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胥寒钰脚下的雌虫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声音只是开了头便被咽下,留下一个抿在唇间的余音。
汗水从伊卡尼的脸上流下,他脸上的表情产生了龟裂,流露真实的忍耐。
谁叫他硬要忍着斯恩的药剂。
说了是药效最快的灌洗药,怎么可能是温润的东西。偏偏他还要死活忍着,以此拉扯胥寒钰动手。
忍得久了,积压的苦闷就堆积起来,当雄虫靠近给予碰触的时候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时忍耐的苦楚疼刺似乎都变得明显招摇。
“哈……唔……”
随着手套深入,雌虫跪在地上的身体开始蜷曲。
伊卡尼两鬓的长发垂到地上,偶尔有汗水滴至周围。
在胥寒钰眼前的肠壁被打开。露出里面饱受折磨的粘膜,随着雌虫的呼吸和动作变动。
原调教师的手指带着手套,隔着贴合的胶质抽插肠壁,将紧锁着灌肠液的括约肌揉开。
“自己不懂得怎么排?”
伊卡尼以不知道怎么灌肠为由,含着一肚子液体要胥寒钰亲自上手。然而在他这么说之前,是自己洗过的。是因为时间短暂被斯恩质疑才拿着药剂向胥寒钰询问;把最高效的药剂灌入自己体内后,含着药剂到胥寒钰面前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灌洗。
如此这般,他话里面的真假成分虫尽皆知。
此时被胥寒钰这么问,因为自己之前的话也只能应着说是。
下一秒便被胥寒钰帮助盥洗。
“唔——”哪怕有意忍耐,雌虫还在胥寒钰的手下发出不受控制的叫声。
调教师手下没有不服管教的身体。
胥寒钰的手往下一按,手上抬起的屁股就被压低到地面,被拉开的穴口排出里面浑浊的液体。
果然是产生药变了。
胥寒钰眯着眼,看着那些被强劲地清洗剂刺激出的肠液把灌入的透明质感染得浑浊。
原人类笑了。
大概是因为有段时间没看到这种操作了。
打着一点就破的借口,仿佛乖顺,却故意用日常操作里的行为伤害自己。这种在服从和叛逆中反复传引交织的行为。
手指深入内部,顶入手指可以触到的最深处。
“啊呜……”
“确实伤到了点。果然留的时间太久了。”雄虫话说的语气有些温和,仿佛是以为格外包容的雄主。
说着,胥寒钰把手指一根一根地伸进去,扩开虫族的肠壁,往外用力撑开肠道,仿佛检查机械一般地观望测评:“别乱动,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是和语气不同熟练而精确到残忍的动作。
伊卡尼在胥寒钰的手下被检测评判。从精神力墙壁立起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自己是这个雄虫砧板上的肉。对方可以决定自己被烹饪料理的手法,自己则只可以决定被料理中添加多少插曲。
肉可以在砧板上跳动,被抓回,被敲打,被剁碎,却不可以改变被料理的结果。
就像现在的他,可以选择任何路线抗拒然后被压制,也可以选择干脆地承受。
被扩开的肠壁接触空气,被药物肆虐过的里面丝丝地疼痛着。火炽和冰寒麻痒的感觉交替,肆虐于被液体灌入的所有路径,残留在被刺激的粘膜上。
雄虫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的感觉格外清晰。
发垂在地面,一如他如今的姿态。
安静承载。
“哈————”
肠壁里肆意探测、挤压、扩张的手指抽出,冰冷的扩张器代替着伸入。专用于扩张的硬物深入到雄虫的手指都没有够到的地方,对于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残忍坚虐。
一点点的,扩张器被摇开。
被药水侵染的肠壁插入那样的物件在雄虫眼前打开,每一丝撑大都仿佛在脆弱的粘膜上雪上加霜。还要承受雄虫的目光,空气的吹拂,金属器械不懂怜悯的扩张。
胥寒钰仔细观察肠壁的状态,确定拉扯到最大后才停歇,把扩张器固定。
红色的肠壁被强硬地扯去防备,展露在调教师眼前。
被药水凌虐的粘膜挣扎着企图缩回,被卡在上面的机器压制。
检测眼为胥寒钰提供了精细的数据。胥细细检查粘膜的受损情况,淡淡叹了口气。
在人类社会里也一样,总有一些肆无忌惮的奴隶。他们一部分是因为被娇宠太过,习惯了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要挟反抗;一部分和深渊虫族一样大概心里就没把自己放重视过,所以把伤害自己的行为当得理所当然。不管哪一个对调教师来说多很麻烦,因为这些奴隶总是动不动伤了自己,尤其后者还需要矫正过来什么叫损伤。
但总的来说都一样。需要教会他们身体的持有者是别人,而不是他们。
抽出检测肠道的手指,胥寒钰给予选择:“方案一,我现在给你做保养,停用你身体三天后标记。方案二,你现在带伤侍奉。”
伊卡尼转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