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主人而没有被叱责清的声音不由甜腻起来。
他其实早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连多扭动蹭弄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在雄主的手下微弱的叫着,声音低低的,声色微甜,像是要用声色表露心中的欢愉。
宠物这种雌虫,就是会因为一丝甜蜜而浑身上下溢出甜气来的。
被挤压的雌茎被雄虫控制着一股一股射出不知道算什么的液体。
雅被自己的弟弟射湿腹部,还在温柔的照顾汗湿的清。他把清湿哒哒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那种虚弱而快乐的脸。
湿漉漉的,仿佛隔着雾气,口中吐出的湿气已经很少了,但眼中的雾气却挥散不开。明明是这幅被肏干到无力干涸的模样,神情却有着被滋润的蜜味。
有那么一瞬间,雅也不是那么完全的无私无欲。
他手抖了一下,压下心中不该升起的关于自己今天到了主人房中却没有吃到肉棒的一点失落。
宠物不该要求那么多,比如主人操弄别的雌虫的时候就希望自己也可以吃到雄茎什么的。
宠物不可以。宠物有时候就只是助兴的玩具。
哪怕这次的主角是自己的弟弟,助兴的玩具还是只是助兴的玩具。
雅理好了清的发,轻轻蹭了蹭额头。
起码这次主人对清很满意的样子。
雅比别的宠物要敏感一点,对于雄虫的情绪和喜好上。他也许是比较早发现雄虫的注意力停驻长短和方位的雌虫。他也比较容易读出这次胥寒钰有多久的注意力留在清的身上。
比较长,应该算是满意。
“唔——主——哈啊!啊啊啊啊啊!!!唔————”
随着一次拇指蹭过根部推挤而上的动作清无力的身体因为过载的刺激再一次蜷缩起来,只是他的阴茎还被主人握在手里,蜷缩也无法逃开,反而被拖拽过去。
汗湿的发洒在雅的胸膛,清抖着身子射了自己一脸。
他蜷曲后的头抵着哥哥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而主人的手不由分说的逼迫终于将阻碍依旧的精液逼出,射在了缝隙对准的前方。白浊的精液和更多的透明无色的液体喷洒在那张娇美尚有稚气的脸上,糊了一脸。
清有些难以喘息,分不清是因为脸上的液体还是身下的逼迫。
他也无能抗拒,被征讨到顺服的身体早已屈服在身后虫的手下,任由揉捏。
等清射空,肉棒在胥寒钰的手下一抖一抖的空射,胥寒钰才扯过放置在暗格里的薄被将虫一裹扔上床,拉起在地上的雅。
雅顺着手的力道调整姿态最后跪在雄虫的床腿之间。
一个厚重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按到胯下,那根雄茎粗长蹭着他脸侧划过。粘腻的液体涂了一脸。其实水族的体液几乎无味,只是雅此时太清楚这是什么的液体。
整根雄屌粗长的有些过了,蹭着脸颊向后仿佛操出颅骨,雅有些判断不出大小,只觉得自己的头用这个姿势承受可能会被顶开。
“舔。”
雄虫的话就是命令的语气,却莫名的叫雌虫心安身软。
雅侧过头,从侧面含住,口舌顶出顺着头颅的向上舔舐而过。直到顶端,雅轻轻向上看了胥寒钰一眼,张大了嘴,包裹入更加硕大的龟头。
伞状的前端在进入的时候会缩紧——它向来懂得更方便地钻入猎物的体内,只有抽出的时候才是惩戒的时光,会狠辣地鞭策不听话的肉穴直到对方懂得柔顺地含弄讨好,再不敢逃离——雅还是艰难地舒张才能勉强含入,等顺利含下他才偷看着主人的面容轻轻吞下,沿着柱身吞入,塞满口腔,抵着咽喉,修改姿势,进入食道。
雄主的阴茎在喉间膨胀开来,雅埋在主人的腹下,鼻尖贴着腹部,闻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混混沌沌的,像是雨后的泥土,像是壁炉的炭火,像是某种木质。大概只有这么近的时候才能从主人的气息里稍微辨别出一些准确的气味。主人似乎一直对自己的气味很吝啬,连磁场都只有在地下室里才能隐隐约约感觉到。
或者说,主人一直对自己的一切真实情况的不乐于表达,无论是情绪还是喜好,磁场还是气息。
雅有些不愿意离开,可能是因为贪恋主人的气息,也有可能是害怕抽离时雄茎给予的惩戒。但他还是动了,在偷偷深吸一口气后一点点后退。
龟头在抽离的过程中舒展开来,此时伞状的结构像是某种训诫的道具,不比进入时的配合,凶恶地舒展。
黏膜喉口有些疼痛,因为被惩罚一样的刮挠,但雅还在继续,直到肉棒退到喉间,蹭着那块区域敏感的黏膜腺体退到口腔里舒展开来,再一口吞入。
“咕”
“咳哈—唔……咳唔”
“噗……呼唔”
雅的动作不自知的有些快,吞咽的声音、抽空喉口的声音、微呕的声音反复。
他其实很想要和主人这样亲密接触。虽然一直在努力保持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胥寒钰靠在椅背上拿起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