紧牙关用的肌肉也渐渐失去控制,含糊的呻吟从半开的嘴里流露出来。
白发的雌虫放松了面部的肌肉,向来冷硬的面容线条柔和起来,长长的白发披散,像是无助的娃娃。
被权贵圈养的好看而精致的娃娃。
承受着被他人控制的无助。
带着颗粒的橡胶黑球塞入,被雄虫恶劣地转动,碾磨腔体,软倒在床上的雌虫一股股溢出无味的液体,打湿了下腹。
在一次几乎微不可查的痉挛中,不可一世的医虫在胥寒钰的手下射了出来。
无色无味的液体混合着前期诱惑雄虫的液体一起射出,他竟是同时达到了两个层次的高潮。
雄虫冰冷的眼神看着雌虫身上只有他可以看见的界面,看那些显而易见的数据变化。
其实这个医虫,很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不是控制别的虫,掌握局势和情况,而是被控制。
那些攀升的调教进度就是佐证。
胥寒钰好似验证地控制胶球碾压磨蹭,生生将身下的雌虫再一次逼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象征被折服的精液。
眼前的数据再一次攀升。
前戏就到此为止吧。
胥寒钰松开了控制球体位置的管道和小棍,重新捏回到充气阀上,一点一点,将空气打入那个被塞入雌虫生殖腔里的橡胶球中。
松懈的下颚和喉间肌肉遮挡不住那些声音,斯恩微微叫着,被那个黑色的胶球塞满。
真正的痛苦在之后。
从未被开扩的生殖腔一点点胀大,挤压到肠壁的另一次,排挤开周围的脏器。
不合理的大小。
其实在看到那瓶被打翻的药剂的时候斯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
那是伪孕药剂,与任何效果都无关,只是为了折辱雌虫的药剂。
雌虫会对放入体内的任何东西产生妊娠反应,无论那是异兽的卵还是阴茎,或者现在承受的道具。
然而药剂被打翻了,他要承受的惩罚却没有变化。
充气玩具在他体内一点点胀大,仿佛他真的怀里卵一样撑开他的肚皮。
肚皮鼓了起来,甚至撑起他趴下的身体,内脏被挤压产生的呕吐感,内里被玩弄产生的难受一齐席卷他的意识。
雄虫这时去把手温柔地放在了他的头上,好像这手的主人不是施虐者,而是温柔的包容者。
于此同时伴随的,却是完全充气胀大的球体被抽出的感觉。
腔体被开扩到可怕的大小,腔口虽然受到了松懈药剂的影响却也从未能张得那么大。黑球一点点拉扯开去,拉扯的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