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主人……唔……!”
卷发披散在床上,似有似无地黏在雄虫身下的雌兽身上。雌虫的皮肤白皙,在发丝和身上的躯体间若隐若现。光线昏暗地看不真切,却可以看出这里的一片狼藉。雌虫难耐地拽紧床单,把它们扯得团起,露出床垫。
与将近痛苦的声音同调的是雌虫身上舒服地渲染开来的红晕。内呜呜咽咽地哭着,沾湿了脸下的布料,却眼尾腰肢都染着欢愉的气息。
雌虫的尾骨牢牢贴着雄虫的胯下,一双有力的手握着他的腰肢使用他的身体。雄茎从他身后贯穿肠壁入侵直肠,在里面找到了张生涩的生殖腔,叫那软糯的地方知道了雄虫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雄虫身下白皙的身体蜷缩起来,被顶着肉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弯曲的脊椎并不能让他的身体逃离雄虫的掌控,只是把屁股顶的更加滚圆,含着肉棒的口湿漉漉地吻着雄茎的根部。
雌虫的腰肢在胥寒钰手下晃动,但根本抵不过这个雄虫的力道,下一秒雄虫的阴茎就裹着丰沛的淫液抽出,再狠狠肏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茎顶开生殖腔,裹着那孕囊前进,隔着肠壁撞击里面的器官,顶得雌虫嘴角流津,狼狈的像是被征伐的俘虏。无力吞咽的咽喉让口腔里的液体溢出,雌虫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主人……呜呜主人……”
早已被掳掠殆尽的雌虫轻唤的声音宛若呜咽,艰难地转身企图看向身后的雄虫,祈求他的宽恕。但这个动作能做到的不过是让肠壁腔体裹着雄虫的阴茎旋转,让龟头茎柱肆意地摩擦过生殖腔顶端到肠壁穴口。泪眼朦胧的雌虫捕捉不到主人的身影,却被雄主自然地抬起一条腿,被从侧面狠干。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呼唔……主……啊……啊啊……雄……”
“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都被撞碎的雌虫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被掰开的双腿间白嫩的阴茎徒劳地抖动了多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如果光线明亮,可以看到这里被雌虫扯成团的床单上全是水印,刚刚被雄虫俘获的雌奴在上面被肏到潮吹,而如今连无色无味的潮液都射不出来了。
然而不顾这个雌虫艰难的高潮,他身后的雄虫的动作根本没有迟缓,继续操弄身下濒临崩溃的雌奴。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黄色的液体向着门外狠狠飙出,仿佛要淋到门口家虫的脸上。
兰纳姆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主人身下是新收的奴隶,此时左腿被雄主扛在臂弯里,面对门口大开双腿,刚刚被肏到喷尿。
看着对方几乎神志全无的脸,兰纳姆不动声色地关了身后的门。
他不是有意要在内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进来。他只是做好了事,然后敲了门,主人的精神力让他直接进来。地下室的隔音大多不错,所以虽然能从气味上知道里面大概在发生什么,兰纳姆却没有想到刚好被自己撞到这一面。
兰纳姆进来后胥寒钰的动作才渐渐缓慢起来,被掰开腿架起的雌虫反应过来,羞得几乎无法看。
身为贴身近侍的兰纳姆却似乎习以为常,他绕过地上的尿液走到床边,探了探雌虫的脸颊,问主人是否需要他带什么进来。
这种时候会让贴身近侍带什么?
性药,补给,刑具,性道具……都有可能。
贴身近侍,往往要面对雄主宠幸别的雌虫,而他们在旁边坐雄主的左右手,甚至工具。
胥寒钰没提这一点要求,他只是笑了笑,仿佛在说兰纳姆的这些习惯的没必要。轻松架起雌虫的雄性把床上的奴隶捞起来:“别急,让我先带内习惯一下。”
被捞起来的雌虫一下子狠狠坐上胥寒钰的阴茎,一吞到底,发出细微又淫荡的叫声。他身上满是雄虫桎梏他的手印,雄虫的手掌宽大,手印的痕迹更显得霸道,在这些印记下那些原主留下的伤痕似乎都被遮蔽了存在。内的左腿还在主人的臂弯里,右腿又被雄虫插入的腿分开,面对刚刚进来就看到他被肏尿的近侍,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些无措和羞涩。
“是不是,内。”雄虫空出的右手握着雌虫的脖颈,用拇指与食指指侧抵住奴隶的下颚,对着进来的家虫,“现在有熟悉一点我的身体了吗?”
“还会和别的雄虫搞混吗?”
雄虫一边说着,一边在奴隶肿胀的肠道里虫化,蕴含着浓烈雄虫气息的阴茎操弄肠道,虫甲上的尖刺是远古时代留下的痕迹,势要让征服的雌虫里里外外染上自己的痕迹,经久不退。
“记……记住了……唔啊!!!内……内是……主人的……奴……嗯……隶……”
“唔……内是……主……哇啊啊啊啊!!!!!!”
雄虫身上的奴隶突然发出激烈的叫声,一瞬间脱离了控制。但也只有一瞬,他马上恢复了克制,压抑着颤抖和尖叫,完整说出自己被教导的句子:“内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