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尼在地面上醒来。
暖烘烘的地板开着地暖,浴室的温度很适宜。他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放在一块干净的地方,唯有内部的感觉极为饱胀。
隔着那闷不透风的胶质,雄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这种感觉最为诡异。
本该是放大雄虫一切痕迹的物质反而隔离了雄虫的精液和体内的接触。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饱胀的液体,却不能接触到。
胶质填塞的感觉还是那么厚重,仿佛隔着软墙,把本就饱胀的肠道腔体撑得更大的同时隔绝了他和雄虫精液接触的机会。而它们又像信号发散器一样告诉雌虫自己离雄虫的精液有多近。
哦,不是多近,是就在他的身体里。
伊卡尼扶着地板慢慢坐起来。
胶纸混合着肠液膨胀了许多却仅仅稀释了一点点。这一点点只是让它们流淌地稍微流畅了一丝,还不足以影响它们粘稠的质感。
那些液体随着身体的动作在体内流淌。作为雄虫气息的固化和扩散材料的它们算不上异物,不会给雌虫贡献给雄虫的肠壁带来痛苦,却又实实在在让仅应该雄虫使用的肠壁充满了异物感。
鬓发摇曳,雌虫终于撑着墙站起来,然后倚靠在上面虚虚地喘气。
浓稠的液体从他体内流出,从臀缝间沿着大腿流下。
“呼……”
短暂地调整后,伊卡尼的脸上再次浮现了笑容,眼神被笑面遮盖。
“主……人……”
声音发出的瞬间,身体仿佛得到了信号,被剧烈地刺激席卷。好不容易站起来的雌虫瞬间跌到在地,流出一片浊液。
一部分黑色的胶质包裹着雄精流出,也不让他碰触到丝毫。
伊卡尼这次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起来,低低说了声小气。
雌虫坐在地上,看向自己体内流出的物质。
黑色的胶质好好地包裹了雄虫的精液,但本身就有扩散作用的胶质明晃晃地招摇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个雄虫是故意的。
故意把胶质还有精液留了下来,留在他身体里又不让他可以触碰到丝毫。
伊卡尼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坐起来。
算着时间,等胶质的隔离效果丢失,精液怕是也失活许久了。
他可以选择现在做些手脚,比如分离出精液又清离胶质再把精液灌回去。
算了。
说不定还能这样出去带着满身气味让那些雌宠嫉妒呢。那些也不失为有意思的画面。
深渊的雌虫慢悠悠地走着,和他脸上的表情不同,他的动作缓慢艰涩。
“唔啊啊啊啊啊……”
门开的瞬间,房间里的声音彻底传了进来。
“哈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您……求求……嗬啊——————”
雌虫痛苦凄惨的呼喊在房间里仿佛造成了回音。一门之隔,是激烈的现场。
仿佛从明朗的房间进入了火炉,房间受到雄虫磁场的影响显得昏暗又火热,仿佛有焰火在黑屋里燃烧。
动作缓慢的伊卡尼慢慢地踱到床边,到林布洛克身边一起看着,随便嘴欠一下:“你这边似乎格外热闹。”
林布洛克受欢得比伊卡尼早,恢复地也早些。他抖抖被雄虫悉心照料过的蝶翼,轻轻洒下些如梦如幻的鳞粉:“是吗。”
他语气过于松散,使得本来要嘲讽的伊卡尼似乎反被嘲讽了一般。
也是,一个是雄虫在这边享用别的雌虫;一个是雄虫根本没过去。显然前者要好些。
伊卡尼悠悠地舒展身体,让雄虫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从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在那些胶质的作用下它们显得格外醇厚浓郁,仿佛他是被连绵深入地疼爱到了极处。
一边看向被禁锢在刑具里的雌虫:“所以主人是喜欢这个类型的接触吗?”
眯着眼的雌虫轻飘飘地问,带着笑看着那雌虫几乎被玩弄到崩离。
林布洛克发现了伊卡尼说出主人两字时明显的停顿,以及身上几乎控制不住的一阵激颤,他多看了一眼:“和你刚刚经历的比起来哪个刺激?”
“呵,”看着那白发雌虫,伊卡尼并不认为仅仅可以接触机械的他和自己刚刚的欢畅经历有什么可比性,他特意侧了侧,让身上的气味更容易被林布洛克感知到,再说,“他被雄虫进入的有我深吗?”
机器里的斯恩并没有被雄虫碰触。
也许他制作这个机器是为了能被胥寒钰更多地占有,但显然现在并没有达到那个目的。他孤零零地捆绑在里面,被无情冷硬的机械辱虐,而胥寒钰则在温柔抚摸胯下战雌的发,享受巴特威尔深入的口侍。
雄虫半靠着,让自己的雄屌在星盗的口腔咽喉里肆虐。
乖巧的战虫会把它含入最深处,用食道的粘膜摩擦,用咽喉吞咽,侍奉整个雄茎。
偶尔把硕大的龟头卡在咽喉和食道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