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精液,肠壁里腔里湿漉漉的东西都不舒展,噗出噗出地都被粗粗壮壮的肉棒堵住。
“咕……”
阴茎抽出的时候格外困难,似乎勾在上面的腔口噗开,才让它刮过肠肉抽出,还经历了一圈紧实的括约肌。
“呼嗯~”
被使用完的小囊抱住主人,呜呜咽咽地要其他恩宠。
要摸摸头,要顺顺毛,要亲亲额……
要蹭蹭抱抱举高高……
胥寒钰这时候才看到新出来的进度条:【孕期0%】
【假孕状态中。该奴隶以为自己是可以怀孕的受体,并且在被主人爱抚疼爱后产生受孕反应。在此状态中,该奴隶会完全反应出怀孕的表现,具体表现受奴隶对怀孕一事的理解和印象影响。】
被灌满精液的肚子微微鼓起,毫不知情的奴隶还赖在主人的身上撒娇。斯恩的嘴角才露出一丝愉悦。一些不成语句的短语意识划过胥寒钰的意念,让他隔绝了那种程度的意识碎片。
一双软若无骨的胳膊搭上胥寒钰的后背,纤细的指尖轻爬,渐渐侵占主人身上的位置。
“主人~”容貌亮丽如最鲜艳花朵的雌虫把自己的脸颊贴上雄虫的脊背,“内的腔体不好用嘛,主人?”
他的音色有特殊的魅力,动词却选得格外粗陋的词汇。他说着捣捅肏弄,他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去,他就贴着主人贪图。
时机选得正好,刚刚使用完雄虫的主人不会偏袒稀有的那方,正是回过来注意他这个雌物的时候。
内不愧是最会看时机的,他黏在胥寒钰的身上,用自己瑰丽的小嘴吐出一个个粗鄙暴虐的词汇,邀请他的主人施展在他的身上。
可惜在医术上的欠缺让他失去此时的先机。
“主人。”那个雌虫叫出了一样的称谓,清冷的音色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鲜明。他半垂眼,一贯孤高的神情流露出一些渴望认同的柔顺,“这次的药剂……”
胥寒钰没说话,他的眼色深沉,就这样看着斯恩。
貌美的雌虫也看过去,宠物的脸上没有被引走注意的不满,哪怕他可以。
斯恩却静静地等待,他似乎等了很久,确定自己等待的东西不会到来才抬起眼,露出一抹已经过去的微笑,干净透彻地看着胥寒钰,仿佛刚刚没有虫开口。但显然这事情没有过去,连攀在主人身上的宠物都没有再继续,一时间场景变得极其安静。只有埃克斯塔半垂着眼,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并不好奇;被灌满了的奴隶还散发着被激烈使用的热气,虚虚瘫在主人身下,指尖拉扯。其余有意识的奴隶都在看斯恩。斯恩这才慢慢觉出了不对。他收敛了情绪,等待主人的审批。
但没有。
斯恩被移开后,内也被埃克斯塔找理由支开。那在中心执掌多年的雄虫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肠壁的异物感坐到沙发上。
他的睫毛如同鸦羽。大概没什么虫有机会看这个角度的埃克斯塔,一瞬间罕见的魅力从他上身流露。
浑然不知自己独特的雄虫颤了颤眼帘,过了好久,似乎无意的叹了一句:“好鞭法。”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本意。分不清是奴隶的身份还是一贯的主位给予的评价。胥寒钰却坐到了他身边:“担心我?”
大概是这个雄虫的气息太独特,向来特立独行的埃克斯塔刚刚还一副孑然模样,此时却已不知不觉往自己主人上身靠去。只有坎贝尔读不懂空气,依旧在咿咿呀呀黏糊——他可能现在都看不出来此时气氛的原因,以及一直萦绕于此的凝滞。
埃克斯塔已经缓缓靠上胥寒钰的肩膀。
他似乎想说什么,脸上欲言又止止而又欲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也没有开口。
胥寒钰的手在护理自己的奴隶,缓缓梳理开奴隶身上的纠葛,一边照料坎贝尔的黏糊。
“是理智丧失啊。”似乎最在状态外的小雄虫开口,带着点点尾音。
粉色的发沾染了液体,带灯光小闪出细碎的光:“竟然不仅仅是本能衰退了呢。”
埃克斯塔震惊地看向坎贝尔,只看到这个雄虫依旧是那副只在意自己,只追求一时快慰的骄纵之虫的模样。
坎贝尔似乎笑了笑,又仰着头,那自己那双靓丽的眼睛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