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少点也没关系,我需要更长久的生命。”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哪怕胥寒钰做得再好在杰出,也不是非他不可的,重点是:“你的药……我要再来几瓶。”
仿佛要避开自己的雌虫们,老虫的言语指代不详。
唯有X似乎轻松能和他对话。
“一次二十分之一到十分之一瓶就够了”正常来讲老虫手上应该还有很多,但他的口气听起来很急切似乎手上的要用光了一样。
“不!!!”雄虫马上反驳。然后他顿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太急切了,慢慢坐了回去。
精贵的衣服包裹着这具日渐衰老的躯体靠到椅背上,陷入皮毛里:“二十瓶。”
“十瓶。”机械音竟然拒接了雄虫的要求。旁边的侍从雌虫不由睁大了眼睛看这个全身包裹在黑暗里的虫族。
老虫似乎要大怒,他习惯性地前倾并且准备站起来,却还不等身边的雌虫及时发现拦或搀扶,又默默坐了回去:“我需要二十瓶。”
对于雄虫来说,这是出乎意料的好态度了。尤其是对方可是刚刚想都不想地拒接了这位雄虫的提议。
然而还不等大家艳羡这份待遇,就听到这个黑袍虫不紧不慢地说:“从你的身体情况来看你完全没有好好遵守嘱咐。这样的情况我不会给你这么多药剂的十瓶。”
太刚了,你真的是雌虫吗?
结果就听到这位药剂师又补了一句:“再说就只有五瓶。”
简直不把雄虫放在眼里的态度!
但出虫意料老虫并没有因此勃然大怒,反而像是泄了气一样好好坐在椅子里,看上去像是妥协了。
妥协?
雄虫???!
雄虫还有这种行为的吗?
有,刚刚做完的雄虫还态度很好(雌虫们看来)地提醒:“那么按照交易,你可以从我这里拿几样东西。”
这谁?
这是我们主人/雄主吗???
药剂师没有马上说,而是拿出了药剂。生命的气息从里面散发出来,X一边拿一边似乎完全没有思特别心思的说:“听说你这里有一个宠物叫‘内’?”
老虫动了动身子,在椅上享受雌虫的捏肩捶腿,眼神淡淡看了眼某处的方向:“雌宠。”
他等了几秒,却没有等来X按照他的话重新问。
老虫心里叹了口气:算了,X什么脾性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最后还是老虫自己给自己搭台阶下台阶:“你要?”
不然X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只是寒暄两句?那哪有和雄虫寒暄一个过气雌宠的。
“是。”
老虫大手一挥,精神力迁出一条丝轻微一动,断了:“拿去吧,他现在不是我的雌宠了,爱谁要谁要。”
之后两个侍从就带一个浑身是伤的雌虫进来了。
看得出来他没有受伤的时候很好看,大概也因为如此,狰狞的伤口在他的身上被白皙的肌肤衬托地更加恐怖。
到时没有化脓发炎的样子,所以应该还不至于从地牢惩室里拖来的。
但伤口又似乎不新了。看上去像是早已失宠的雌宠带着最后一次恩宠的痕迹小心护理着自己,和伤痕。
看起来是爱慕到了极致,连雄主最后的痕迹是伤痕都不愿让它们抹去,但这个雌虫的眼神却没有一丝爱慕。
对,他进来为止都表现地太镇定,完全看不出刚刚被解除了和雄主的关系,或者是一个爱慕雄主的雌虫再次看到自己的主人。
老虫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他都没去看看这个内,他的注意力只在药剂师X和X的药剂上。
老虫就没再管雌虫的死活,至于X要内干嘛,是友人之托还是寻找实验体都影响不到他,他只是双眼几乎一刻不离地看着这个药剂师的手,直到他要的药剂实实在在摆了五瓶。其余的药水也按照他的点单在周围放好。
以一个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的雄虫眼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药剂师的优异。无论是药剂的纯度效果,还是这个药剂师自创药剂的才华。
只是X太冷漠了,就算老虫透露一点他可以多待一会儿的机会X也绝对不会多留,交易结束就走了。
个别雌虫诧异地看着这个黑袍里的虫族,怀疑对方听不出雄虫的意思,只有老虫知道X就这个脾气,别说他一个衰老期的雄虫了,成年期的雄虫X也不会多理多少。
一个衰老期的雄虫身后代表的雄虫交际圈对这个药剂师更是可有可无。
拿着X的成品,老虫没有深究这个药剂师到底想要什么,就像雄虫一贯不会在乎别的虫的愿望一样。他只是打开通讯录,看着那么满是隔离和反追踪科技的虚假账户,考虑下一次点什么比较好。
特立独行的雄虫们,向来只在乎自己要什么,和谁能满足他们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