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菜,理都懒得理。
这个场景已经发生很多次了,这个穿着黑色胶质紧身衣的雌虫经常化作一滩水在大厅里四处流动,又会在哪个雄虫面前化成拟态邀约。不过没雄虫看上他而已。
这里的雄虫也都把伊卡尼当做是被选来做聚会雌虫的新虫。
雄虫聚会总有很多雌虫愿意在这里寻找一次恩宠,哪怕这一次没有后续的恩宠会耗去他们其他的机会,也总有雌虫前仆后继。
偶尔也会出现这种过度露骨,惹雄虫不快,一场聚会没一个雄虫愿意玩他的雌虫。
伊卡尼半倚在桌面上,似乎并没有被连番的拒绝打击到,此时只是坐在那里玩着自己垂下的鬓发,眼神似有似无地望着大厅到房间的走廊。
“你穿得倒是很有意思。”
一个雄虫站到了伊卡尼面前。
眯着眼的雌虫转头,看到了这个算得上衣冠楚楚的雄虫。
他穿得很多,而且没有丝毫凌乱。一般这种雄虫是喜欢其他类型的雄雌接触的,比如在雌虫哀嚎痛哭的时候自己幽幽坐在一边欣赏。
伊卡尼的笑容似乎深了一丝:“您看得上就是伊的荣幸。”
“有没有虫说过,你长得很像永湖?”搭话的雄虫端详着伊卡尼的脸说。
“嗯?永湖啊……”因为唇角的弧度,伊卡尼的每一个发音都带着笑意,他眯起的眼没有睁开,意外不明地重复这几个字。如果你仔细看,会隐约看出他眯起的眼里并没有那么认真地看对面的雄虫,而一直在角落里徘徊,直到在后面房间和大厅连接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身影,一瞬间笑容变得更加明媚。
项圈和皮绳连接,被雄虫递过来。
这时伊卡尼已经把眼神收了回来,面对自己的说话对象。他接过项圈,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他关注的那个雄虫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直奔他而来。
胥寒钰的注意力被一个报废在墙角的雌虫吸引。
那个雌虫有一头黑色的发,黑色的眼,白皙的肌肤,像极了暗帝里贩卖的精品奴隶。和其他的雌虫不同,这个雌虫身上没什么伤痕血迹,只有满布的精液,白浊的浓液铺面他的身体和面颊,并且从他的屁股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嘻嘻……肉棒大肉棒……还要!肉棒……”说话的雌虫吐着舌头,舌尖歪在唇侧,含糊不清地发言,背靠墙壁对外大大张开双腿,一边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腿根,饱满的屁股对着外面噗嗤噗嗤地张合,白浊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
“还要~还要~~大肉棒~~~~”
扒开的屁股上下晃动,对着所有能够看到的虫甚至空气摇曳。
“那个雌虫已经坏掉了。”埃克斯塔说,“不过他这样的雌虫在聚会里很受欢迎。”
胥寒钰看着那些从屁股里涌出来的精液:“那些不是雄虫的精液吧。”
“对,不是,是雌虫的。”埃克斯塔指了指另一个地方,那里一个雄虫正在雌虫身上驰骋,而他身下的雌虫狗爬着,一边被雄虫肏屁眼,一边也把自己的阴茎肏进了抱着推到雌虫屁股里,“雌虫肏穴的时候屁股会特别紧,非常带感,不逊于被鞭打抽穴的时候,而且很耐操,不像通电通着通着没多久都没力气伺候了。所以这时候用来容纳雌茎的雌虫就很受欢迎。而且看雌虫肏雌虫也很有趣不是吗?”
胥寒钰已经戴上了新的手套,扒开地上这只虫子的屁股。
“不会受伤的,”埃克斯塔为这个并不常参加雄虫聚会的雄虫介绍,“所以才说他已经坏掉了,他已经分不清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了,都会产生被雄虫肏一样的快感。”
埃克斯塔说话的时候那根雌虫还在傻兮兮的笑着,因为被胥寒钰手指塞进去而快乐地叫起来:“好舒服,嘿嘿好舒服,还要~~~”
含着胥寒钰手指的雌虫叫着,屁眼一边疯狂挤压,屁股在空中划着圈地伺候。
“哦?这不是很有趣嘛……”胥寒钰的眼神看向一边正在和雄虫聊骚,戴上了别的雄虫的项圈狗爬在地的深渊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