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为对方的呼唤停下了脚步。
在门口站着的,是身上带着有主雌虫在雄主身边时特有的顺服气息的阿普尔什韦特和斯恩,以及那个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但还没有追上先丢了自己的心的艾斯丘。
其实他们身上的气质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有些事情缝上了嘴遮上了眼装作没有,靠近自己雄主的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雌虫的爱慕和忠诚就是那样的东西。
对于这里的雌虫来说,埃克斯塔对雄主的态度也是那么明显好解读。
雄虫们并不是那么热心的存在,他们的一切行为来源于自己的情绪和喜恶。如果他们提供帮助,完全不会是因为“善良”那种莫须有的东西,埃克斯塔更不是因为具有“乐于助虫”的品相。
埃克斯塔喜欢X。
阿普尔什韦特打开门,走了进去。
斯恩多看了埃克斯塔一眼,眼神不言而喻。
偏偏艾斯丘进去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带着挑衅,看得埃克斯塔差点一起也跟进去了。
嗯不行,他要准备聚会。
这回事一场格外有趣的聚会。
房间里,胥寒钰摘掉了他的面具和黑袍,穿着雌虫们熟悉的衣着,正在照顾怀里的雌虫。
伊卡尼的发吸饱了汗水,黏在脸侧,缺水失神和体内灌满的物质让他向来凶狠的眼神变得迷离,在眼尾的红下衬托出一丝楚楚可怜的柔弱,此时正依附在胥寒钰身上一口一口啄着水。
披散着湿发的雌虫含着胥寒钰手上的滴管,那滴管吝啬地给予一滴,间隔一滴的液体,滋润他干涩的唇。
画面太过静谧,仿佛雄主和他宠爱的雌夫一对儿容不得外虫。
胥寒钰把最后一滴水挤尽,安抚怀里的雌虫躺到一边,“艾斯丘,过来。”
雄虫黑色的眼睛直直看过来,他的发有些松散,一缕发丝从额上滑落在眼间,将锐利的眼神分割出些微余地:“在宴会开始前,我要保证你成为我的东西。”
商虫脸上笑容变得真切,他走近了,似有似无地隔开在一旁的深渊虫族,神情里流露出一丝病态:“您的东西?保证?那要看您,能占有我到多深了。”
艾斯丘的恶名,大多和他的生意有关。
比如在雄虫埃克斯塔还那么凶恶残忍的时候,这个商虫还是他府邸里的常往商虫。
他卖给了埃克斯塔不少东西。
埃克斯塔手下的那些雌虫受到的伤害里多少有这个商虫的手笔。
他接触着一些过激的手法。
艾斯丘跪到胥寒钰的脚边,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此时也吸走了他膝盖的磕碰,他软软地依附在雄虫的腿侧,虚幻的笑着:“时间可不多啊,店主……”
雌虫紫褐色的眼睛迷离,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仰望着雄虫。
他的手套边缘露出一节纤细到腕骨分明的手腕,随着手攀附到雄虫腿上的动作晃起。
商虫的身躯贴上雄虫的裤腿,笑得有些痴痴:“您终于想起来把我留下的原因了啊……”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比起说话更像是叹息,每一声都被拖得很长:“可要粗暴一点啊……如果不够深的话……可能对我没有用呢。”
班班法瑟的领航人有一张消瘦病弱的脸颊。以往它被虚伪的笑容遮掩,此时虚伪的笑容变成虚弱病态的表情,那个病态和他的身体无关,只关乎精神。
不是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衰弱。
而是这个雌虫的精神让这具躯体产生了这些苍白怜弱的模样。
此时攀附在雄虫腿边低叹呻吟的模样似乎才是他的本质。
因为摇摆不定而被戒备疏远的商虫把自己的脸靠在雄虫硬挺的裤腿上,神色迷离地笑着。
“斯恩能提供的那些药剂……我也不缺呢……您可要用?”
他沿着雄虫的裤腿从下往上攀附,轻轻爬上床,攀附上雄虫的上半身。
他环着胥寒钰的肩颈,分开双腿跨跪,裤子被臀部撑起的圆滚中漏出一些湿意,轻轻降下。
“还是说……您希望我这样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