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斯恩听到胥寒钰的声音的时候已经虚脱,他被身后的分身抱在怀里,迷迷茫茫的看向叫他名字的主人。
“反应不过来了吗?”身后的雄虫抱着他,手指搭上斯恩的额头,“那就先休息吧。”
医虫模模糊糊的眼睛色泽极浅,显现出一种他清醒时不会流露的纯粹,在主人的安抚下安心的靠在主人的胸膛里轻合。
叫斯恩的分身对安特尔说:“看来你要靠自己的努力了。”
“唔……”
安特尔揉着自己的肉穴,它现在已经含着一根阴茎了。哪怕他自己揉弄的厉害,也只能堪堪挤出一条小缝,吞不下主人的另一根阴茎。
“咕唔……呼……”
肌肉松解剂,可惜似乎没有。
“咕……”
含着的阴茎似乎照顾他的感受,正在里面缓缓撑起安慰,可是前面的主人……前面的主人他还没有含进去……
“唔……”
相比安特尔这边的留有余地,艾斯丘已经被剥夺了主动权。
纤细的商虫被按在地上,扒开的屁股里含着主人的手指,被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衣冠楚楚的商虫被扒下衣服,露出瘦削地纤细的肢体。艾斯丘的嘴角流下唾液,他狼狈地被发出“哈啊……咕……”的呻吟。
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嗯?艾斯丘你的身体看上去弱弱柔柔的,却挺能吃的嘛。”埃克斯塔。
埃克斯塔对于这位自己老相识的合作伙伴表现很感兴趣。
艾斯丘,他和埃克斯塔合作那么久,埃克斯塔却看不出这个雌虫的欲望。雌虫总是很有欲望,那种渴求和需要会被教育和礼仪遮掩,但它们总会流露出来。看雄虫的眼神,看雌虫的羡妒,看交配场景的走不动路……
班班法瑟的艾斯丘却不是。
他游走在各个场景里,提供着一些过火或过戾的商品,却从来没有渴慕。
因为如果有,大家也就不会说他是为了商业不择手段的雌虫了——雌虫因为自己的性癖接触的场景事务怎么能叫为了商会的发展不择手段呢。
艾斯丘的欲望,中心里的雌虫不知道,不熟悉的雄虫不知道,埃克斯塔这个他的长期合作者也不知道。
在今天胥寒钰扒下艾斯丘的衣服,露出里面代表欲望无法安放无法遮掩的旺盛藤蔓之前,埃克斯塔都不清楚他的这个熟虫竟然有这么澎湃有扭曲的欲望。这具苍白又纤细的身体上是多么繁密的,在暗处生长的藤条。
埃克斯塔现在对艾斯丘瞒天过海的欲望极为好奇。
站在埃克斯塔旁边的雄虫衣衫半解,透露出一种事后却尚有余力的危险的慵懒,他搂着埃克斯塔,身体贴着身体,头抵着头:“在意?”
埃克斯塔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中心里无法无天的埃克斯塔了。
他有雄主,是从属。
一个保留雄虫原始侵占欲的雄虫对自己以往玩具的提供商的性、欲、癖感兴趣;和一个归属于雄主的雄虫对雄主的一个雌虫感兴趣;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中心无法约束的埃克斯塔只有对自己欲望的直白和纵容,而世界也会接受他的肆意妄为,甚至那些举措还不能影响他被追求,被当做最被欢迎的雄虫之一。
胥寒钰的从虫埃克斯塔则不是。
他要分清楚有主和无主,以及主人是谁。
埃克斯塔很快就想通了关节,他安静了一会儿调整状态,再开口的语气沉稳且含着敬意:“是,主人。”
“艾斯丘是长期和我合作的商虫,很多材料提供和来源来自他。他是班班法瑟的掌托者,游走在雄虫和宴会之间。他和这些事务——我喜好的雌虫使用方式——贴得这么近,我却居然没有感觉到他居然也是局中虫。”
说话的雄虫有一种沉淀于此的气息,他是关系里的掌控者,也是雄虫间极有影响力的几个雄虫之一,这和他的处事态度以及眼力都有关。他说他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是一个极为强大的伪装和遮蔽能力。
他确实在意,他也不会向主人隐瞒或者撒谎。
“是么。”胥寒钰似乎对埃克斯塔描绘的前因后果并不感兴趣。埃克斯塔也读懂了胥寒钰的意思,他似乎松了口气,连被抱着的身体都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胥寒钰问:“你想试试吗?”
埃克斯塔顺着胥寒钰的视线看过去。
地上的雌虫身上缠绕的繁盛藤蔓似乎不堪重负了。
那具被压抑的躯体似乎正要突破圈束。
他突然读懂了自己之前没有看出艾斯丘的喜好的原因——一些被隐藏的喜好是会展露在特定的虫面前的,它们平时被压抑地没有缝隙,只有特殊的地点,特殊的对象,它们才会显露出来——也读懂了主人说的试试是指什么。
压抑和忍耐让一切变得鲜明,就像压缩的气流,积压的情感,然后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就会是冲破天际的导弹,砸向宇宙的飞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