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主人扫除一切障碍。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而已。
少年的期许。
以往,暗帝里也有许多奴隶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们嘴上不说,脸上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少年总可以天马行空,期许一切的最优解。他却早已看清,也无意去做那个好人。
他一直不是个好人,不然就不会在暗帝里工作,更不会坐上暗帝顶级调教师之列。他的所作所为让他的遭遇都理所当然,所以他知道自己死亡的时候接受如此良好。
“主人的过去有不高兴的事情吗?”等他林布洛克知道是哪些没眼力见的家伙,他也教教他们什么叫终身难忘。
蝶族的鳞片闪烁,他是幻蝶,他可以兵不见血攻击那些与他作对的家伙。包括雄虫,雄虫们。
“不,应该不算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事实上他还混得挺好的。有几个自己的奴隶;在工作上也嫌少有误,还可以对自己在意的孩子做点什么。
他是暗帝的顶级调教师,又具有【医擅长】技能,除了基础的素材奴隶调教,还可以接收一些成品奴隶的损毁后修复,也可以留下一些被抛弃的奴隶。
他其实做了些事情,只是他也从来不是为所欲为的人。
人要自由,要先和规矩。
在规矩里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只是暗帝的规矩不是什么风光霁月的存在。
觉得暗帝不复存在才是皆大欢喜的大有人在。
觉得调教师都该死绝的人大有人在。
甚至胥寒钰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和很多作为洗刷不尽,所以他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意外。
因为那不是自然因果吗。
但被问起他为什么不愿意做那些举手之劳的时候,说实话,胥寒钰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应当。
林布洛克不懂,他安静地窝在主人身上,感受更长远的接触。
尤伦不爽地踢了踢凳子,飞艇几乎被他一脚踢出警报。
格雷西:“你在雄主名下的时候被记上什么破坏公物可不是个好选择。”
毕竟他们用的飞艇是公物,破坏了记过方便至极。
尤伦哼了一声,一屁股贴着胥寒钰坐下。他是熔岩血显,体温极高,贴着胥寒钰的身体暖烘烘的:“是不是那个基德尼让主人想起了不高兴的过往?那就把他扔出去吧!”
他做着体贴的动作,说着任性的话。
胥寒钰有些好笑,“说了不算不高兴的过往。”
尤伦:“可是主人的气息不高兴!”
明明就是不高兴,为什么要装?主人又不是那些被约束的家雌,高兴不高兴都有看着氛围来。连战雌都不那么压抑自己,主人为什么还要逼自己表现得一直很好很快乐,什么难过的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胥寒钰没说话,他任由暖呼呼的尤伦贴着,手上顺毛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
永湖撑着脸看向窗外。
他的主人没有对他的项圈发表意见,哪怕他带着去见其他的雌虫,哪怕这明显会造成误会。这种默许似乎很叫虫愉快,但伊卡尼没什么愉快的。
他好像被无视了。
怪怪的感觉,因为主人其实也没说什么,没表态,他却心虚的厉害。
伊卡尼扯了扯自己的项圈,最后还是把它隐去。
呵,他又不是真要个项圈,还是中心做的垃圾货。他要也是要主人的。
格雷西把一切看在眼里,一路上都不说话,只有用眼神指责撒姆尔。
撒姆尔最近都表现得接受度良好又灵活,比他这个家雌还要会周旋,今天怎么回事?这是把人家雄虫当自己下属了不成,还摆脸色,哪里给他的大脸摆脸色?
哪里给他的大脸指定雄虫要什么雌虫?
伯金他自己去做宴会雌虫,也没看你把宴会里的雄虫都摆一遍啊,对着胥寒钰雄虫摆什么脸色,以为自己是胥寒钰雄虫的对接位有脸了是吧?
撒姆尔:没,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