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什么好喝的药剂。
从口感到效果。
改造;用一种极快的速度修改雌虫的身体。身体里的意识自然会有不舒服的地方。尤其是改造的类型格外繁杂,产生了叠加。
雌虫在胥寒钰身下颤抖着,难耐地喘息。声音低微,但里面丝丝的苦涩的难耐并不像蜘蛛的丝线一样在空中轻细地交织。
“啊————”
被抓住发丝拉扯起来的雌虫发出了一声异常欢愉的叫声。
那不是阿普尔什韦特熟悉的自己。却是现在的他。
一个会因为主人平时不会给予的疼痛而感受到超脱快感的雌虫。
水晶一样的双眼半睁,隔着湿润的水汽被迫看向前方。那个向来整洁又傲慢的医虫。
斯恩的孤傲并不算露骨,但身为雌虫尤其是对情绪毕竟明显的家虫,哪怕并没有几句对话阿普尔什韦特也能清楚地看出这个白发雌虫的轻慢。但现在,看看这个轻慢的雌虫是什么样子。
斯恩跨坐在刑具上,双手因为横杆被迫打开着束缚在脑后两侧,挺起的胸膛上交纵着黑色的束缚带,因为挪移的关系,束缚带下细密有坚硬的刺毛从黑带和皮肤的交界处露出,旁边是一条条被磨红的痕迹。带着被玩弄的痕迹。
如果说现在这样的姿态还不算过度,那此时这个医虫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喧闹地太过了。
“唔~~~唔唔——————呼唔~~~~~”
他的每一个声音都几乎能浪出水花。纤细的腰肢更是像水蛇一样扭动。
斯恩的皮肤白皙,腰肢又意外地纤细,是最能够吸引雄性侵略欲和折辱欲的发展。
只是他并不是在安全的床单上拧腰。
淫荡的雌虫被放置到在刑具上,尖刃卡入穴肉,还能荡地扭动,发出欢愉的叫声。这里的每一声,都是伴随着尖刃碾磨敏感的粘膜的。那些粘膜平时练空气都不接触,被保护在体内,湿润又敏感。而被药物侵占的雌虫却可以毫不犹豫地让它们被尖锐的金属棱角陷入,用那细嫩的粘膜压在三角架坚硬冰冷的尖端去承受自己的重量。还尤显不足地扭摆。
更放荡的是他的脸。
这个雌虫并不是容易沾染污色的类型。他皮肤白皙透亮,浅色的异瞳特别清冷,哪怕为他的主人沾染渴求,身骨里的傲气也会让看到的虫清楚这个雌虫仅侍一主。
但现在。
大量的唾液同口器边淌下来蔓延了整个下颚,流淌过了脖颈在胸膛上划出散布的痕迹——要知道他才被立起来没多久,就淌下了这么多唾液——看来那个膨胀塞满鼓起的脸颊里残虐的道具都阻挡不了这个雌虫的春潮;上翻的脸露出大片的眼白,后仰的脖颈露出更多被唾液沾湿的肌肤。
看得出他被塞了很多东西,一直以扬起头的时候喉结上方还有一块被顶起的突起。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个雌虫呼吸声透着气息不足的腔音。
“唔——呼唔~唔?————呼唔~~~~?”
偏偏,发出这样的声音。仿佛刑具都可以填埋他的身体。
那会是我之后的样子吗?
看着这个雌虫,阿普尔什韦特心里又怎么可能毫无触动。
阿普尔什韦特知道,如果是主人要看他变成这样。
那他应该也不需要花主人多少的时间。
“唔哈啊啊!!!!!”
阿普尔什韦特想的不错,不过是主人加快了点速度,摩擦地更凶狠了一点,他就发出了几乎和斯恩相差不二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
胥寒钰说他会粗暴一点,就不会让自己的奴隶感到不尽兴。
强悍的占用绝对不是他这样身体素质的调教师会苦手的问题。
胥寒钰动作很快,并且很准,他可以完全无视奴隶的肉穴跟不跟地上进行最猛烈的侵犯。
生殖腔被入侵,肠壁被碾磨,性腺被挤压。
阿普尔什韦特压在三角架上的身体都不在意棱角的压迫,完全跟不上的身体仅仅还运转就耗费了所有力气。他被主人扭着手臂,除了承受和尖叫无所可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的奴隶叫地却意外甜美。被逼迫到高昂的声色里透着欢乐和享受。
“啪”
雄虫的手掌狠狠甩上奴隶面对他的臀瓣,在那肌肤上留下甩出一阵波动的臀波,和一个深红的掌印。
回馈他的,是奴隶拔高的呻吟和贴近的屁股。
在一阵极快的撞击声后就会有响亮的甩掌声。雄虫的手臂极快在空中甩出长弧击打在雌虫的身上,连同肌肉都被打得震动起来。他身下的雌虫叫声几乎没有任何间隙,高昂地像是崩溃前最后的求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白的液体飙射到眼前斯恩的身上。
作为第一次来讲,阿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