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韦特喷的是很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控制地喷发从胸乳冲出,他有多承受不住主人的侵犯他的奶就喷射地多激烈。
三角木马前,一个雌虫发出激烈到仿佛绸缎被撕裂,又舒服到仿佛被照料的声音。他微微鼓起的双乳形状姣好成弧,此时正连绵不绝地喷射出乳液来,承受着身后雄虫的使用。奶水在每一次雌虫被深肏时就喷的更远,被重打就射得更多。这个雌虫好像很痛苦,但涨成紫色的肉棒却被他放上了尖刃处碾磨,浪荡地转着屁股,在自己不堪重负的尖叫里露出穴口挤压在主人身上追随着扭动。白皙的屁股上左半边泌着汗液,白玉润水,右半边青紫交加,穴口湿润不已,甚至随着主人的抽出稍许就哗啦啦淌下被顶在里面的潮水。
“唔!唔!唔哈!!主人……主————”
阿普尔什韦特攥紧了被雄主泛指的手,指甲陷入肉里——主人凌虐生殖腔的阴茎终于顶开了里面的机关。
空气安静了两秒,然后没被堵嘴的雌虫发出了响亮的尖叫。
那漫长的尖叫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无处宣泄的雌虫还是不能以此解救自己分毫。
悬在空中的身体一松,任由主人凶残地拖拽他的头皮把他拽起,空中的身体软绵绵的不再施力。
“主人……”晶虫的面容泪流满面,和他想得一样,他极快变成了和斯恩差不多的样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现在的双眼还有些神志,里面透着哀求和无助,“求求您,让奴射吧……呜呜奴……奴承受不住的……”
胥寒钰轻轻撸了把雌虫的阴茎,怀里的雌虫瞬间过电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
雄虫的速度放缓了,声音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柔情熨帖:“不行,你控制不住。”
“等这场结束,我再帮你。”接着方才短暂的变化像幻觉一样,阿普尔什韦特再次迎来了凶恶地侵略。
雌虫尖叫着,晶亮的双眼渐渐失焦。
“场”是什么。
主人是想要计算什么吗。
失焦的双眼倒映出眼前的雌虫。没有主人的疼爱只能和刑具作伴的奴隶身上满是被喷射上去的乳液,被乳白半透明的液体画下一道道溅痕。
“再等等,让身体的节奏慢下来。”
等阿普尔什韦特恢复神智的时候,他的主人正温柔地安抚他。雄茎的动作很缓慢,摩擦在红肿地肠道里带来的熨帖也能盖过疼痛。
阿普尔什韦特微微抖动,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主人的胸膛。上面的胸肌意外柔软——主人并没有对他用力。
“你可以的,慢慢来,让自己的节奏缓和下来。”
阿普尔什韦特哭泣着,在雄虫的教导里慢慢抽离在自己身上的注意,专注在主人身上。哪怕把他玩弄到这个地步,主人要缓下来就会平缓成这样。仿佛从一开始他们就只进行了一场缓慢深入的抽插。
身体四处都隐隐作痛,那是被消耗的身体留下的痕迹,还有被掌扇的部位记住了不能脱离谁的拥抱。
注意力集中在雄主身上的雌虫慢慢猜同调了身体,他的主人才松了奴隶前端的禁锢。
这才让阿普尔什韦特崩溃又委屈的哭出来。
因为在他这么努力之后,他的主人仅仅松开了一个细小的小孔,可能并不比发丝粗多少。被过度桎梏的精液连成一条极细的水柱射出来,虚弱地让阿普尔什韦特难过。
才不是这样。
一边想着,他的身体还是随着主人地抽插高兴地不得,很快就让这个身体里的意志没有一点难受的心思。
缓和下来的胥寒钰用手臂圈着阿普尔什韦特的肩锁吧自己的奴隶抱在怀里,让雌虫在自己怀中慢慢溢精,分泌乳液。
因为主人缓和的缘故,雌虫伴随主人使用节奏的喷乳也变得缓慢,一点点滑出被冲刷地红肿的乳孔,流淌在这具被征服的身体上。
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被主人细心疼爱后地依偎。以及不输于斯恩的色情。
缓慢的操弄中,激情未退的奴隶身上还有长长处于极限的紧绷,偏偏重要的地方又被主人抚慰,缓慢地流着水。
乳尖的装饰并不打眼,但此时在流奶的胸膛上意外明显,穿在泌乳的乳晕上被液体包裹地闪闪发光。雌虫虚虚哼着,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喜爱。
他喜爱刚刚的占用。
那种把他内里都打碎捣烂合成符合主人使用的的容器的感觉。
事后的阿普尔什韦特已经不会再去看眼前的雌虫了。
被抚慰到极致的奴隶总是满奶子的主人和爱,不记得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