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针孔密布在那块没有好好被标记的区域,坎贝尔哭泣着,抖着腿,尖叫着,却没有松开过自己的手指。
他在主人的手下乖乖受完了刑罚,让尖针刺穿那块没有服从命令的区域。
直到尖针没有再落下的许久之后,坎贝尔还抵在地上无助地哭泣着。他的哭声里夹着无助的叫嚷,尖锐的动摇,主人的手掌更似乎是催化剂,让他在主人的安抚下哭的像是要将一些痛苦都用此发泄出来一样。
“哈啊——哈……主人……呜呜……哈啊啊啊啊主人……”却连一句好痛都不敢哭诉。
受刑的时候不能哭痛,只有平时没有做错事的时候才可以,那时哭泣和撒娇才能得到安抚。
“乖。”胥寒钰轻轻抚摸奴隶的脊背,坎贝尔就会被慢慢安抚下来,“用了这药,贝贝以后就不容易忽视它们了,以后标记的时候也再不容易错过。”
脑袋晕乎乎的奴隶忽视里这个“以后”,承受事后的痛楚和依恋主人的安慰。
胥寒钰制止了对方要松开的手指:“还要再撑一会儿,现在还不能闭合。”
不然伤口的摩擦和其他会让一切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小雄虫委委屈屈的应了,过了一会儿小声请求:“主人吹吹?”
胥寒钰笑了笑,他当然拒绝了,但拿来了道具,迷你风扇将一股股轻柔的气流吹上被扎得红肿流血的位置。药剂很快发挥作用,血液凝固,伤口不见。
但更明显的药剂作用是在几不可查鼓起的性腺区上。
被针扎的区域缓缓鼓起来,已经不是正常被针扎后的肿胀程度了。
只有那一块,没有喷上标记液的区域如此。坎贝尔无视了那句“之后”,怕是在下次的标记时会吃不少苦。毕竟他不知道性腺区的变化,不知道到时候的感官差距,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依靠自己摸清楚性腺区的范围。
也许这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一个长久的,让奴隶不知不觉陷落不明之处的陷阱。
被风吹久了的穴肉有些干涩,坎贝尔不是很舒服地动了动,转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
“再等一会儿。”他的主人将手放入奴隶的发间,轻轻安抚。
要等什么?坎贝尔不知道,但他一如在主人的鞋底下学会的那样乖巧地服从了。
肉穴内被扎刺的地方慢慢鼓起,尚不知后果的雄虫跪趴在主人的身前,还在想主人看到的他是否足够乖巧可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风似乎吹走了所有的水分,张露出来的粘膜仿佛被钓上岸的鱼,在风和阳下被无情晾晒。
终于,服从的奴隶得到了主人的赦免:“松开吧。”
抓紧到僵硬的手指卸力,关节几乎一时无法活动。被拉开的穴口缓缓回缩……
“唔……”
在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那一刻,本跪姿标准的奴隶一下子软到在地上,发出含在喉间,贯穿呼吸的呜咽。
粉发的奴隶并拢了腿,细白的双腿间颤抖得几乎没有缝隙。一声声幼兽一样的叫声从他的口中传出——坎贝尔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药剂的力量。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坎贝尔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展露给了主人。他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仅仅是将自己难以控制的一面展露到主人的面前。毕竟那是他的主人,他的拥有者,审判者,可以给予一切也可以处理一切的存在。
“嗯,是药剂在发挥作用。”他的主人声调沉稳,仿佛耐心辅导幼崽作业的导师,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擦那里,碾压奴隶向他展露出的软肉。这一次,胥寒钰的手指刚刚触碰上那里的时候奴隶遍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坎贝尔不知所措地趴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阴茎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在地上打出水花,四溅到各处。被压在地面上的阴茎微微弯折,将精液往前面射去,射得他满肚子浊液。本该被调教完好,不会私自射精的奴隶无措地睁着眼,淡粉的眼中满是动摇的晃荡。而这并不能阻止他的阴茎激烈地射精,直到无力继续激射。
雄虫的肉棒颤巍巍的失去射精的后力,缓缓延出浊白的液体,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将混合着前液的浊液不死心地一小股一小股吐出来。
高潮的奴隶沉浸在自己私自射精的噩耗里,过了许久才用动摇的声音低低叫着自己的主人。
胥寒钰的手指还在残忍的徘徊,只要这个调教师愿意,他手下的奴隶马上就可以迎来第二次被迫高潮,毫无间隙。他却用着这事和他无关的淡淡口气问:“贝贝没有办法自己管住自己的小肉棒吗?要怎么办?”他的语气带着诱哄,好像他是面对孩子的错误耐心又负责的家长,而不是那个逼得孩子犯错的恶魔。
坎贝尔颤抖着身子回答:“不服管教的肉棒要被插入棍子,让棍子的通电线连接内外,给予惩罚,直到小淫棍不敢再私自射精,变成乖棒棒。”
他的声音里有种在这种惩罚中无能为力的恐惧,也只有这个时候,向来身体到思想都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