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
雄虫的手臂伸在艾斯丘的身体内部。撵转开的纤细的雌虫有意外宽阔的容纳度。
商虫连发丝都打理的精致,此时卷曲的发丝铺散在地面上,被拳头碾压而过的雌虫嘴里发出苦涩的闷哼和呜咽。艾斯丘不会呼呼也不会求饶,只是在地面上像是被制裁的所有物,清楚的就像他的所有权。
他是胥寒钰的雌虫。
在那个偏僻荒芜的地方,他看中了当时谈笑着的店主。店主的嘴角脸庞善意难分真假,像是一张无懈可击又虚假至极的面具。只是有的虫的魅力隐蔽了气息,带上了面具,也难以遮掩。
“唔……咕”
雌虫的手指抓牢挠在面上。艾斯丘的指节带着不自然的脆弱感,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纤细得带着不自然的美。
“咕……”
指节似乎撵过了他的生殖腔。似乎被艾斯丘的声音愉悦,胥寒钰的指节几次状似不经意又有几次明显故意地碾压在艾斯丘的性腺区与腔口处。
性腺就像是被欺负的囊袋,湿漉漉地还带着越积越多的肠液。
腔口细软不堪一击,细软地被拳尖欺辱,时不时被迫向强盗打开内里。
与艾斯丘痛苦的声音不同,他的身上的雌藤这时候正妖娆地在他的身上蜿蜒流转,泄露他内心的喜好。
他是一个……沉沦在雄虫的控制下的雌虫。
他衣冠楚楚,他迎刃有余,他若即若离。
不是的。
那不是艾斯丘真正的样子。
那只是班班法瑟的那个商虫的样子。
在衣服下爬满藤蔓的,不依靠雌藤连基本的雌守都难以自控的雌虫才是艾斯丘。
趴在雄虫掌下被雄虫的手扩开肠壁,被雄虫的指关节碾压出细碎甜音的雌虫才是艾斯丘。
“啊——,——————————”
发出的叫声在中间被掐断,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雌兽。艾斯丘身上的藤蔓疯魔一般的缠绕起来。像是无声的哑剧。撇开了声音,现实存在的画面更加的清晰。
“啵”
“咕呜……”
拳掌抽离的声音和肠壁的穴肉打出响亮的空气抽离声,虚软的雌虫摊到在地,无力撅起的屁股中间一口红艳的大洞。它还青涩,只是刚刚被主人开发地学会了张嘴。雌虫的身体在痉挛,异物的抽出并不能被被入侵的残留感,反而如今空空如也的屁股告诉他刚刚他被塞入了多大的东西。
“主人……”此时的艾斯丘声音细软的不像那个在店里对胥寒钰和其作品势在必得的掌舵虫,“奴有……让您满意吗。”
雌虫的腿根极细,还在瑟瑟发抖,却向等待检查的货物一样举起自己同样被欺凌得颤抖的穴口,和它清浅的色泽不同被开扩地放荡的屁眼。
和艾斯丘偏凉的体温不同,雄虫的手和他本虫一样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生命力:“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雄虫把手放在雌虫的屁股上,双手扒开已经做好扩展的屁股,像是握着一个没有生命却被制作地滑腻饱满的倒模杯。
虽然艾斯丘的声音凄苦婉转,他的屁股却和他身上代替他坦承的雌藤一样直白,湿漉漉的屁股几乎分不清汗水淫液,一杆入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雌虫的叫声意外细软,可怜兮兮的。
“唔……呜呜呜…………”
在被肏生殖腔的时候似乎都不知道撒娇求饶。
被扩开的屁股里面柔软,糯乎乎地放任雄虫的侵占。
胥寒钰有些趣味地看着艾斯丘身上又将近破损的雌藤。
据说雌藤破碎的时候代表这个淫雌的淫荡连雌藤都无法管束,会在最后给镶嵌的雌虫以一生牢记的锐刺。
艾斯丘在上次之后却依旧带着雌藤来申欢。
“咕……呜呜呜呜……………………”