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多数雄虫的脆弱娇贵都是虫族脑补的,甚至雄虫对自己的情况都有很大的误解。坎贝尔刚到胥寒钰手下的时候也是一副一刻没虫伺候就要残废了的模样,现在却是一只被操完还能撒娇的小雄虫了。
怕被夺宠的小雄虫说话也有力气了,要亲亲抱抱肏肏也积极主动了,睨了一眼爬过来的战虫就坐在主人的跨上磨蹭。小屁股装作不经意地一次次磨裆,隔着硬质的衣料感受主人的雄屌。那是哪怕没有勃起都足够分量的,远古时代雄虫征服雌虫的仰仗。
“不痛了?”胥寒钰拍了拍坎贝尔红彤彤的屁股,上面的掌印很明显,只是因为贯穿身体的药剂作用还不至于紫黑淤青。
坎贝尔舔了舔嘴唇,把自己唇形嫩气的唇瓣裹上水痕:“主人肏肏就不痛了。”
这倒也不完全是撒娇,胥寒钰的技术完全可以让他的奴隶在他身下欲生欲死,连疼痛都阻止不了身体内冲撞的快感在大脑上刻上的上瘾回路,一时间为了得到胥寒钰的宠爱那些疼痛苦楚都可忍耐,甚至被胥寒钰亲手给予的痛楚都是快感的一部分。胥寒钰的宠爱是作为奖赏给予的,坎贝尔开始一条条指出自己有资格得到的凭证:“贝贝乖乖执行命令了,是好孩子。”
“乖乖经历了惩罚和教导,表现的也好好的,要奖励。”
“屁屁被拍得肿肿的,小棒棒被插得满满的,小性腺被针扎药改了,肠道深处也被惩罚过了。所以贝贝可以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了吗?”
那双颜色亮丽的眼睛期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身体缓缓的晃动着,还虚软的腰肢前后扭动,从股缝到会阴,一直到肿胀的睾丸和插着刑器的肉棒都一点点摩擦主人的下胯。
“可以。”与坎贝尔气质完全不同的雄虫应了。
“正好你适应一下自己新的身体情况。”
那一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坎贝尔看了一眼主人身后的雌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请出了主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穴后塞去。和坎贝尔不同,巴特威尔已经吃过了主人的阴茎,内射的精液都还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药剂的作用让他有些慵懒,他看坎贝尔的眼神就像是吃饱喝足的贵族看在街上随着行人祈求一子儿怜悯的游民,因为没有被拒绝的缘故懒懒靠在主人身上,看着这个雄虫挣扎。
“啊啊啊啊!!!!!!”
动作熟练的雄虫把主人的阴茎插入自己体内的瞬间迸发了凄厉的尖叫,叫声中某种绚烂的东西染红了他的肌肤。坎贝尔圈着主人的脖颈痉挛,被刑器插入的阴茎剧烈地抖动着,场景不必被高度通电的时候安稳。
被主人喂饱的战虫“小声”问主人他怎么了。
胥寒钰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发,轻声细语:“坎贝尔,怎么了吗?”
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雄虫白嫩的脸庞上滑落。他的主人轻轻为他拂去了眼泪,拇指温柔地摩擦他的眼角。
“我不知道……呜……”
“碰……碰到了……”
说话的虫族颤抖着。
“就……停不下来……哈啊——”
痉挛和眼泪。
“没事的。”地下室的主人声音仿佛能包容万物,能拥抱一切的大地。
“你只是还不太习惯。”
话落,坎贝尔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准备抓住什么,但他根本跟不上自己身体的动作。无形的力将他猛地抬起狠狠摔下。坎贝尔感觉自己在那个打桩机上,只不过现在快速抽插的不是那个机器,而是他自己。
巴特威尔看着眼前的雄虫起落地宛如残影。他比雄虫更敏感与雄虫的精神力,何况那还是他主人的精神力。只是他什么也没说,靠在主人的胸膛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比起在那边惨叫的奴隶,显然能够枕在自己主人的胸膛更加让他珍惜。
胥寒钰一点点抚摸另一个奴隶深色的发,好像控制坎贝尔这样激烈动作的不是他一样。
他悄悄在星盗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像任何一个心情甚好的主人给予奴隶的一次碰触:“你猜那是什么?”
“奴不知。”
“一点辅助道具而已,坎贝尔可是把自己的性腺区标记的相当深。一定很期待吧。”
胥寒钰笑了笑,表情柔和,和他的语气一样充满了善解虫意的气质:“不过性腺只有那么一块,就算是改造也不能让它自顾自扩大,影响其他的器官,所以只能换一种仿佛了。”
“不能模拟性腺的快感,不过坎贝尔应该会享受新的快感的。”扩张和虐待,侵犯和占有,在奴隶爱恋上它们之前也认为自己不会喜欢的。很多时候,让奴隶沉沦的就不仅仅是快感了,还有被侵犯到深处的放纵与愉悦。
原人类纯黑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抚摸着自己身边的奴隶,看着被精神力控制在崩溃边缘的性奴。
性奴阴茎里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