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身子一阵颤抖,最终抖着身子瘫倒在地。
橙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汗湿的脊背上,雅轻轻从身侧抱住他,地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一时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哪里的液体。
在这样的情况下胥寒钰一个猛顶,终于在雌虫的生殖腔里进行了内射。
虚脱的清发出一声呜咽,无力地被哥哥抱住才能承欢。精液射进他被阴茎操开的腔体,那里明明已经被肏的柔软了,但经历这样的激射好像还是在内部的惩戒一样。仿佛在鞭打内壁,叫这个雌性从内不再有反抗的意识。
清低着头,已经无力扭转脖颈,只能承受主人给予的一切,精液激射在腔壁上,滚烫的像是主人的手心。力道凶狠的就像主人刚刚征伐他体内的力道,而温度炽热的像是被主人的掌心安抚。被内射的雌虫呜呜咽咽地叫着,埋首在哥哥的颈间。
在远古标记达成的同时胥寒钰抽出避孕药从雌虫的嘴里喂进去。
清柔软的含住主人的手指,顺着手掌的力道仰头。秀气的喉结微动,吞咽下去。
他不知道主人喂了他什么,但清信任主人,就像所有雌虫都会信任自己的雄虫一样,就像所有被雄虫占领生殖腔的雌虫都原因为那个雄虫献上一切一样。
直到清感觉到一股寒意,冰冷地逼他恢复了神智。
从舌尖传到胃部四散开来,然后在生殖腔内凝聚的寒意。
某种直觉让此事的清眼神从涣散重新凝聚起来,透着心惊和动摇,艰难地转身。那双水蓝色的眼睛里因为说不出的惊讶和伤感动荡地望着身后的雄虫。
到没有他以为会看见的冰凉厌恶。
雄虫黑色的眼睛像是一座沉重的塔,用混合的金属铸成,厚重,经历千万年不变,它就在那里,可以靠近甚至进入,而不是隔着海洋的船只抛下他离开。
清看着这样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反应。
他好像没有好好看过雄虫的眼神。雄虫的眼神都是这样的吗,好像随时可以依靠,不会变动不会倒塌,更不会像纸屑一样随着阵风飘走。
清有些忘了自己刚刚回头的原因。
雅清楚胥寒钰喂了什么,他也经历过。
那个时候身为被遗弃的宠物比起自己被喂下避孕药的事情雅其实更在意后面胥寒钰根本不收集活性精液的事情。哪怕从雌虫体内抽走精液无异于酷刑,但对于宠物来说还是比较常见的待遇,包括被雄虫活性精液收集器插入本该只有雄虫可以进入的生殖腔,被抽气泵抽走精液,连同恋恋不舍的腔壁都有可能被无情地抽入,让敏感的腔体被虐待。但似乎胥寒钰不在乎那些,他不在乎自己的精液留在怎样低卑的雌虫体内,只在乎会不会让对方怀孕。
雅只是轻轻安抚还不懂事的清。清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宠物里有两种;一种相信书上那些被雄虫宠爱的故事而一心期待的,一种看透了恩宠和抛弃随遇而安的;被哥哥和内保护的清一直是第一种,哪怕他的期待不对着饲主也很容易对上别的雄虫,比如第一个占有他身体的雄虫。所以比起雅对这些待遇接受的理所当然,清似乎很难接受一夜恩宠下被喂下避孕药的事情。这无疑是羞辱,雄虫如此厌恶性却屈尊使用雌虫的身体,偏偏还不准许怀孕,只能是赤裸裸的宣布这个雌虫没有资格怀上他的虫崽。
其实雅觉得雄虫选中雌父各有各的标准,是可以和性欲、爱恋、雄雌关系分开的,但他害怕清不接受,怕清会掉入被厌弃的感官里,之后都表现不好,从而更加难以得到雄虫的喜爱。
幸好清并没有因此陷入痛苦的旋涡甚至因此表现出不当的挣扎。
其实雅还很担心清会因此用不屑等态度对待主人来隐瞒自己的受伤的。
清确实很受伤,他的心就像自己的生殖腔一样,刚刚被热流注射又被喂下冰水冷静。只是他看到那双眼,又觉得似乎受点伤,有点痛也没什么了,只要对方还在,还愿意碰他。
他慢慢窝回去,心情有些低落地把头埋在哥哥的身上。
胥寒钰灌完精,把手伸向了新奴的前端。秀气的雌茎还插着细棒,前端弯曲的构造深深插入管道严格地制止精液的射出,哪怕本来的力道已经足以冲出金属棒。
原调教师的手指灵活,比雅更加精准顺利地将那细棒抽出。
粘腻的液体顺着细棒的抽出溢出来,像是一股飙出的液体连到雅的腹部。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劲道,被堵久了的管道肿胀并不能顺利激射,只有多余的前液连接,一点点顺着重力下移,微弱的连接着两个貌美奴隶的下腹。
炽热的手指按压在上面,轻轻挪动,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用拇指和指腹挤压手中的阴茎。雌虫已经因为雌茎能被雄主的手掌包裹的愉悦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被限制射精的痛苦和此时射精困难的挤压都似乎不值一提,反而要溺死在雄虫的抚弄里,哪怕力道重地有些不留情,温度也可以熨帖雌虫因为刚刚的寒气有些缩皱的心。
“唔……呼……”
“主……主人……”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