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道理,因为什么样的项圈可以有这种似有似无的联系感?这个应该是雄虫的精神力特别功能才对。
至于胥寒钰?他抓住了坎贝尔在拐角处呢。
“下午好。”冰冷的机械音有一种极其诡异的声音。
坎贝尔:“?”
当他粉色的发被撩开的时候坎贝尔赤裸裸的表现出了不满。
“啪。”
他用手背拍开了那只手:“放尊重一点。你谁?”
“我是谁不重要。”面具上的纹路诡异地明灭,好像是某种笑容。黑袍下的手伸出,抚摸着雄虫的耳垂。带着手套的手像是隔了鸿沟。
坎贝尔正要说话,那个虫却退了开去。
正好。
等他近卫来了……
这是坎贝尔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终端不见了。
终端不是那么好摘下戴上的东西,坎贝尔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一时呆愣地做不出反应,接着只感觉到一阵眩晕,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不在餐馆了。
?
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个虫族的行动。
怎么可能。
坎贝尔手下有一级战虫,整个虫族里战斗力稳定在前十,状态好的时候在3-5之间徘徊,那个战虫的速度都不至于让坎贝尔看不清的情况下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更别说这种转眼就离餐厅。至于比那个雌虫实力高的几个战虫……也都不像是感带着面具挟持雄虫的。
不,有的。
在深渊,那批被流放的雌虫里,有的是比中心最顶级的雌虫们能力上更优秀的雌虫。
深渊……他们已经可以悄无声息地到达中心了吗。
“你不该选择我。”坎贝尔淡淡的说,“我的存在感很高,不适合你拿来练手。而且影响力又没有高到可以宣示你们的地位。”
他的声音有些稚嫩,和他的长相一样不太看得出来是已经成年的虫。但不代表他所有方面都是幼稚的。起码在这个时刻他表现的很沉稳。比起大吵大闹选择了判断情况和谈判。
可惜他判断错了。
“我不知道你把我当做什么了虫了,不过看起来是认错了就是。”面具下的声音完全不为所动,“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让你消停点。”
消停到之后都不会在他的周围没事找事。
坎贝尔皱起了眉,他皱眉的时候会不自觉挪嘴,明显的不悦下透露一种可爱。但显然现在用一个手臂夹着他的虫没心思欣赏他的可爱。见此坎贝尔只能继续说:“所以你就这样赤裸裸把我挟持出来了?你是当我的近卫们战虫们都不存在吗?我就是没有了终端,他们也看得出来我遇难了啊。或者你要晚上之前好好的把我送回去?”
晚上之前是不会的。
会更久。
胥寒钰没有再多说,而是敲晕了这个雄虫往自己的飞艇上带。
被夹在另一边的清:“……”
从刚刚开始他就处在不敢说话的状态。
先是带了个虫,没想到这个从让他带项圈。为了哥哥他戴了,转眼这个虫就不见了。下一秒又夹上他就跑。问题是另一个手臂夹的是雄虫啊!雄虫坎贝尔!
为什么会遇见挟持雄虫啊!
这种书里都不会写的垃圾情况是什么啊!
确实不会有,对雌虫们来说那是百害无一利的事,对雄虫也是。
虽然雄虫拥有虫族中最高的资源和几乎无穷的宽容,但不代表他们可以伤害别的雄虫。哪怕是雄虫,伤害雄虫也是有惩罚的,何况雌虫。
雄虫不至于和自己过不去对别的雄虫下手,雌虫更不会对雄虫下手。
所以说这是什么情况!
清待在胥寒钰的臂膀里闭紧了嘴,当自己不存在。
在左右两边都好好的安静了的情况下胥寒钰上了飞艇。以上飞艇胥寒钰就把坎贝尔随地一扔,反而给清指了座位。
“坐。”
这次不只是动作了,还发声了,清不和这种恐怖的虫族对抗,乖乖做了下来。眼睁睁看着黑袍虫驾驶起飞艇。
原来他还是驾驶师啊。
战斗力也很强。
心里,清其实做了和坎贝尔一样的判断——胆大包天、实力强悍、毫无道德,是深渊的雌虫。
一路上黑袍虫很安静,清就一次次偷偷看坎贝尔,又偷偷看黑袍。
最后还是小步小步挪过去,把雄虫扶了起来,让他躺在椅子上。
嗯,黑袍没反应。
又过了会儿,清小声提醒:“雄虫不见了的话……他的雌虫很快就会知道的吧。”
“不会。”
胥寒钰对对方的终端做了手脚。会被动恢复自己出去玩了。
也就是有虫找他就会知道他出去玩了,因为不是群发,所以也很难辨认是不是和特地的雌虫一起,除非联系了所有雌虫,不然不会败露。再加上虫族里挟持雄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及有雌虫要查也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