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尔什韦特看了一眼缩小的星盗浑身包裹粘液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被捆束的医虫在胥寒钰身下乞怜的模样,还是经不住诱惑反手关上了门。
兔子自己关闭了笼门,往笼中的猛兽那里走去。他一步步爬上床,轻轻抱住主人精壮的手臂。因为运动的原因这具雄性的身体也带上了汗液,汗水把皮肤湿润地华亮,附上了天然的液膜,肌肉的曲线更加明显。
对于大多数食客来讲胥店主都是一个温润的家虫——有一个好手艺,有一张叫虫舒适的脸,以及和缓平静的气息。他们都自然地把胥店主定义为一个身体素质不如战虫,但技术方面更有优势的家虫。只有胥寒钰的奴隶知道,他们的雄主拥有怎样不可思议的肉体力量。
他可以轻易地把战虫举起来,甚至全面的压制住。
雄风荡荡。
虽然在虫族没有那样的说法,因为虫族的雄虫早已在社会的进步中慢慢消散了自己的侵略性。但毋庸置疑,胥寒钰这个原人类身为雄虫时展现出来的东西还是这么吸引雌虫。就像他在暗帝里吸引的SUB一样。
真正的家虫触碰到这个雄虫的身躯的时候就知道那里面蕴含着怎样的力量,以及丰沛的荷尔蒙足以诱惑任何一个雌虫的身心。
阿普尔什韦特把头靠上主人的肩膀,轻轻陷入肌肉中:“那主人,要怎么使用我呢?”
药品就在他的身后,他爬上来的时候就看得仔细。此时的阿普尔什韦特抬眼就可以看见主人脚下的斯恩,向来孤高的医虫现在就是一个淫物,主人给予的任何一点践踏都能让他快乐地上天。
一片狼藉。
空气里蔓延着雄虫的气息,和雌虫一次次高潮产生的痕迹,对于阿普尔什韦特这样的家虫来说特别浓厚纷乱。
这是虫族基因带来的东西,让雌虫从别的被疼爱的雌虫那边感觉到雄主的喜好,这方便他们做准备,调整身体达到那个状态,所以踏入这里之后阿普尔什韦特瞬间知道这里的雌虫承受着怎样过载的快感和娱乐,这让他大脑昏昏沉沉,同时之前被通感享用过的身体同时感到极致的疲惫和欢愉。
今天的主人,似乎是要不把雌虫玩透不罢休。
但雄虫的手腕从来无法阻挡雌虫前仆后继地献身。阿普尔什韦特一样为自己的主人献上自己的身躯,祈求对方在上面肆意挥洒,留下绚烂的痕迹。
胥寒钰揉了揉医虫的脸颊,把战虫从自己的阴茎上拔了下来。伴随着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液巴特威尔被扔到了床边,雄虫一翻身就把阿普尔什韦特压在了床上,脸颊正对那些药片:“选一个。”
不知道那些具体有什么作用的晶虫看了一眼被缩小到极限的星盗,却没有犹豫多久,就叼了一管药剂。
晶虫的手背主人强硬地握在背后,他只能用口舌叼开口塞,含住管口仰头,一点一点喝下药水。他不知道药剂是什么,会有怎么样匪夷所思的效果,但阿普尔什韦特知道这里的药剂效果大多会是胥寒钰感兴趣的,那么随便喝一个又如何。
斯恩带药来确实是想大力度吸引主人的注意,可惜他低估了胥寒钰在医术……起码在药剂上的造诣。医虫并没有如愿使用这些东西并且把主人的注意力大幅度抓在自己身上,反而给其他雌虫提供了和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
显然,胥寒钰是清楚每一个药剂的效果的,所以他在阿普尔什韦特喝下后从药堆中又取出了一个药片让阿普尔什韦特配合地服用。阿普尔什韦特不会拒绝主人的安排,尤其是这个安排仅仅是为了提供更好的性体验。
说出去大概也没有虫会相信,这里有雌虫会为雄主的性能力感到无力承受。
雄虫的性恩典无关繁衍对雌虫就有无可替代的吸引力,这天然可以作为最高赏赐一直激励着雌虫,激励着整个虫族的进步。直到虫族到了现在这个宇宙地位,几乎成为了星际霸主的他们开阔者,拥有者,维恒者,却再难以像以前一样获得雄虫的恩典。现如今,只有虫族必要分配的指标才能让雄虫不情不愿草草了了给予几个最优秀又最懂得讨好的雌虫一段交配体验。而显然,在远离中心的这里有一个截然不同的雄虫,他的侵占欲仿佛来源于远古时代,他的肉体实力强悍可靠,他的技能技术甚至足以以一个家虫的身份在中心立足,而他却是一个雄虫。对雌虫有侵占欲的雄虫。强悍到每次几乎都要招寝多个雌虫来承欢。而每一个被使用的雌虫,事后都会虚弱到仿佛被用尽的玩偶,疲软无力,偏偏那被填埋的欢愉会让每一个雌虫趋之若鹜,下一次还是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身体开始发热,阿普尔什韦特不自觉开始蜷缩起来压抑这种感受,却被雄主掰着肩胛骨打开胸腔。
“挺起来。”
身后雄虫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耐心,像家虫学院里最被大众喜欢的学长耐心指导学弟上手的腔调。
阿普尔什韦特在主人的安排下被迫挺起胸膛,一股难捱的酥麻贯穿身体,仿佛有虫蚁在血管里游走,细密的节肢在奔走中刮挠内壁,最后聚集在胸乳处。
“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