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说完就腻歪在主人的身上,手手掌按住自己被灌注到鼓起的肚子,享受被主人的液体填塞灌注的满足,似乎对那个雌虫的危险毫不在意。哪怕自己刚刚吃了斯恩的药剂。
“你……”
埃克斯塔发出唯一一个音节后就闭了嘴,他斜斜歪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显得腻歪的主奴。
他其实对这个比他小几届的雄虫也没有那么了解,只知道这个雄虫样貌瑰丽,知道他在雄虫学院里受尽优待,知道他在毕业后言行骄纵不着调。倒是不知道,身为会吸引其他雄虫的那个,拥有的是什么样的天赋。
每个在雄虫学院里被其他雄虫偏爱的那只,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优势。来自血脉和能力的优越,哪怕他们对同性的吸引力只展现在校园时代那个封闭的场所,也足以说明他们的优质。
如果你以“优劣”来评估一个雄虫的话。
当然,埃克斯塔有那个资格评估。以他在中心的位置。
深色的眼眸看着,娇小的雄虫拥有雌性一样撒娇的喜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内那种会给自己加戏的宠物——扮演一些性格鲜明的存在,吸引雄主的注意——这样一个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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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属于聚会区的地方,雌虫远远绕过廊道看见那里的场景,说:“理智丧失代表彻底失去中心生活权。如果是在公众视野被发现是会被驱逐入深渊的。”
“前提是拥有他这样的能力和成就,不然大概就直接毁灭了。”商虫的语气平铺直叙,宛如一个脱离现场的解说旁白。他说着危险的,不应该发生在雄虫身边的事情,手上只是浅浅摩挲碟上精细的花纹。
基德尼没有说话,好像这里不是只有他和旁白的商虫,好像不知道商虫如此是在和他对话。
艾斯丘并不在意身边雌虫的沉默,而似乎更在意走近的两个雌虫。
偏偏这时候林河从拐角处走来,与聚会上过来的两虫擦肩。
“内?”他如此自然地招呼。
那外向的宠物不过微不可查地点头,显得极为清淡,又那么自然。
自然地和一个深渊的虫子擦肩。
他们从另一个拐角那过去,艾斯丘和基德尼身边又恢复了安静。
“不愧是内。”等他们的身影消失,衣着繁复华丽的雌虫说着,紫褐色的眼已经在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最后,被做得如同艺术品的糕点从这个雌虫的手上转移到了基德尼的面前。
下一秒就听到艾斯丘说:“不像你,变成现在这样都不需要过渡期。”
基德尼:“……”
艾斯丘:“这点倒是和雄主一样。”
基德尼这才把视线从主人身上移回来,一言不发地看向这个商虫。
“这可不是基德尼的眼神。”卷发的雌虫笑笑,尖刀一样的感觉从他的语气里出来,“就像主人现在表现的可不像是雌虫。”
基德尼:“……”
“过段时间你也会变成雄虫吗?让我想想,六个月?还是八个月?主人的话三个月就很明显了。”他笑得眯起眼,但这并不能阻拦那尖刺一样的眼神落在基德尼身上造成的明显心理领地被冒犯之感。
“你的发色在变深,和主人那时候真像。”
“也是都一下子不敢说话……让我看看,是怕被发现什么?你们身上那种明明确确的游离感;这个程度可是被荒区里的废虫放入雄虫小团会还要夸张。”
那虚伪的笑容扩大。
“简直像是异物。”
基德尼原来鲜绿色的眼如艾斯丘所说已经明显变深,他看着艾斯丘,脸上不露痕迹。
这是一个来自十区之外的,被遗弃一样生活在废墟里的雌虫。“十区之外”是没有纪律,没有教养,不知礼仪的代名词;那里的雌虫也如被贴上的标签一样肆意妄为不知节制。而此时站在艾斯丘面前的雌虫,衣着朴素,却带着比这个班班法瑟商会掌舵者更沉稳的气质。他们放在一起,撇开穿着,仿佛一对新老交接的老大——基德尼是已经沉淀过的老总,艾斯丘是新上任的掌舵者。而本来,他们的身份应该天差地别。
“收起你的能力,主人不喜欢。”
就只有主人不喜欢这个原因吗?但艾斯丘盯着,却也没有看到更多线索在这个雌虫的身上,他再慢慢收回自己探针一般的视线,淡淡回到:“是嘛。”
蛋糕也如此再回到了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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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埃克斯塔眼神如何,坎贝尔粉色的眼眸一直黏在胥寒钰身上,偶尔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些主人在性爱里压制他造成的淤青指印。其他的贝贝并不在意,比如那个雌虫是不是丧失了理智。哪怕自己刚刚吃了斯恩的药剂。
旁边,埃克斯塔不赞同地看着他,只是他的神色也渐渐淡去——既然这个后辈已经清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