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的阴茎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栓,被奴隶亲自安放黏贴的金属线传来一样残忍的电流。被电流贯穿的奴隶颤抖着身体忍耐,但比起正在承受的电击,更让这个熟悉主人脾性的奴隶害怕的是后穴插入的异物感。
它们插入的太深了,深到坎贝尔意识到那个玩具去了哪里。为什么而去。
被惩罚的奴隶握紧了双手。
粉发从坎贝尔脸侧垂下,浓密的睫毛因为害怕的颤抖翻飞,坎贝尔紧紧闭着双眼,却还是在主人指出前先一步认错:“对不起主人,奴将主人赐予的液体喷到了不该喷的地方。”
奴隶的身体蜷缩起来,散发出微弱荧光的标记液喷洒到了肠道极深的位置,他撅起饱经惩处的身体:“请主人责罚。”
主人宽大的手掌按到坎贝尔的发上:“没事的贝贝,贝贝想要这里也能愉快的享受被主人疼爱的感觉是吗?”
三秒之后,胥寒钰手下的奴隶应声:“是的主人,贝贝想要那里也能被主人疼爱,能够享受被主人疼爱的快感。”
他说话的时候胥寒钰手上的道具已经好好顶上了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虫几乎控制不住地用头撞地,粉发在空中划过一段弧度,被他的主人接住。
地下室主人温暖的手掌抵在奴隶的额上,用手一带,几乎被快感和痛楚击溃的奴隶就转到了他的怀里。
一旦进入主人温暖的怀抱,刚刚还仿佛癫狂的奴隶瞬间得到了安抚,汲取主人身上的气息,像是被从边缘线上救下的病患。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尖叫,浑身颤抖,但不再自残一样的方法帮自己分担痛楚。
“主人……”坎贝尔的声音连着自己的身体激烈抖动着:“贝贝好痛。”
“只是痛吗?”
很痛,很苦,像是要被撕裂粉碎一般。但到了主人的怀里又好像不是那样了。
香薰的气息一直伴随着来到地下室后的坎贝尔,此时坎贝尔仿佛也从主人身上闻到了那个伴他入睡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勾起了坎贝尔的回忆,那些放在几天前绝对算是虐待,但对于现在的坎贝尔来说是疼爱的回忆。
不管是痛还是苦,在主人身边不再纯粹,夹杂了一些让他堕落的东西。
刚刚被虐待到苍白的脸色浮上红晕,虚弱的表情配上少年的红润的脸颊,宛如雌堕的俘虏。坎贝尔软乎乎的瘫在主人怀里,过了好久轻声说:“舒服的……被主人虐待……呼……抱抱的话就会感觉到不只有痛了……”
他的双眼往上望:“没有主人亲自给予的时候舒服。”
又撒娇了。胥寒钰理了一下自己的奴隶脸颊上的碎发,任由奴隶用颤抖的身体蹭他。坎贝尔享受这一刻的触碰,主人的身躯热度传过来。一直是这样,这个房间冷硬冰寒,只有主人的身体是最暖和的,所以坎贝尔总喜欢腻在主人身上,如今都养成了习惯。
少年的手捏着胥寒钰的手臂,虚虚的不敢捏痛主人,于是把主人手臂上的衣服捏得皱起。眉宇微皱,眉眼中流露出苦难的神色,嘴中的呼声不受他控制,却还是要黏在给予了这一切的主人身上,任由自己因为后穴的药剂和震动痉挛。
胥寒钰则轻轻安抚自己的奴隶,从发顺到尾,嗓音带着独特的节奏:“要享受快乐,总要付出努力。”敲定了这一切是坎贝尔为了享受被他更深的占有请求的帮助。
他的声音带着远古的韵律,像是跨越山河从地底的深处发出,在古老的洞穴里回荡,传递到后来者的耳中。在坎贝尔到来的这段期间,胥寒钰就是用这样的嗓音让这个奴隶从一个目空一切的少年,变为讨巧的奴儿的。
奴隶的身体蜷缩在主人的怀里一阵一阵地抖动,汗水将他的身体包裹得宛如包浆的白玉,像是被文人把玩在手中的物件。房间里的香薰还在散发它微弱的气息,一如既往地悄然改造这个奴隶的身心。过了许久,坎贝尔才从战栗中走出来,浑身仿佛浸过水一样。
标记处的改造终于完成,坎贝尔的呼吸因此暂时变得很微弱,唯独拽着胥寒钰衣服的手还看不出虚弱。
胥寒钰也耐心地等待他的恢复,直到身后凑过来一个星盗。
巴特威尔还裹着被主人赐予的毯子,此时也不在床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下来的,粘到了胥寒钰身上,像个大型犬似的蹭着。
眼看着那战虫要挤走他,这下好了,坎贝尔一下子身体也不痛了,气也不虚了,也不管自己眼中的水光软绵的气息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战虫,白嫩嫩的腿一抬,也不管会不会扯到线,还颤巍巍的却硬要狠狠霸占了主人的腿,也不小心翼翼握衣角了,汗湿的双手伸出来抱住胥寒钰的脖颈,吐气如兰,属于坎贝尔的糖果气息喷洒在主人面前:“主人!贝贝里面也可以被主人疼爱了!主人来试试现在贝贝里面好不好用吧!”
战虫瞪大了眼睛,简直没有见过这样的雄虫。心里想着原来雄虫恢复力这么大?
这一天,巴特威尔窥视到了雄虫装弱的事实。
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