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内是主人的……”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雌虫的肉棒里流出来。它已经颤抖地一空了,但还是被雄虫的阴茎抵着膀胱挤出了剩下的几滴残余,可怜兮兮地挂在肉棒顶端,在被操得顶动间颤巍巍地滴下来。
“唔——”
雄虫顶在腔体里,刚刚猛烈的一击让重复着教训的内发出短促的叫声,然后眯着眼,在雄虫怀里颤抖着呜咽,慢慢的因为过载的刺激而抒发不出来的快感堆积爆发,把他送上了干高潮。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雌虫颤抖的身体上衣不遮体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直到高潮过去,软软靠在胥寒钰怀里的雌虫才轻声呻吟着叫着主人。
换来了宽大的手掌盖在头上的安抚。
看到这一幕,兰纳姆心里舒了口气。起码他不用担心如果内在主人床上乱提前主惹恼了主人他这个近侍该怎么处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又该怎么应对了。
“清理一下这里,然后来我房间。”
胥寒钰说完,等内的颤抖结束才缓缓抽出尚且附着虫甲的阴茎。
兰纳姆的余光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理解既然主人都和雄虫交配了为何不干脆做到射出来。但他只是应了声,就准备收拾房间里乱得一团的床以及地上的淫液。
“之后把内抱过来。”
这才是正在让兰纳姆感停顿下来的命令。
主人从来没有留过任何一个雌虫在身边。哪怕主人可以很频繁对雌虫进行交配性爱和各种深入接触,但不会留到房间里。如果实在雌虫的房间里做的就是做完了走,如果是在自己房间里之后会让雌虫回去,唯独不会留在自己房间。
仿佛……
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唯独这一点上主人坚持的可怕,在这一方面的距离保持的过于遥远。在中心的雄虫别说宠幸的雌虫了,一般的侍者形影不离才是常事,但主人似乎很忌讳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身边有别的虫。
身为贴身近侍的兰纳姆对这一感官很明显。
相应的对今天主人的决定感到诧异。
他看了一眼内,似乎看了格外的久。
而兰纳姆不会抗拒主人的命令。
“能起来吗?”
从他动手开始这个雌虫就似乎要帮忙。兰纳姆对主人的能力有所了解给拒绝了,让内不如趁他打扫的时候多休息一会儿。现在打扫结束准备去胥寒钰的房间兰纳姆才这么问。
内的脸上有一种类似自嘲的表情,他张嘴想说什么,但只是尽量正常地站起来。哪怕他连在床上撑起身子都显得很艰难。
兰过去扶起了他。
“太虚弱了不是吗?”内笑了笑,“我好像……”
他脸上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雌虫感受到自己不配得到雄虫喜爱时特有的表情。
兰纳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主人是特别。”
他顿了顿:“别的雄虫不会像主人这样和雌虫接触。”
内多看了身边的雌虫一眼。身为一个在雄虫身边长大,从宠物做到雌宠再被送离的雌虫,他能听出来里面特别的意味。类似于同类的触角,蚂蚁觅食时给同伴留下的信息素。
是同为被抛弃的雌虫特别的口吻。
虽然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应该在另一个雄虫身下相遇。
但他们确实相遇了。
内长长的睫毛挣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真切的弧度:“谢谢你帮我。”
他看着房间,看着地下室里几乎无所不知的雄虫磁场,看着胥寒钰不过过来没多久就在这里留下的独一无二雄厚的气息:“不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接受。”
而他之前居然一直没想到地下室的主人是雄虫。
现在反过来看只觉得自己迟钝地可笑。就仿佛有一个雄虫把自己的资料都放到他面前了,他还把对方当雌虫看。
兰纳姆却能理解内的迟钝,就是这个时候他没有过多透露胥寒钰的事,只是问:“需要急速体力补充剂吗?”
被他扶着的雌虫睁大了眼睛,意识到被雄虫疼爱过再去雄虫的房间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一定会用上。”因为主人之前没有这样做过。
快感冲刷了内的大脑,性满足和过载以及另一个家虫的存在让他一开始遗落了什么,比如他现在才想起来虽然自己刚刚在雄虫身下几乎被用得崩溃,但雄虫却一次射精都还没有过。
“……”内顺手划开自己散乱的衣服内里的夹缝,从里摸出一片药片生吞了下去。
兰纳姆没有阻拦,仿佛也看惯了雌虫这样带药吞药。
不过一般来讲雌虫需要这些药并不是为了准备承欢,大多时候恰恰相反,是渴望承欢而不得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