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吞咽动作的喉管就会挤压到雄虫勃起的伞状头冠以及敏感的冠沟。他做得好的时候雄虫就会发出奖励一样的低叹。那一点点细微的叹息仿佛最大的嘉奖,让雌虫为止折服,愿贡献一切,以最大的努力引得相似被承认的快感。
和这边的爱抚低赏不同,家虫那边是最无情的机器。
他没有得到雄虫任何的关照和怜悯,碰触他的只有那些坚硬的金属,肆虐他的身体,拉扯出不堪的姿势,侵犯不该被雄虫之外的物件触碰的深处。直到他流着泪祈求宽恕。
“不懂,”林布洛克收了收自己的蝶翼,“可能不喜欢主人更喜欢机器吧。”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谁都看得出来。
这大概就是深渊雌虫的嘴损。明知道是家虫为了邀宠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傻事,但他们还喜欢嘲笑一下比如说对方可能就不喜欢雄虫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安抚着战雌的雄虫转过头,笑着应了两个低声说话的雌虫的话,让说话的雌虫顿了顿。
当然,说的时候就是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为什么要放过这么愉快贬低其他雌虫的机会呢。但这么夸张的话直接被雄虫应了一时间林布洛克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反而是伊卡尼笑眯眯地:“那个雌虫不喜欢主人啊。”
旁边的林布洛克奇怪地看了伊卡尼一眼。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伊卡尼说主人,然后身体产生明显的应激反应。
震颤很短,但很明显。
而要知道伊卡尼并不是会让别的虫容易看出自己状态的虫。
一切从他出来开始。
林布洛克的眼神似有似无地略过浴室,然后在伊卡尼身体里雄虫气息最浓厚的地方徘徊了一下,才慢悠悠转回去。
“谁知道呢,是不是啊巴特?”
欢乐地含着雄虫阴茎的战雌抬起头来,面容里都是被雄虫宠爱的欢喜,像极了某些被圈养的大型动物:“是的主人。”他舔舔嘴,把含着雄虫体液气息的津液舔回去,然后一点点舔舐雄茎上的液体,再度吞咽进去。雄虫的手掌温柔地覆盖在他的发上,就是最好的鼓舞和嘉奖。
房间里,雌虫惨叫声和机器猛烈运转的声音剧烈地交织在一起。
斯恩的模样困苦地异常。这已经不是机械虐待的程度了。
几乎所有雌虫都看得出来,是雄虫撤离了自己的笼罩——磁场绕行,气息隔离,精神链断开——只有在这种故意地隔离下雌虫才会在离雄虫这么近的地方被深入惨叫,承受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苦闷。
雌虫似乎已经叫了很久了,声音变得微弱,只有偶尔器械凶残地加速加量的时候才发出一声低微却极长的呼叫,过后带着呜咽声尖叫,再慢慢低微下去。
“主人……主人斯恩错了……唔……”
“求您……”
“哈……”请您让斯恩释放……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呼唔————————————”
“噫——呀!!!!!!!哈——主人……”
“……主人……”
“您知道的……这个……哈啊……不是斯恩要……的……”
雄虫坐在柔然的椅上,轻轻抚摸胯下的奴隶一边看着雌虫在器械中的惨样。
斯恩的双腿被拉开强硬地固定,露出穴处展露给雄主这边。里面肆虐的机器在动弹,替换着玩具给予强烈深入的抽插和尖刺残忍凌虐以及过烈地震颤。偶尔,鞭子和皮拍抽打在雌虫的身上,在来一次残忍的电击就可以逼出最狠的惨叫。
医虫给自己用了药,但那些药在没有雄虫散发的磁场或气息的辅助下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胥寒钰撤下给予他的氛围的那一刻,斯恩就不过是被置于机器上,被使用侵犯的无助受虐者。
斯恩的声音愈加低卑,长发散在地面上。
慢悠悠的胥寒钰抓住了巴特威尔的发,向战雌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胯下,过了漫长的一段空白世界,才把嘴角溢出白浊的星盗拉开,慢慢走到斯恩的身边,伏下身子轻问:“你对这个机器还满意吗?”
“主人……”
白色的眼帘里是最真切的祈求。
似乎是不会出现在斯恩脸上的表情。所以胥寒钰伸出手,碰了碰。
胥寒钰的手指碰触到斯恩的那一刻,强烈的感触向雌虫袭来。一直未得到雄虫任何安抚和宽恕的雌虫在这一刻重新被胥寒钰的气息包裹。
洋溢在雄虫的磁场里。
一切苦闷化作最高的欢愉。
饱经虐待的身体抬起头来,颤抖着在雄虫的手下到达了精神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