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拾兹,他是有主雌虫啊。”有一个雄虫小声地说。
被称为海拾兹的雄虫轻轻绕着手上的皮带,把带着项圈的带子缠好:“皮的。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四处搭讪雄虫,淫雌也不过如此了。”
对方雄虫用了精神力要自己收拾,他们也就自然收了手。
“嗯,我也看到了。没想到是有主雌虫,他雄主可真是……心宽。那格尔,你说他雄主会给他看什么幻象?”说话的雄虫看向刚刚判断伊卡尼眼尾的红痕不是作假的雄虫。
格尔的精神力并不是顶尖,但他有顶尖水平的精神力观察和判断力。他坐在沙发上,精神力并不碰触地绕着这个雌虫一周:“看上去不是什么好幻境。不过他雄主的精神力应该很强大。”
“也不该是什么好幻境。这脾性行为难道还要赏?”海拾兹把手上的项圈皮绳收好,“但他的雄主为什么没有来,是准备把他放这里吗。”
“不好意思,”黑发的雄虫走到他们面前。
“家雌打扰到你们了,还要多谢你们照顾。”
埃克斯塔跟在这个雄虫身后,看起来倒是有以他为尊的样子。
这个黑发的雄虫其实并不耀眼,黑发黑眼是最容易容于黑暗的样貌,也是大多数虫族的样子。雄虫喜欢稀少的东西,于是其他绚烂的发色更加受到欢迎。只是埃克斯塔的态度让看到这个黑发雄虫的虫都不由多看一眼,而这个雄虫只要被多看一眼,怕是没虫会看不出他身上的气势。
黑暗是低调的,它可以完全不被发现,也是最强势的,因为它永远不会消亡。
“无碍。”
“没关系。”
“没事的。”
“哪里,是我们认错了。”
只是沙发上的雄虫们等了一等,也没等到黑发雄虫要把雌虫带走的意思。这个雄虫倒是很自然地和大家聊了起来,不知不觉好像都忘了地上这个雌虫。
“就让他在这里没事吗?”海拾兹问。
虫是他牵过来的,照理说现在雌虫的雄主不准备带走的样子他也该问一声。
被称之为X的雄虫黑色的眼睛往那雌虫身上看去,叫虫分辨不出神色:“没事,让他等会儿从环境里醒来在这里比较好。”
一个雄虫和X聊得正高兴,拉了X注意力过去,他手上拿着胥寒钰送的小玩具,夸赞它的构思巧妙,正和胥寒钰讨论。
格尔:“他的幻境里有我们?”
“嗯,有的。”胥寒钰教了锁扣,回答格尔的话。
刚刚玩玩具玩得专注的雄虫也被这个话题吸引,露出了恶意的笑:“哦?是我们话的延续?”
“什么话。”黑发雄虫似乎真的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了。”格尔说,“他不是第一次没个分寸犯错来吸引你注意了?”
胥寒钰脸上露出了一点无奈和歉意:“实不相瞒,就两天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但你还是舍不得,不然也不会用环境。”
闻言黑发的雄虫脸上有挑不出错的笑容,淡然地带着面对他的雄虫们都生不起气的包容力。
“要帮你演戏吗?”
“那还请务必。”伊卡尼出环境的一刻就好了,他应该自己也很快就会发现幻境和现实的区别。
“那么幻境里到底是什么?”
胥寒钰笑了笑,看了看大厅。大厅里聚集着露骨招摇和淫乱的场景。轮奸,换雌,兽交,狗奴,便器,虐打,烧炽,贯电……他悠悠看了过去,眼神似乎在看什么熟悉的到里的东西:“奴隶的惩罚。”
“认不得主人,不知规矩,在聚会上失了礼仪的奴隶……”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读什么被习以为常的条例。
声音戛然而止,雄虫牵起一条温润的笑容:“没什么,正常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