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但坎贝尔知道拒绝才会有更惨烈的调教。主人口气里的温柔不是假,是对他言语正确的奖励。而如果拒绝、反抗、找借口……那么这些温柔也会被收回,而要惩罚的,也不只有“它们”了。
“是主人。请主人调教贝贝的这里,让它们不能藏起来叫虫找不到。”
冷汗在皮肤上凝聚,雄虫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言语极尽迎合。他在迎合他的主人,一如之前他在鞭子和高潮,喷射和哭泣中学会的那样。
“确实。”地下室的主人笑了笑,“我帮贝贝标记吧。”
不怀好意的手指在那块区域反复搓磨,像是盘玩一个玩物:“这样以后贝贝就不会忘记这里了。”
某种感觉从背后传来,被多次调教的坎贝尔背脊发寒。
他会和胥寒钰撒娇,会坐在对方的腿上讨欢,不代表他不害怕胥寒钰这种时候给予的手段。但他没有选择,就像之前他尝试过碰壁过之后知道的一样,坎贝尔轻轻说:“谢谢主人。”
虽然他在打颤。
黑发的雄虫站起来,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是和店中不同的,带着一些力量的笑容。他走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星盗因为脱力落下但还是被双腿垫起的臀瓣:“记得吃药。”
星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
胥寒钰出去后他坐了起来。
虚弱不是装的,但他也没兴趣在和另一个雄虫独处一室的时候保持那个姿势,所以哪怕硬撑着也要把自己撑起来,然后也许是姿势的原因,雄虫身上的惧怕更明显了。星盗不由皱了皱眉。
找主人撒娇的雄虫比较不合常理,但让雄虫这么害怕比那不合常理的多。因为雄虫做什么都可以凭喜好行事,去找雄虫撒娇自然也可以,但让被整个虫族都如此保护的雄虫这样惧怕的,才是不符合虫族规则的事情。
星盗看了看门口,有些担忧,他撸了把自己刺起的发:“坎贝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这时候坎贝尔立刻恢复了自己在中心无所畏惧的气息,但就是不敢动,所以趴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但似乎此时在一个雌虫面前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有些羞耻,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你要吃什么药。”
动是不敢乱动的,只敢问问话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不然主人回来看到他动了认为他不是乖孩子了怎么办。
避孕药。
巴特威尔也想转移话题了。
星盗脸色一暗,口气却自然:“你那些雌虫呢,就让你在离中心这么远的地方?”
是的,来的时候门口根本没有雄虫到来的痕迹。雄虫们是什么排场巴特威尔清楚的很。这个世界上除了胥寒钰哪个不是出门飞艇奢华左右护航无数,何况是到这远离中心的地方来,那更是近侍近卫全出动,舍不得雄虫在外面受一点委屈,唯恐吃的不香睡得不好或者被飞石惊扰,别说雄虫们自带的几百雌虫了,更是会借军区战虫和各个技术领域家虫护航侍奉。要是坎贝尔是正规途径过来的,那这个荒星此时也该热闹非凡了。但不是。很明显不是,外面安静的根本没有一点雄虫到来的影子,这里还是那个不毛之地,一个只有宇宙垃圾或者星战残骸掉落的地方,这里唯一的店铺也是那样与世无争的模样。
坎贝尔一顿。他完全忘记自己雌虫的事情了。
本来就是,雄虫过得很好,好到严重缺乏换位思考能力的训练,尤其是换雌虫位思考训练。所以坎贝尔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换自己的雌虫位思考过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会怎么想怎么做。后来习惯了胥寒钰身边的事情就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大概是和一开始还能产生的“都没有家侍来伺候我”的想法一起扔干净了。
星盗从这个雄虫的脸上看到了被动。
身为主人收下貌似唯一一个战虫星盗感受到了艰巨的任务,默默安排了战斗计划:不管事情的源头是什么,雄主要是被针对了,他这个战虫肯定要奋不顾身守护和冲战的。坎贝尔靠不住,他的雌虫随时可能打过来,星盗自然要有所准备。
这边两个奴隶还没有互相交流多久,胥寒钰就带着药剂和道具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坐起来的巴特威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药剂递过去。草药的气味不同于虫族惯用药剂的无色无味,奇奇怪怪的让坎贝尔看了一眼也判断不出来是什么药,只见对方把还冒着热气的药汁喝下,被主人盖上了毛毯。
毛毯!!!!!
坎贝尔感觉到了主人的偏心,一双粉色的眼睛期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企图提醒一下对方自己也正光裸着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主人没有看他,只是用毯子将自己的星盗包好了,厚厚的毛毯隔绝了地面的寒气,几乎把这个身强体壮的战虫包成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粽子。
而在坎贝尔期待的目光下,另一条颜色粉嫩的毛毯却被放在了床上。
坎贝尔的眼神跟着那个毯子留在了床上,都没有及时恭迎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的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好像是故意的,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