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剂放在胥寒钰面前,他看着选择了其中之四。很难描绘此时胥寒钰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熟练地叫虫胆颤。
临时调教室有考虑过胥寒钰的需要放置了薄薄的地毯,不是什么很好的料子,大概本来就准备频繁的替换,胥寒钰在那个地毯上看了一会儿问站在墙边的雌虫:“现在让你做事会影响你的录制吗?”
被点到的雌虫站直了身子,有些僵硬地说张了张口。胥寒钰已经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答案。
“替换的地毯在哪里?”安排房子雌虫和这个雌虫是一个部门,胥寒钰有理由相信这个雌虫也知道相应的物质默认存储地点。或者说,以虫族的态度肯定会告知这个来X府邸的雌虫,包括一些用得到和用不到的东西在哪里。
“在……”雌虫看向墙壁,那是隐藏柜,在向雄虫展现平滑墙面的同时可以储存大量物品,“墙柜中央最靠下的一层……因为有些储存的地毯是不方便折叠的。”
这时候雌虫仿佛想起什么一样地请示:“需要为埃克斯塔雄虫布置合适的地毯吗?”
一开始布置这里的时候大概没想到第一个用的是雄虫。而且胥寒钰身边家雌太少,以至于和埃克斯塔雄虫在这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布置都没符合埃克斯塔雄虫的身份。也不怪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的任务是帮埃克斯塔记录“从属标记烙印过程”,这之中的场景已经够他震撼的了,埃克斯塔雄虫的态度又太自然,他也不是近侍家虫,这些原因聚集在一起他现在才发现这里的布置还不配作为两个雄虫从属标记烙印的房间。
但胥寒钰问这个并不是突然觉得地毯的优劣程度还不配埃克斯塔的身份。
当然不是,他问的原因是:“记住了吗?”
X从上向下俯视脚边的雄虫,表情里带着一些让虫心颤的迹象:“等会儿你要是弄脏了……记得自己去换地毯。”
可是,他为什么会弄脏地毯。
埃克斯塔的眼神追着胥寒钰手上的药剂,心里有些明白。他只是更大地分开床腿,指尖按住穴口向胥寒钰扒开屁眼,语气沉稳地回答:“是,主人。”
“唔……”随着胥寒钰的动作,埃克斯塔咬紧唇角,忍住了呼之欲出的呻吟。
药剂作为囊形储存,在口部被插入体内之后就随着外部的挤压一点点压入腹内。埃克斯塔手肘用力死死抵在地上,才阻止自己踢拽逃开,但异物给灌入体内的感触还是使他不得不抿紧了唇以避免发出不堪的声音。
随着胥寒钰的手越捏越紧,药剂渐渐被完全灌入埃克斯塔的肠道,他呜咽一声猛然仰起头,头顶抵着地面,颈部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汗水顺着机理走向滑落,砸在地上。
雄虫的手抖着,几乎承载不住,但他依旧安安静静躺在胥寒钰事前,准备接受胥寒钰给予的一切。
不知名的药剂使得肠壁的粘膜感触诡异,仿佛有什么在上面攀爬用细小的触手行走。埃克斯塔地额间泌出汗水,眉眼因为苦闷皱起,却舍不得移开能够看见胥寒钰的眼。
在埃克斯塔的眼中,胥寒钰笑了。那是一个很温柔的笑容,雄虫伸手抚了抚受苦的奴隶的额角。手上却同时插入了两支药剂囊口,在用力的挤压下,异样地药剂被挤入埃克斯塔的体内,在里面相互混合,并且因为激烈的流入产生小小的旋涡。
“咕唔……”在最后一支药剂的结尾处埃克斯塔的手再也按不住自己的双腿,他发出含糊的音节。是胥寒钰温柔地放下,按在他的手背上,把埃克斯塔的身体再次按好。
他让埃克斯塔在这种冲刷中沉沦,看着埃克斯塔的意识模糊到恢复。
“主人……”雄虫嘴角牵起微弱的笑意,“埃克斯塔现在属于干净的了吗。”
胥寒钰却和他说:“还没开始。”
X的笑容柔和,他拿起搅拌棒的动作也一样温柔。
但伸入埃克斯塔体内,把各个药剂混合在一起的金属棒并不是。
它像搅拌试管里的药剂一样在埃克斯塔的肠壁里不容抗拒地搅动。饱胀地药剂在它的搅拌下混合出新的功效,滋滋炸裂在埃克斯塔的肠道里,仿佛又无数气泡在里面破裂,细小地气流鼓起炸裂开着烟花舞会。
“呼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