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偏僻,仿佛是光的影子,是走廊的灯光都难以照到的地方。有些时候阿普尔什韦特会找这样的房间休息——位于走廊的尽头、包裹在雄虫的精神域里同时偏僻的不会被打扰;阿普尔什韦特会在这种房间里在黑暗和静谧中休息自己平时总是转动的大脑和运作的身体。
这里是很偏僻的,因为连最黑暗的惩罚室都因为主人会使用沾染了主人的气息,吸引着渴望的雌虫。只有这种足够远、足够偏、好像一个坏掉的死角这样的房间才会被阿普尔什韦特选来休息。而现在这个房间上锁了。他都打不开的锁。
主人对他几乎开放了所有权限,甚至刑罚室的一些设置他们都可以讨论,那这里……
当然,这不是说阿普尔什韦特觉得主人的所有对应该对他敞开的。他的主人带着不合常理的谨慎,滴水不漏的做派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身边的虫族杀害。胥寒钰不会对阿普尔什韦特坦露自己的防备,但阿普尔什韦特可以从胥寒钰不合常理的隐匿需要、高精到诡异的防护医疗设置和几乎随处可见的紧急解毒装饰里看出来。尤其是那些还只是阿普尔什韦特看到的部分。
但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权限不足到时少有。
尤其是阿普尔什韦特完全分得出来什么是自己权限不足,什么是只给他看冰山一角,什么时候是一片衣角都不想让他看到。
但主人的话……不想被看到的东西应该还挺多的。
阿普尔什韦特本来准备去休息的脚步顿了顿,转了方向。
那就顺便去看看主人到底在宠幸谁吧。
被宠幸那么久都还不足以让主人释放一次的家伙到底是哪个。
房间里,粉发的雄虫期待地看着有声响的房门,却没有等来他期待的虫族。
房门没有打开。
哪怕是坎贝尔也听得出来那说明外面的不是主人。
房门在不会拒绝主人。
坎贝尔裹紧主人送的毛毯窝了回去。
那天之后贝贝就没有看见主人了。
也没有看见别的雌虫。
水和营养液会自己送进来。
等坎贝尔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贝贝为什么哭了?
啊,因为贝贝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厌弃了。
回忆上一次的欢爱,贝贝好像表现的没有主人的雌虫好。
所以不需要贝贝了吧。
呜呜,可是贝贝喜欢主人啊。贝贝还想要见到主人,在主人的怀里撒娇,被主人的雄茎贯穿,浑身沾满主人的气味。
贝贝好想,好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