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粘腻的水声配合奴隶的呜咽,少年的声色宛如一碗黏糊浓稠的糖水,黏黏腻腻地涂抹在主人的身躯上,让自己被主人的阴茎贯穿。
上翘的尾音里,一双纤细的长腿缠紧黑发的雄虫,腿间的肌肤细腻白润,敞开着接受上位者的征伐。咕滋咕滋的水声里把自己的液体涂抹到对方身上。
“呼唔……”
小腿的弧线优美,骨骼纤细,此时末端的指尖不堪重负地缩紧。体格娇小的雄虫抖着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音色从唇间溢出。
“主人……”坎贝尔眯着眼,眼尾的泪珠似坠不坠,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他的脸侧。他一边缩紧自己的身子,一边不自觉把手伸到下面,也不敢触碰,晃荡在附近。
他已经习惯了被主人弄到高潮,此时临近也不敢私自触碰,只是咬咬嘴:“贝贝的主人~”
他的眼尾微弯,喷射前的忍耐里流露出吃到荤腥的满足。
“咕唔——”
坎贝尔的尾音还没完全没去,就被突然的深捅逼出不同的音节。
“主人……主人它……它也太……”奴隶的手指虚晃在主人的阴茎旁。粗壮的雄茎长驱直入,狠狠操入这具躯体后抽出,还不等被自己拖拽起来的身体回位又是一个猛肏。
“唔————————”
“咕呼——”
“呜……………咕………咿呀!!!!!!”
黑发雄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奴隶,他在这个雄性的身体里抽插。娇小的身体几乎是跟着挪移,还必须主人按住胸腹固定在身下才能继续。
“嘤————”
【“差不多了”】
这句冷如掌控者一样的语调却不是胥寒钰的声音。
挪开用肠壁包裹自己阴茎的奴隶,视线停留到旁边。
此时的斯恩眼神却在那被雄主的阴茎拉拽肠道鞭挞黏膜的雄虫身上。他看着抬起尾椎眼睛湿润的雄虫,没有和胥寒钰对上视线。
一串数据和指标飘过胥寒钰的感知,属于某种冰冷的计算。
他听到斯恩的意识:【可以了。】
但抬着屁股的坎贝尔完全意识不到什么,他此时没有给一个眼光给那个渐渐靠近的雌虫。而如果你去入侵他的精神域,只能听到一声声粘腻的【“主人~”】
在主人意识里撒娇的声音依旧黏糊,甚至更加软糯依恋,没有任何被伤刺的迹象。
胥寒钰不得不把这个小雄虫按下去,他的阴茎才能艰难地抽出恋恋不舍的腔口肠道。
甩着淫液的雄虫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被抽开的屁股流出一股抽离的清液,却不敢私自追扰——刚刚的鞭挞让它学会了原地待命,张开屁眼等下一波填塞。
它早已变得很乖,也习惯了肠壁的期盼和生殖腔的陌生涌动下等待,仿佛被驯化后知道克制忍耐,也不忘正确表达渴慕的成品。
下一秒,胥寒钰的阴茎破门而入,擦过殷殷切切的括约肌直到腔体,挤开黏黏糊糊的腔口肏到底部。
“咕”
胥寒钰眯起眼,他确实看不到斯恩所评判的那个“可以”。那似乎是在他视野进度条之外的东西。
他可以现在把自己的奴隶送上高潮,也可以让奴隶继续掉在临界值上下不达,却看不到斯恩的那个准备条和准备条完成的样子。
他斜看向斯恩,看到那双异样的瞳孔仿佛兴奋又仿佛兴味地看着他。
就像研究员看向小白鼠。
没有课标压力的,被兴味驱动的研究员的眼神。
暗帝里一些疯狂的,不在大众露面的小部分人群会有的眼神。
而被这种眼神看着的对象,往往不太……
“滋”
斯恩以为那是一道精神力鞭子。
但事实上那似乎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声音,仿佛错觉一样。
他回神的时候眼睛已经变成的纯白,以及他一时间不记得自己本来在做什么,在等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站在主人身边。
应该是侍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埃克斯塔雄虫要用这种眼神看他。直觉告诉斯恩有什么发生了,但似乎那东西已经过去,以至于他探索不到痕迹。
埃克斯塔收回眼神,懒洋洋地靠在身边的躯体上,似乎刚刚的视线不过一次无意间的一瞥。
应该是无意间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包括精神力都只在主人身上。
斯恩收回视线,却在碰到主人的时候意识一缩,像是被打怕的小狗看到饲养者时反射。
胥寒钰没有看着他们,他垂眼看的是自己身下的奴隶。
阴茎破开屁眼,挤开腔口,塞到最里面,抵着壁,灌注入精液。
饱满的液体被粗壮的阴茎堵住,在雄虫不熟烂的腔体里反复旋转,膨胀,撑开。
“唔……”
小动物抱紧了他的主人,哪怕这让他承受得更多,他似乎还是最相信这个雄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