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会害怕这种好像可爱的词汇。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的手狠狠按压进去,力道仿佛深深戳进性腺里像是挤压水球一样戳入摇晃,趴在地上的雄虫因为这样残虐而粗暴的玩弄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被逼迫攀登上的前列腺射精绵长,乳白的液体喷射在地上仿佛分不清那到底是精液还是其他的什么。那双粉色的眼睛因为这个的刺激仿佛失了神一样看着前面,津液从雄虫的嘴角流下,晶莹剔透的液体留在这个被玩弄到失神的脸上只剩下堕落的淫秽。
他的主人淡淡评论:“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办法自己管住。”
好不容易回神的坎贝尔听到的就是主人的这句话。他咬紧下唇,为这句话后代表的惩戒准备。
主人当然可以直接罚他,但坎贝尔知道明知故犯、错误重复,代表的是更苛刻的管教。自己在主人手下的再一次射精的时候就说明当主人把刑器摊开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没有资格选择较为轻松的那个。
他知道,所以把下唇咬得很紧,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撑过之后的刑罚一样。
一排尿道棒在坎贝尔面前展开,金属光滑的表面散发寒冷的银光,它们大多并不是简约的构造,相反上面的螺旋纹路与尖刺各不相同。
坎贝尔的眼神流连在几个轮廓还基本算是棍子的尿道棒上,但嘴还是叼上了外表狰狞,凸疣遍布的玩具上。他看着主人的眼神,慢慢跪起来,手指持着银色的金属棍,慢慢插入自己的尿道。
龟头上的裂缝被挤开,缝隙中红嫩的粘膜因为他心中的紧张反而如一吸一张的小口一样呼吸着。
坎贝尔咬紧了下唇,手指捏着冰冷的金属棒一点一点塞入自己的肉棒中,寒意几乎冰冻了粘膜,凸起的疣体凹凸不平,哪怕外表圆润,也仿佛是塞入了狼牙棒在娇嫩的粘膜里纵横。一双圆润的眼睛含着水意。但是哪怕唇色被咬得发白,手在颤抖,都不能影响他完成对自己的惩罚。
细小的电线遗留在外面,它们纤细非常,但数量众多,聚集在一起有一大股,随着一些气流晃动,像是钻进肉棒里的虫子留下的尾巴。而它们可不仅仅是外面这一些,它们连接着里面的棍子,擦着粘膜进出,只要被塞入这个的奴隶一动,他里面就像虫子爬过一样细碎的摩擦起来,叫这个奴隶骚痒不堪,化作在主人脚下细碎求换的淫物。
形体宛如少年的奴隶不是第一次承受它们的样子,慢慢梳理那些细线,将它们黏上自己的阴茎。贴上冠状沟里的嫩肉的时候坎贝尔迟疑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电线连满他的肉棒的时候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已经被密密连接,细线连得到处都是,整根肉棒都仿佛是被控制到缝隙的物件。奴隶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开关,几乎是颤抖着,将它闸门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一直表现乖巧的奴隶瞬间在地上打起滚来,他蜷缩着,抖动着,甚至用手指砸地,用身体碰撞。但他不会私自拂去刑器,因为他做过,在电击中痛苦不已地去抓电线,企图将它们扯走。然后?然后他被捆绑,被强制,被教导到再不敢去碰触。
连接着电箱的电线以特殊的设置牢牢抓在皮肉上,抖动和拉扯都不能将它们卸下,只有被驯服的奴隶会慢慢回去,乖巧承受。
尖叫的奴隶在它们的拉扯中慢慢跪趴下去,一如之前被教导的那样,压抑住自己的尖叫和逃窜。他承受着电击和惩处,压抑的尖叫变成细软的呻吟,将自己的后穴献给主人,如果主人要使用,那这具身体会提供受虐中的挤压的侍奉。
这个时候胥寒钰已经戴上了绝缘手套,虫族的科技足够让它足够轻薄,不会影响他手指的灵活。
胥寒钰挑起了另一个玩具,缓缓的,插入雄虫的深处。
那本不是性腺连接区,却被打上敏感区标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