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直到面具再次附上他的脸。
“我选二。”深渊虫族的脸上虚假的笑意完美无缺,“我不太能确实自己熬不熬得过三天停用期。”
如何把玩猎物这一点,这个雌虫并不陌生。
那好像是他的乐趣。
比如给要劫持的商船两个选择,一个是上交全部货物,一个是玩个游戏然后放对方走。
那么那个游戏一定会很长,长到对方后悔选择,长到对方精疲力尽,长到对方在游戏中输尽一切还在庆幸终于结束了。
所谓选择就是这样的东西。
比如选择三天的保养,三天里会反反复复被漫长地调弄到最后承受带伤侍奉更多的苦楚还会感到庆幸的程度。
恩,其实伊卡尼也不是很担心中间的苦楚,就是都选了表现乖巧了,就没有必要再向掌权者保留自己的余地。
他自己扒开屁股,卑微地撅起,脸上带着笑,眼尾的一抹红招摇:“要占有我吗?主人~”
胥寒钰往里面灌入浓稠的药液。和灌肠液不同它们粘稠的仿佛史莱姆,缓慢地在肠壁里流动:“你好像很喜欢学我的雌虫们叫我?”
“难道不是吗?我的位置和他们不一样?”粘液在肠壁里挪移,灌注入更深的位置,伊卡尼一边笑着问,脸上仿佛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其实过于浓厚的液体仿佛一层笨重的膜,似乎要把他的身体封存。仿佛被制止了呼吸,厚重烦闷。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太喜欢乱学了,”雄虫笑着,顶开了深渊雌虫的生殖腔,让那浓厚的液体流进去,“所以我可能需要预防一下。”
浓稠的液体灌入生殖腔内,异物感极其明显。
本应该只向雄虫打开的地方被侵犯,那异物吸附一样黏在上面,闷得仿佛窒息。
唯独被如此对待的雌虫还在安稳地承受。
“来,动一下试试。”
雌虫在胥寒钰的鼓掌间动作。一点一点地加大动作的幅度,直到完全站起来。
那些闷感如影随行。
“这样我可能感受不到主人的标记了。”深渊雌虫似乎无奈地说。
“你会的,求我。”
被雄虫按在墙上的虫族眼尾的红仿佛花汁:“求您了,请标记我。”
“阿——————”
那些闷得仿佛能隔绝所有感觉的液体,在雄虫的阴茎进入的时刻产生了巨大的效果。
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扩散液,增幅胶。把雄虫的磁场、气息、精神域……所有能操控雌虫的东西放大数倍的物质。
它们稀释成清浅的液体后偶尔会被雌虫喷洒在自己身上,用来增加、扩散和固化雄虫的气息,展露自己受到的宠爱,增加增幅的效果。
而如此浓稠到几乎介于液体到固态的临界点的,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伊卡尼也是第一次见到。
效果也是如此对得起它的浓度。
等伊卡尼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墙上了。
汗水滴落了一滩,在光洁的地面上反着光,映照出他趴伏跪落的模样。
雄虫在他的身后。他却只能知道一个大概。
他大致地能感觉到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雄虫占有,但多的不行。
过载的信息几乎冲垮的大脑的处理功能,一切变得朦朦胧胧,清晰而又遥远。
只要想一下那个雄虫,巨大的信息量就会将大脑冲刷成空白。
自己呢,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什么?
这只能从地上的反光里看到。
在眼前的水洼中,伊卡尼看到了汗湿淋漓的自己。
发丝黏在脸侧,余下的仿佛浸过水一般在空中摇摆,在地面的水中拖拽。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眼神比眼尾的红晕还要艳丽。
一个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看到自己虚脱的容貌,以及如此虚脱的表现下遮不住的另一种情绪。
他看到身后的雄虫体贴地递来水。
看到自己熟练自然地饮下。
看到在倒影里行为动作都和自己无关的那个自己。
而那些感触又是如此真实。
包括在饮水后似乎恢复了一些的身体。
以及被使用到习惯被掌控的自己。
看到那个无色无味,和饮入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体液从身体里射出,并且反应如此自然的自己。
他的身体里大概早已没有失控前可能分泌出的液体了吧。
甚至身体已经没有余力再处理新灌入的水源了,才会让它们几乎原原本本地排出。
那是一种。
古怪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