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兴趣的话,埃克斯塔的身体全然配合。”
埃克斯塔理解那种压抑和开阀;就像雄虫们一直对雌虫们做的那样。
也许他并不喜好放到自己身上——他随意惯了,也直白惯了,他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但他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主人有兴趣的内容。
这次胥寒钰只是笑了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斯丘的身体被主人拳开,卷发的雌虫发出凄哀的叫声。他身后的雄虫在他的叫声里吧拳头一点一点往里面挤进去。
包裹他拳头的雌虫几乎叫声里是不知道可以往哪里逃的无助。
他的上半身被雄虫温柔的爱抚着。
雄虫的声音像是某种独特的旋律,一声一声绵长着要把雌虫带入某个特殊的位置。
“胥……胥……”苍白纤细的雌虫连腕骨都是似乎一折就断的模样,他手指修长发就像弹奏钢琴的艺术家,像是拽住救命稻草一样拽住胥寒钰的衣服,“主人……”
“艾有好好含进去呢。”
雌虫救助的对象给予了耐心的轻声细哄。
“是个好孩子。”
“咕唔……”
“它们有好好的包裹主人的手啊。”
“拳头,手腕,手臂……”接话的是站在艾斯丘身后的分身,胥寒钰的手慢慢往更深处伸去,一边描绘那些被扩开的穴肉的反应,一边夸奖听话的孩子。
艾斯丘:“唔……”
淫液顺着手肘黏黏糊糊地滑落。被生涩的肠肉包裹的手臂慢慢在里面旋转。它们张开,可以被塞入更多。
“很好。”
“张开你的屁股……对,慢慢送出来。”
“屁股动地很漂亮。没错是这样,再含进去一点……你可以的。嗯,艾斯丘表现的很好。”
“对没错,让自己的肉壁再张开一些。你看,它含进去了。”
“表现的很好,没错是这样,对。不用克制,让它们流出来也没有关系……很可爱。”
“没关系的,含着我,流出来什么都可以。”
“有,对,主人有感觉到。”
“嗯,艾斯丘的里面在颤巍巍的……是的,艾斯丘是个好雌虫。”
含着手臂的屁股几乎被雄虫强壮的肢体贯穿。
粘腻的肠肉湿哒哒地含着主人,里面的手揉搓过无助的直肠,已经深入到了瑟瑟发抖的结肠内。
这具躯体可怜地颤抖着,发出的声音可怜兮兮外甜蜜而粘腻。
对艾斯丘这样的雌虫来说,这种并不温柔的使用比柔和的约会后水到渠成的身体亲密要受用很多。
比起阴茎更喜欢主人其他的地方。
比起轻缓的摩擦更喜欢手掌深入里面的舒张。
“唔……”
雌虫的声音夹杂被入侵逼迫的苦闷和含在其中的满足舒适。
“艾是个好孩子。”把艾斯丘的上半身放在自己怀里的胥寒钰分身也说道。
他轻轻抚开因为被汗水浸湿而黏在艾斯丘脸颊上的发丝,低声的轻语里带着雌虫难以拒绝的磁性。胥寒钰的嗓音像是特殊的电波,如果用他的音色录制激励的话语,虫族战场上的雌虫必定可以迸发出意料之外的力量。那是他的音色,黑暗里的灯,静谧里的指引,让人,让虫前仆后继。
“咕……”
在内里被撑开中,艾斯丘卷曲的长发散开,他的眼角流落生理的泪水,串在胥寒钰手上的身体痉挛着冲破了雌藤的禁锢,内里的液体像被控制流量的口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此时安特尔也找到了放松的方法。他把头埋在主人的腹间,鼻息里寻求需要。
他的主人。
他的身体当然可以为主人张开。
吸……
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