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讲药水浸湿针尖。和给巴特威尔喝下的类似中药的药剂不同,这个药剂有明显的虫族科技的痕迹,坎贝尔可以从颜色和气味上判断大致是性事所用,还有助兴和其他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当做雌虫对待,坎贝尔面对这种用在雌虫身上的道具要用到他身上的事情接受良好,唯独有些担忧尖刺,和效果。
液体似乎有些粘稠,厚厚包裹在针尖上,闪着水光的粉色液体却包裹不住针尖的锋芒:“需要刺进里面,贝贝自己来还是主人帮你?”
自……自己来?坎贝尔想了想自己去扎自己肠壁的样子一身冷汗,但他又窥视了一下主人的表情,因为一般来讲主人帮忙会比自己来更痛苦。
坎贝尔又看了看针尖,虽然液体包裹后看起来圆润了不少,但他好像……还是下不了手……
“我帮你吧。”
坎贝尔心中松了口气。这个语气就不会有“不配合主人的命令”要受到的惩罚了。
“谢谢主人!”小雄虫趴下去,撅起屁股将分开的肉穴递到主人面前。之前喷射进去的药剂在敏感区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洞穴里的火把,照耀上粉嫩的穴壁,以及刚刚被主人的手指摩擦到充血肿胀的区域。
“要乖乖的忍住,嗯?”
“是……”
针尖插入,坎贝尔并没有碰触到它,但可以感觉到气流缓缓推进。像是慢慢走向行刑台的犯人,明知前方路,又不得不在路上前进。
“嗯哼——”
小雄虫在那一针下蜷缩起来。他弓起脊背,上身贴着地面,却乖乖抓紧了穴口,不让他们在主人面前闭合。
“乖孩子。”
每次这个时候主人就会用有魔力一般的嗓音夸奖他,于是坎贝尔就会觉得自己的忍耐都是值得的,有价值的,更加愿意为之。
裹着药剂的针尖深深扎入,穿刺肠壁扎上无辜的性腺。针刺拿开时雄虫的整个肠壁都在颤抖,针尖的药剂被留在了受刑的器官里,只有一些药剂混合着血液一点点溢出,形成半颗血珠。
小雄虫颤抖着,被一次次针扎,药剂刺入体内,肠壁被贯穿,性腺被针扎。他却乖乖地跪在地上,为主人扒开自己的受刑区,为了那句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