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到,胥寒钰就把曼德尔塞进了医疗舱。
“哎哎等等?!这点小伤等会儿医一样的!再和我说说呗!那个提升药剂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起来和战虫得了远程赐福一样有用?!!哎!喂!!!!”
喧闹的雄虫已经被关进了医疗舱,密闭的舱体把雄虫的声音完全隔绝。旁边的医虫都沉默着。能这样对待雄虫的,也就雄虫了。
要是是自己在医治曼德尔,哪怕对这个“这点小伤”的定义完全不能苟同,曼德尔不肯去就医硬要做其他的事情他们也只能等着,盼着雄虫什么时候愿意继续医疗。
X就简单粗暴地多,那只手就按着曼德尔的肩膀硬生生把这个粗犷的雄虫塞了进去,关舱开机一气呵成,只剩下医疗舱正在工作中的浅淡光线轻轻发撒。
一时房间里极其安静。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强硬粗暴的医疗行为。
“主人。伊卡尼在撒娇,我制不住他。”
白发的雌虫站在门口,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先前和X理论的医虫缩紧了瞳孔,看着门口雌虫洁白的长发和纯白色的双眼,语气不定地:“斯……恩?”
白发的磁场转过去看他,纯白的双眼在他面前转变,成了他熟悉的异瞳:“托因比前辈。”
亲眼看到斯恩换瞳色的托因比:“……”
刚刚一瞬看到的斯恩是纯血显医虫的外貌。
那代表着更高的天赋,实力,和被雄虫选中的机会。
没必要遮掩的。
只是……那也不是可以随便遮掩和控制的东西。
往往需要极强精神力作用的雄虫放纵到极点的精神力养护。而且转换地这么熟练往往说明他的雄主就在身边。
托因比牢牢闭上了嘴。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分析下去了。
“撒娇?”胥寒钰一边看着曼德尔的医治数据一边问。
“嗯……”医虫的口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他逃出去了。”
胥寒钰的动作一顿。
谁都知道,胥店主的含蓄低调,包括身份的隐藏,气息的遮掩,以及那些过度到难以理喻的遮蔽干扰扎装置。他上过的雌虫不能暴露身份,不能多和别的虫说什么,不能公开自己现在的雄雌关系。大家都是如此,就是有深渊的虫族实在是不服管教。
“我制不住他。”斯恩貌似很遗憾地说。
是撒娇。斯恩没有用错词。
伊卡尼清楚自己在虫族实力多么卓越,他知道自己可能造成多少动荡,给胥寒钰惹出多少麻烦。他在逼胥寒钰关注他。
就是这个方法绝对不能纵容。
胥寒钰嗯了声,并没有斯恩期待的马上去看,反而继续把持曼德尔的医疗。
“主人……”
“不急。”雄虫的声音不急不缓。
斯恩闭上了嘴。
主人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去解决伊卡尼让斯恩表情里透露出一些落寞。
安静中,医疗舱的工作终完成,排出一阵凉气,缓缓打开舱门。有些冷的曼德尔身上披着雾露,和胥寒钰抱怨:“你把医疗舱调成了什么样子。好冷。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故意报复我?”
胥寒钰没理他,带着手套的手直接翻开了病虫的裤头,从里面拿出那根被修复好的阴茎,浅浅套弄了两下,它瞬间站得笔挺,还颤巍巍地往胥寒钰的手上蹭。胥寒钰就收了手,在医疗舱上勾上完成:“恢复的很好。”
被搓硬了放置在一边的曼德尔:“……”
“我说……”曼德尔看着自己胯下硬挺地不像自己的东西的肉棒,“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用药过度,违反药剂合用规则,造成了生殖器炸裂和再生困难,我帮你把它们缝起来了。”
“缝……起来了?”听起来好远古,是不是十区之外战斗资源紧缺的低等战虫用的那种凑合法?
“然后消了给你胡乱用出来的药效。”
“……”胡乱……用处……啊……
“刚给你恢复了。看来可以正常使用。”
“谢谢……”曼德尔干巴巴地说。
“那我雌虫现在在外面捣乱,我先出去找他了。”
“啊!那你先去。”
等胥寒钰走来曼德尔才缓缓回过神了,不对啊,他问的不是这个啊!曼德尔迟钝地看着自己身下硬挺地不像话的大阴茎。
“等等,埃克斯塔怎么也走了?他也不和我多说几句话?”
旁边的侍从:“……”
雄虫曼德尔是真的很迟钝。他是不是今天都还没发现雄主对X有意思?是不是X揉你的时候埃克斯塔的眼神你完全没感觉到?
幸好曼德尔是雄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厅里,一团黑色的液体四处流动,瞬间化为一个眼尾抹红的雌虫斜坐在雄虫对面,笑眯眯地说:“不如……和我玩玩?”
那个雌虫看了一眼伊卡尼,发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